我刚想说话,他朝我摆了摆手道:说说正事儿,这个孩子的情况你怎么看?
我惊愕的楞了楞道:这事儿不是该你跟诸葛先生操心的吗?
纳兰尊没好气的道:集思广益嘛,要不然问你干嘛?
我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望着院子外的漆黑,想了想道:这孩子回来的蹊跷,刚好是咱们布好阵法以后,要么就是对方使的什么坏,要么就是对方用他来投石问路的。
纳?
我清了清嗓子丢掉烟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凶手应该在天黑以后进入过村里,应该是察觉到村里的异样,或许他并不知晓阵法的存在,心里没底于是用一个孩子进来探路。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具体凶手是怎么想的,我们都不知道,不过那孩子身上纹的字应该没那么简单。
纳兰尊点了点头道:有点道理,不过你还是没说透那孩子身上的纹身跟投石问路有什么关系。
我正想着该怎么说,我们的身后传来了诸葛爽朗的声音:那越国文字虽然某看不懂,不过某倒是认为文字该是跟他在丢了魂以后还能走到这里有关系。
我跟纳兰尊同时扭过头,诸葛道:刚才我已经将那孩子身上的文字详细的拍了下来,发给了我一个在考古研究所的朋友了,相信很快我们就能得出那些文字到底写了什么。
时间转眼到了凌晨一点半,我们终于等来了诸葛那个考古朋友的消息。
他是直接译文在短信上的,诸葛掏出手机后,大致的看了一遍,顿时大惊失色,看的我们其余的人都是一阵惊讶!
他颤抖着将手机装进口袋中,随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对着纳兰尊道:副组,麻烦过来一下。
说着他转身朝旁边的那孩子躺着的侧屋走了进去。
纳兰尊皱了皱眉,随后跟了进去,随即两将门关上,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接近两点钟的时候,冯裤子从外面醉醺醺的走了进来,望着我跟慕容打了个酒嗝道:怎么就你俩了,副组跟诸葛呢?
慕容似乎比较反感别人喝酒,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右边的侧屋,将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唯独留下我跟冯裤子这个醉鬼独处,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他出去以后的所以事情都说了一遍,得知诸葛看了译文短信后的表情时,冯裤子猛的打了个激灵,原本的醉意也醒了一半,紧紧的盯着纳兰尊跟诸葛所在的那个房间的门,随即小声问我:你想不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
我笑着道:你知道?
他指了指那门道:我可以过去听,但是你别跟他们讲啊。
我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不过,这次冯裤子的好奇心似乎特别的重,就瞧见他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杯子,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外,将杯口贴在门上,耳边贴在杯子底部。
刚贴上没多一会儿,忽然跳到一边,一副正经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看的我一愣一愣的,这家伙是搞哪儿一出啊?
正当我在猜测他搞什么名堂的时候,门嘎然从里面打开了。
纳兰尊出现在门后面走出门后,看了看我跟坐在凳子上拿着水杯的冯裤子,道:你们找地方休息吧,今晚上行动到此为止。
说完,转身又走进了屋,关上了门。
冯裤子苦涩的朝我笑了笑道:被发现了,走吧。
我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所以也就跟着他出了村委会。
走出大门外,他凑到我耳边,一股老酒碴子味,我下意识的躲开了。
他没好气的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强行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刚才我隐约好像听到他们在讨论什么大杀器之类的,你听过这个吗?
大杀器?
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摇了摇头。6网唯i=一a正wj版.,,u其/-他都r是~@盗k版7
他有些苦恼的道:算了,既然他们不愿意让咱们知道,那咱们就不知道好了,免得到时候给自己惹上麻烦,你小子也别去问他们啊,别看这两人平时挺和气的,但凡在悬案组以及天机处混的,没一个省油的灯,特别那个诸葛····
冯裤子刚提到诸葛,身后传来了一声刻意的咳嗽声,是慕容。
冯裤子欣欣然的松开我,扭头色眯眯的望着慕容道:妹子啊,这么晚了出来陪哥聊天呢?
慕容冷冷戳了他一眼,眼神中略带鄙夷,倒是也没理会他,仿佛连跟他说句话都觉得是多余的。
当天晚上,我跟冯裤子就在村委会的杂物间里凑合了一晚上。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隐约听到了外面吵吵声,我挣扎着从纸壳子上爬起来,随着狭窄的窗户往村委会院子里看,大清早的村委会院子里聚集了五六十号人,有警察有村民,乱糟糟的,有哭有笑,有吵有闹的,跟进了菜市场似的。
我伸脚踢了还在打呼噜的冯裤子一脚,他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我道:着火了?
望着他一脸懵了的样子,我伸手朝窗户外面指了指道:外面怎么来了那么多人?
冯裤子没好气的挖了我一眼道:你有毛病吧,大清早的。说罢又躺在地上继续睡。
我伸着懒腰从杂物间里走了出去,远远的就瞧见那边纳兰尊领着巴桑在跟村民说着什么,吴南洲也带着警察在旁边,不过并没有瞧见诸葛跟慕容。
刚凑到跟前,就听到有个女的在哭,吴南洲瞧见了我,赶忙迎了上来道:王科,你这是刚醒?
我点头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