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郭汜、张济等人,他们现在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妙,他们直觉,新汉军如此的行动,肯定会有什么的阴谋,但一时间,他们谁也都说不准新汉军夜袭有什么的目的。
李傕现在,也不能就返回上游去,眼前的河面当中,似乎真的是新汉军,他们也总不能不顾不理,要不然,真的被新汉军登岸杀上来,他们也不好办了。
新汉军的战斗力,他们记忆犹深,近几年与他们交战的次数也不少,就没有一次占到便宜的。他们现在所凭借的,就是靠这渭河以抗刘易。
所以,他们只能再追逐着河面中的黑影,提防新汉军会趁机抢岸登陆。
如此,又往下追出了十多二十里,从子夜开始,追追停停,足足追赶了六、七十里。大主宰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李傕等人想着,待到天亮了就好办,那时候便可以看得清楚河面上的情况,并且,他们也可以动用船只,出动去攻击新汉军在河面上的军队。
但是,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河面上的动静,突然的便消失了,原本还热热闹闹喊打喊杀的声音,似一下子便沉到了渭河水底里去。
李傕、郭汜、张济他们,全都呆了眼,你眼望我眼的都不知道新汉军到底想搞什么。
骤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一匹快马急驰而至,远远的,马背上的军士便滚下马来,慌急的道:“禀报各位将军!大事不好了,新汉军突然从渭城方向向我们的河岸发起了攻击,请各位将军速速定夺!”
“什么?”
渭城可是李傕的驻地。他一听便急了,也不和郭汜、张济他们商议,马上大声下令道:“各将士听令,急返渭城,不要再管这里的事情了,我们中计了,喳!”
的得得……
李傕甚至连招呼都没有和郭汜与张济他们打一个,便一溜烟的率军走了。
留下郭汜、张济等人面面相觑。
望着漆黑的河面,静悄悄的,郭汜好半响才跃上马背。冲张济等人道:“或许,我们还真的中计了,刘易诡计多端,他故意利用夜晚不能视物的环境,骗我们把军队调往下游。然后他的主力大军从上游渭城河段登岸,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刘易的奸计得逞。若被刘易占领了渭城。就等于可以控制那里的河口,到时候,便可以直接兵临咸阳,如果咸阳再落刘易之手,被他占了渭城、咸阳两城,我们谁也不敢说还能夺得回来。张济老兄。走吧,现在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渭城不用有失。”
“慢着。我们不急着回援渭城,他李傕有几万兵马,现在随他来的不过两万骑兵,留下的有兵马足可以抵挡一段时间了,如果他的军马还像以前那么不经打,他灭了也就灭了,将来也指望不上他,现在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我们留下来,搞清楚河面上的黑影是什么东西,等天亮了,我们的骑兵才方便出动。”张济却叫住了郭汜。
论计谋,郭汜其实并不比张济差,可是,论城府,他却不及张济,也不及张济谨慎。
事实上,董卓的众多旧部将令当中,除了吕布的忠城追随者张辽之外,就数张济最难对付了。当初张济留守庐氏县,刘易攻取的时候,就差点难以夺下,刘易使倦身解数,才诱得张济出兵中伏,但是最终也只是消灭了无足轻重的贼兵,张济真正的精锐军士,却被他带着从秘道逃走,逃回关中,让刘易功亏一篑。
现在,张济直觉,刘易在这夜里突然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有什么的阴谋,绝不会是表面上的如此简单。
当然,张济对刘易的了解,也要比别人更加的深刻,毕竟他与刘易的jiechu要更多一些,因为邹氏的事,他没少派人暗中调查刘易的一举一动,对刘易的行事作风,也有相当的了解。
郭汜听张济这么一说,顿时眼睛一亮,论腹黑,他倒比张济更腹黑一些。他现在想到的是,以为张济是想借机削弱一点李傕的力量。因为,现在除了牛辅之外,兵力最多的就是李傕,但是,牛辅的兵力虽多,可是,战力却不及李傕的军队,所以,如果凭能力及实力,要选出一个老大的话,怕非李傕莫属。也正因为如此,郭汜的内心里,其实也非常乐于看到李傕的实力受损,如此的话,论实力,就要到他郭汜最强了。当然,张济不计算在内,他现在,只是暂时与他们呆在一起而已,在渭河之北,没有他的根基,所以,张济并不在他的weixie范围之内。
这些家伙,在这个时刻,居然还在勾心斗角。大主宰
“那依张济老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万一新汉军真的从渭城河段攻了上来,那就真的不好办了,凭李傕的人,怕难以和刘易的大军对抗。”郭汜假惺惺的道。
张济在心里暗暗的鄙视了一下郭汜,他现在倒没有要借机暗害李傕的意思。因为张济的心里非常清楚,刘易太过强大了,特别是现在被刘易趁虚夺取了长安,已经让他非常被动,在这个时候,如果董卓的这些旧将不能齐心协力以抗刘易的话,那么,他张济,以及所有的这些家伙,全都得要消亡,没有谁能够得以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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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再去下游。我总觉得,今夜的事有些反常。”张济似隐隐的想到了什么,猛下决心道。大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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