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没有对邹氏作过多的纠缠,只和她的樱唇一触便松开,然后一本正经的扶着她站了起来,让她自己站好,才平视着她的勾魂美眸,浅笑着道:“夫人天姿国色惊易天,汝心玲珑知吾意,天生阴阳佳良缘,今得一吻定蝉娟 ̄哈,夫人一吻,刘易便算夫人已经同意了。不过,此时此刻非良时,我们还是下次再说如何治好夫人身体的事吧。”
刘易随口念出不知道从哪里检来的打油诗,不待邹玉反应过来,便走到了窗前,一把拉开布幔,往外跳了出去。
此时此刻的确不是良时,义兵已经把马车驾到商铺楼下,正在闹哄哄的装车,而且,和邹玉在楼上已经有好一会了,楼梯之处也有上楼的响声传来,估计是来请自己及邹氏下去的的人。所以,刘易只好适而可止的先行离开。
不管如何,今天来这邹家粮米商行,既提取到了粮食,又能结识到了邹玉这个美人儿,又和她商定了购买粮食的事宜,这已经不虚此行。更何况,经过和她的相处,才知道她也是一个妙人儿,心思通透,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如此也不用和她多说什么,大家的心里都有了某种默契,只待她自己冷静想想。刘易相信,邹氏没有理由不动心的,等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估计离好事就近了。
“混蛋!谁答应你了?谁和你一吻定……”邹氏羞赧的跺着脚,却只能看到刘易跳下去的一个残影。
的确,邹玉没有不动心的理由,她从心底里都渴望自己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安安心心的生活,永远不想靠着那些什么的药材来维持自己的生命。她每天都要想尽办法来赚钱,赚到钱又要不知道花多少心思才能买得到,如此生活,邹玉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实际上,她和张济根本就说不上有什么的感情可言,自从新婚之夜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两个人根本就很少见得上面。说实在,如果邹玉不是生在富商之家,不是还有娘家可以依靠,说不定,邹玉早就被张济转赠给别人了。
邹玉不会忘记,早几年前,张济接待从西凉返京述职的董卓,那董卓见自己貌美,就动了歪心思,和张济谈话之中,言词之间暗示张济把自己转送给他。而张济为了巴结董卓,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还对董卓说了自己身体的事,纵是如此,那董卓都还想把自己带走,若不是自己冒命拒绝并一气之下回了娘家,说不定,那时候就跟董卓走了,和张济再没有什么的关系。
所以,邹玉对于和另外一个男人相通什么的,她的心里倒没有一般女人那么的贞烈抗拒,关键的是,想通也通不了。并且,她一般也看不上那些自命fēng_liú的纨绔子弟,今天碰到的刘易,可以说是她少有的动心的人,最少她不会对刘易产生反感。
特别是刘易说他就是能够消除自己体内阴邪之气的人,只要和他合体,自己就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人,她能够不动心么?
手让刘易拉了,抱也抱过了,亲也亲了,拒都不是邹玉心里所愿,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太过激烈的拒抗,这或者就是刘易对女人的一种无形魅力或者说是吸引力。
在楼下众目睽睽之下拉了她一下,跟着就是那一张订购粮食的凭据,让邹玉想发脾气都难以发作,这点可以了解。但是在楼上被刘易抱着说了这么多话儿,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早就大声叫唤,只要把下人叫来,刘易自然就要放开她了。
种种迹象表明,正如邹玉自己所说的,大家都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那么互相吸引是难免的了,她自己也难以拒绝得了刘易。这就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感觉,用后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男女之间的一见吸引钟情,抑或是**,一拍即合。
咚咚的脚步声传来,邹玉的女婢走进了厅内,见到邹玉自己一个人,还要神色有点古怪的盯着窗外来看,不禁讶然的问:“夫人,那、那位刘公子呢?他的那些手下叫我们上来请他下去,已经差不多装好粮食了。”
“啊,哦,他、他下去了。”邹玉听女婢说话才回过神来,神色有点慌乱的对女婢道:“算了,不用管他们的事了,现在我休息一会,你先下去吧。”
“是……”
……
泡妞也不能误了正事,想要让那个伤兵军营里的义兵今后跟随自己,一些表面的工夫还是要做足的。刘易和二虎等人一起把粮食送到了军营,并在军营里忙了一个下午,中午也是和伤兵们一起吃的饭。
而伤军营里的义兵,见到跟随刘易一起到军营里的义兵对刘易的态度,大家的心里都明白了,知道刘易才是领头来救济他们的人。也因为刘易亲手治好了许多伤兵,加上刘易亲和的形象,很快就和义兵们打成了一团,互相之间也都以兄弟相称了。
如此,刘易也达到了和伤兵军营里的义兵拉近关系的目的,就等他们的伤全都好了,到时才来正式招募他们。
傍晚时分,刘易和二虎等一众义兵亲随回到了城内的宅院,才回到后院,刘易就见到了高顺在院内的一块石头上坐着,身旁还放着一杆长枪,他的眼神呆呆的,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高顺的内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出来自由活动,但想练武还不能,怕会扯伤了他的外伤,而刘易这两天都还没有时间和他作深入的交流,现在见到高顺,刘易正好和他说说话。
想着,刘易便踏重了一下脚步,把高顺惊醒,微笑着抱拳对他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