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万成珏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紧皱着眉头盯着乌尔善道:“老乌你有话说话,被藏着掖着吊我和静云的胃口。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78%73%2e%63%63你又不是不知道,自打从神算局离开之后,我们俩就像是被人蒙上了眼睛和耳朵一样,外面所有的消息几乎都跟我们俩绝缘了。”
窦静云缓缓点头,诚如万成珏所言,他们俩从神算局出来后,被沈凌风安插到了一个及不起眼的位置,根本接触不到太多有用的讯息,对于外界局势的变化,他们俩说成是眼前一抹黑都完全不为过,实在是不知道乌尔善要说的是什么。
“据说林前辈出现在燕京了!”又向着四下张望了几眼后,乌尔善压低声音,缓缓道。
话音落下,犹如平地起惊雷,直叫万成珏和窦静云两个人目瞪口呆,心境久久不能平静。
“你说什么,真的是林前辈吗?!”万成珏先是一愣,然后突然长身而起,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喜形于色道:“我就知道林前辈他一定不会有事儿的,只要他回燕京,什么麻烦都算不上麻烦,一切事情应该都会有转机了!”
万成珏脾气躁,情急之下,动静更是惊人,他这么一闹腾,酒吧里那些人的目光登时便向着他们这边汇聚过来。看到那些狐疑的目光,万成珏也心知自己失态了,急忙坐下,将头埋下,不去和外人对视。如今燕京鱼龙混杂,谁也不知道这酒吧里有没有天人和炼气士。
“这消息能确定么?真的是林前辈他吗?”虽然窦静云性情一向恬淡,荣辱不形于色,但在听到乌尔善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是露出了极浓的惊容,也顾不得训斥万成珏,只是盯着乌尔善,急声追问不停。
对于他们这些曾经和林白肩并肩战斗过的人来说,如果说非要在这种崩坏的局势下,从他们心里边找出来一个希望的话,那这个希望必然就是林白的存在!
虽然已经已经有一年有余没有听说过林白的消息,甚至于外界有许多声音都在传说林白已经身死,但是对他们这些接触过林白的人而言,却是压根都不相信那些话。
在他们想来,如果想要林白死,那得先叫这世上所有的人死绝!而且越是随着局势的恶化,越是随着处境的艰难,他们便越是怀念当初跟林白一道快意恩仇的那段时光。
而且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除却沈凌风对他们几人那天高海深的情谊外,也还有那段时光的存在,也正是因为他们坚信林白绝对不会出现什么事情的原因在。
那些时光,就像是烙刻在他们心中的火焰一样,就算眼下的境遇已经是黑暗无边,但那火焰却还是会为他们指明方向;哪怕局势已经叫人齿寒,但那火焰还是会给他们温暖。
而如今他们从乌尔善口中听到林白出现在燕京这个惊人的消息,就像是陡然有人朝着他们心中的火焰泼了一盆热油一样,如何还能够保持内心中的平静?!
“成珏你这脾气真得改改了……”乌尔善苦笑着责备了万成珏一句后,压低声音接着道:“我是从一拨炼气士们嘴里边打探到这个消息的,他们是从外地赶往的燕京,所以我觉得这个消息应该不会出错,恐怕真是林前辈回燕京了。”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只要林前辈回来,咱们就不用再忍气吞声了,终于可以过过扬眉吐气的瘾了!”万成珏闻言哈哈大笑,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心情快意至极。
“好?好个屁!”乌尔善看到万成珏这模样,不禁暗暗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按那些炼气士的说法,林前辈他对天人和炼气士宣战了,所以那些人才会急冲冲的赶来燕京。”
“这不是好事吗?你怎么这么不乐意?”万成珏闻言面上满是惊愕之色,眼中满是疑云的盯着乌尔善,不可置信道:“老乌,不会是从局里出现了这么些时日,你的心思就变了,想要跟那些鸟人和炼气士们站到一处去吧?我告诉你,你要真是那样做了,别怪我姓万的翻脸不认人,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兄弟了!”
“在你眼里,我乌尔善就是那样背信弃义的小人吗?”乌尔善闻言也是大怒,寒声道。
虽然话一说出口,万成珏就已经有些后悔了,但是想到乌尔善对林白的决策作出指责,便觉得恼火,便接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天知道老乌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眼瞅着万成珏这模样,乌尔善的脸色也是瞬间阴沉了下来,几乎要滴下水来。
“成珏,住嘴,听老乌把话说完!”眼瞅这两人又要像小公鸡一样斗起来了,窦静云不禁苦笑摇头,然后望着乌尔善道:“老乌,你也是的,话总是不一口气说完,总喜欢藏半截,你又不是不知道成珏他这人脾气躁,最是耐不住性子。”
被窦静云这么一劝,乌尔善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后,道:“林前辈回归固然是好事,对天人和炼气士宣战也是出气的好事。可是你们仔细想一下,如果真是这么好一件事情的话,为什么沈局长至今不通知我们,还要把神算局的人化整为零?你们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又是在防着什么人?”
“那老乌你的意思是,这个林前辈有问题,不见得就真是林前辈?”窦静云闻言面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在心中思忖片刻后,略有些不可置信道。
“我也说不好……”乌尔善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