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y,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样子,如果蔻比是个男孩,现在说不定正吸着粉咒骂上帝呢,而你却跟我说垃圾摇滚有害心理健康,不利于青少年成长?”对于这张专辑的主打曲光国音乐这边还是没有一个定论,而肯.凯雷一直在向李经明提建议,让他玩点刺激点东西,认为这次的专辑既然要做大杂烩就不妨多放点料,比如垃圾摇滚。
李经明一口就给回绝了,作为一个被人称作“光神”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去唱西雅图之声那种充满消极悲观的东西,他可以毫不掩饰地表现出自己内心的压抑与痛苦,但那种挣扎的形象却很不适合他,战而胜之才是他该有的姿态。不光是精神内涵的问题,单纯从风格上讲李经明也不能接受肯.凯雷的提议,作为华丽摇滚的忠实拥趸,他不可能站到反华丽的那一方去。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躁动的,他们聚在一起就像是一锅冒着烟的热油,你撒盐撒糖都不会如何,可只要往里面吐一口口水,嘣!他们就会炸得乱七八糟。这不是你愿意给什么的事儿,是他们就愿意你朝他们吐口水,看看现在的歌曲吧,里面的词在十年前连黑人泼妇骂街的时候都不会用。好吧艾琳,别瞪我,我可没有说你。”肯.凯雷还是想要说服李经明,很多时候他都觉得李经明才是个老古董,而自己却是二十岁的年轻人,在与时俱进这方面他似乎比李经明要更出色一些,“看看人家lil jon的歌词,对着窗户,对着墙,对着我咸湿鸟蛋上的汗水,射射射射射她个哔哔哔哔养的,我抖得非常爽!(这首《get low》居然出现在了小学生专供游戏《极品飞车》里未被封禁,而《某受世界》里连血都不能出现只有墙角的面包)……还有那谁来着,唱得好像是要把丁丁掏出来甩甩。插爆她的(哔),射瞎她的眼……club里全是这种歌。”
“你是说准备把我的歌弄到那地方去放?我还以为你是个有追求的音乐人呢,肯。”李经明都把自己手里的乐谱摔对方脸上,不是他有什么种族主义的倾向。而是角色分工各有不同,一个黑人唱着这种歌并不会有人觉得不妥,可要是他去唱的话,保准发行第二天就要被人家告上法庭,在电视里瞪人都会被告。更何况是教人家的孩子这种东西,“还有,刚才不是还在讨论摇滚乐嘛,怎么跑题说起了rap来。”
肯.凯雷从做音乐开始就一直是摇滚乐,但是拿到了格莱美之后他就开始关注了起了了其他的音乐风格,如今的他已经不可能再独自操刀制作一整张非摇滚的唱片了,可他在李经明的身上看到了极大的可能性,“只是发发感慨而已,不过想来也是,我敢打赌你这样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写不出一首合格的rap。让哈佛的心理学硕士,南加大的电影学博士去玩hip-pop?我承认是我想多了。”
“打赌,你这样的激将法也太小儿科了吧。”李经明很是无语地看着肯.凯雷,这种小把戏对待那些一根筋或者急于想要证明自己的家伙还行,拿来对付他就差的太远了,而且肯.凯雷这还是在开地图炮,说得所有唱hip-pop的人都没受过良好教育一样,首先tablo“老爹你可别开玩笑了,我不想把你那几百块的社保给给赢走,再让蔻比过来掐我的脖子。”
“在这张专辑里。如果你能写出一首真正的rap,并在北美的榜单上登顶,我就把跟你签的零时合约延期两年,薪酬不变。”肯.凯雷在光国找到了第二春。因为小而精,所以他在这里呆着远比在华纳里做事愉快,如果李经明成功对他来说只有好处。
李经明也很心动,因为面子的关系肯.凯雷现在其实还是华纳的人,只不过以“蔻比.凯雷的父亲”的身份在光国音乐这儿“帮忙”而已,所以跟李经明之间只是一份合作合约。如果他能正式签约的话,对于光国音乐来说当然是一件大好事,这两年来光国音乐可一直是由这位宝刀未老的金牌制作主导的。
“如果不能呢?”李经明本身对hip-pop并没有太大的感觉,总不能指望他一个实际上足有六十岁心理年龄的人整天“yo,yo,yo,c吧。”,所以他对这个其实很没有自信。
“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把这首垃圾摇滚当主打曲。”肯.凯雷指了指李经明手里的谱子说道。
李经明本来还没有什么胜负欲,可是肯.凯雷都放出这样的大招了他就不得不接,就像是华山派的剑气二宗一样,自古以来派别之争是最没有道理好讲的,让一心喜欢华丽摇滚的李经明去唱垃圾摇滚,他情愿不唱。肯.凯雷手上的这首歌是仿着“我的化学浪漫乐队”(e)最出名的那首《黑色巡游》(k paade)作的,不能说质量上有什么问题,也不能说表达的内容不正确,可就是不合李经明的心意,所以他情愿自己再想想办法,而不是将就别人的想法。
“行,一言为定,等我回美国一定把谱子交到你手上。”李经明马上还得回韩国一趟,所以准备在国内把歌写好,这期间可以找斯坦福的前文学院首席tablo讨论讨论,以他的灵性和tablo的经验,只写一首歌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李经明回到韩国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下旬,天气开始渐渐地回暖了,所以系着围巾带着帽子上街就会显得非常奇怪,这样一来他就哪儿都去不成只能在公司里呆着。不过李经明也不无聊,因为每天都有不少人去公司里找他玩,玩的主要都是音乐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