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这才想起,刚才还立下一个生死赌注,应该把命赔给他。
“哼,狂妄的家伙,看在你医术不错的份上,本人与你的恩怨一笔勾销。”小泉大言不惭地道。
李小东冷笑地道:“你想赖账?”
小泉满脸的张狂,上前戳了戳他的胸口道:“你知道本人是谁?你听说过大日夲帝国的小泉家族吗?我可以简单地对你说明,你敢动我,你和你的全家都会被杀光!而且你全家的女人,会被一个接一个粗暴地姦杀!”
李小东目光中杀机一闪,猛地探手,扼住他的喉咙,生生地把他提离了地面。
小泉立刻呼吸不畅,一双脚高出地面半寸,胡乱地弹动,一张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他急急地扒他的手道:“你、你敢动我,你全家会死……你的女人……会像母狗一样……虐……虐……杀……”
李小东冷冷一笑,说道:“小泉先生,非常遗憾,我刚才已经动过你了。我可以保证,你会以一种奇怪、惨烈、而又极其痛苦的方式,一点点地死亡。你想知道怎么死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小泉越来越喘不过气来,紧紧扒住他的手,目光渐渐变得胆寒。
“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在你身上不该动的地方,扎了几针而已。”李小东说完把他一扔,小泉噗通地摔在了地上。
小泉急急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遍,然后皱眉体察身上的感觉,下一刻,他感觉一切正常,又缓缓地舒展双眉。
他站起身来,满脸的不屑:“你在吓唬我,你怕我,你不敢动我,你是个懦夫!”
李小东抬起腕表,慢慢地念道:“三秒、两秒、一秒,到!”
立刻间,小泉的双眼珠子猛地一突,一双手急忙扼住自己的喉咙,嘴里发出嗬嗬怪异的吼声。
接着他的一双眼睛里一点点地充血,变得猩红可怖,而他的面色却变得极为惨白,额头上渗出了大片大片细密的冷汗。
“他、他怎么了?”陪同阮振山的两个军官看在眼里,纷纷后退,觉得有些可怕。
阮振山也后退一步,双眉剔起,紧紧地盯着。
“蚁群上身,神仙不救。”李小东走向书架,随手拿了摆着的一部摄像机。
“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小泉太一郎嘶哑的喊出一句,像是难受极了,用一双手死命地在身上挠。
此时此刻,正如李小东所说的那样,小泉感觉体内有无数只蚂蚁,在体表内钻洞,啮噬他的身体。
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一双手指甲,在脖子上、在脸上、在胸膛上四处乱抓,直把自己抓的皮开肉烂,还是不止痒。
他又怪叫一声,跑到桌子跟前,用桌子尖锐的角端,使劲地蹭脖子后面,然而这样还是不够,他又惨叫连连地跑向茶几,拿起水果刀,用刀背在手背上、脖子上、脸颊上使劲地刮蹭。
最后终于发展到水果刀的刀背变成了刀刃,他啊啊的惨叫着,跪在地上,忍住割肉的痛苦,用刀片在裸-露的肌肤上刮。
只用了片刻的时间,他就惨叫连天,把自己刮成了一个血葫芦。
李小东冷眼看着,手里的摄像机,始终对准着他。
两个侍卫军官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上前一步。
阮振山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缓缓端高一把手枪,枪口指准了跪在地上的小泉。
他清楚,小泉完了。
“不要……开枪……”
即便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小泉还是不愿意死,他又急急地跪到李小东的跟前,一边心急火燎地在身上乱抓,一边痛哭地道:“求求你,救我!”
“求求你,小东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我后悔了,我不该折磨你的女人,我不该威胁你,求求你,放过我,啊啊……难受啊……小东君,求求你了,救我……”他歪倒在地上,忍不住又用上了水果刀,使劲地在身上剐。
李小东收了摄像机,冷淡地道:“阮将军,此间事情已经了结,多谢将军主持公证,再见。”
阮振山点了点头,“慢走。”
李小东不再多言,大步走出屋门,下了吊脚楼。
砰的一声枪响,阮振山终于开下一枪,结束了小泉的痛苦。
黄昏时刻。
躺在床上的冷然冰慢慢地睁开双眼,眼光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她感觉仍然有些乏力,似乎还有一点药物在影响她的神经功能,她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差点凌辱她、虐杀她、那只禽獸淫yín_jiān笑的笑脸。
她感到耻辱,也感到愤怒,那只qín_shòu摸过她的身体,甚至用手术刀伸进她的内库,割伤了她的那里。
她很想杀了他!
但是一想起现在被软禁的处境,她心里知道,这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又恨恨地闭上了睫毛,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悲哀。
吱呀一道门响,屋门打开,一个年轻菲佣在一个背枪士兵的监视下,进了房屋。
“冷小姐,该吃晚饭了。”女菲佣彬彬有礼,把竹篮里的饭菜一样一样地摆在茶几上,饭菜比较丰盛。
“谢谢你了,麻烦你端走,我没胃口,不想吃。”
虽然一天没吃东西了,虽然也还保留了客人的基本待遇,但一想起被那变太男人用肮脏的手摸过自己的身体,冷然冰看着这些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根本没有半点食欲。
“冷小姐,你不想吃饭,是因为心情不好么?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