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风雷咒?诸葛武侯?海大师,这是什么说法?”阮振山几人围了过去。
提起了诸葛武侯,海大师不由一脸的神往,“想当年诸葛武侯火烧赤壁,就是在七星坛上用七星风雷咒,借来大风大雷,大败曹军。”又露出激动的神色,看向李小东道:“没想到小东大师年纪轻轻,竟然还会如此高深的武侯秘术,可真是令人惊叹,不得不佩服啊!”
“我海云川虽然略懂道法,但与小东先生相比,实在是自叹不如啊……”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他的言下之意是在告诉众人:今天他在李小东面前落了下风,其实不算丢脸,主要是李小东太神。
众人却是一头雾水,听得半懂不懂。
王副官问道:“我不明白,小东先生为什么要借风雷?难道他也要火烧赤壁?”
海大师立刻流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态,说道:“你真是无知而无畏!凡是巫术咒法,必然要借用自然的力量,才能行之有效。”
“有的要借日月的光华,有的要吸收大地的灵气,有的要吸收海河的能量,而这道法符,它能借用什么?”他一指前方的枯木,刻在木上的符号。
王副官定睛看了片刻,迟疑地道:“这道法符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刻在枯木树上,应该、应该需要吸收日月的光华,才能有能量。”
“还算你不蠢。”
海大师收了手,正色说道:“风,可以催动乌云屏蔽日月,雷,可以震慑邪魅妖邪,这道邪咒法符被断了月光光华,又被闪电雷鸣交替震慑,此刻已是邪力最弱之刻,只要掌握正确的破解之策,即便是本师的道行,也能破除!”
话落,他看向李小东,动容赞道:“小东大师道法高深,又身怀武侯秘术,当真是奇人啊!”
众人听了他的一番解释,纷纷在心里咂舌,看向李小东的眼光中,无不流露出敬畏的神色。
此时的李小东已经破咒完毕,转身走向下一处法坛,他边走边道:“十分钟后挖地三尺,把猪头深埋。”
阮振山几人本想跟着他去,但听他这么一说,又留在了原地,招呼兵丁开挖,打算等上十分钟再去。
便在这不长的十分钟内,阮振山几人亲眼看见,那一路滴向枯木树上的猪血,正在被枯木上的法符慢慢吸收,接着法符面上亮起一道猩红妖冶的光芒,再然后流光一闪,就见那道神光沿着一路滴下的猪血,顺道而上,注入摆在案上的猪头脖腔。
而新鲜宰杀的猪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里,变得腐败发黑,散发出一阵阵恶臭。
“快把它埋了。”阮振山掏出手绢,捂住了口鼻。
几个士兵立刻上前抬了桌案,忍住难闻的恶臭,把桌上的猪头倾倒在土坑里,便有两人挥起铲子,快速掩埋。
王副官凑了上去,说道:“将军,这道邪咒怕是真的破了,小东先生神通广大,实在是罕见的高人。属于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说,属下以为,将军千万不可再把他当做普通人看待,属下建议将军,待他善之又善,将他奉为上宾。”
阮振山点了点头,说道:“你很忠心,说的不错,我心中有数。”
当晚半夜时分,在李小东的授意下,一众撒开出去寻找的士兵,终于在几里开外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少年阮斌。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鬼兵,神态样貌就是平常的小斌少爷,一路回来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睡过好觉的原因,即便他趴在士兵的背上,也仍然在呼呼大睡。
阮振山特意守了儿子一夜,看见儿子一夜无梦,一直睡到天光大亮,并且醒来后全无异状,反而显得精神焕发,他这个做父亲的才踏实下来,总算去了一块心病,。
中午,阮振山大摆家宴,盛情款待李小东。
诗洁也陪在了李小东的身边,她有点紧张,一言不发,只是陪着情郎小口的抿茶。
李小东看见她兴致不高,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什么,便端杯敬了阮振山一杯,说道:“阮将军,本来我是一个外人,不应该干涉你和诗洁家的家族恩怨,不过我希望将军能改一改主意,别把诗洁困在这里,她是明星,她有她的事业,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她是我的女人。”
诗洁听后心头微微一荡,脸儿泛起一抹红晕。
她的心里很幸福,当着这么多人,在酒桌上,他居然公开宣布,她是他的女人,还在替她出头。
她突然生出一种庆幸,庆幸这么久以来,始终保持着一颗执着的心,公然示爱,公然追求他,甚至宁愿被他暴力凌辱……她觉得自己仿佛经过了重重考验,终于修得正果,求到了这么好的情郎。
她脸色红晕,心中满是羞喜。
阮振山听李小东这么说起,当然不会再把诗洁软禁在此,毕竟他可以不给任何人的面子,但李小东这种高人,他不能有所不敬。
他看了眼诗洁,又看了眼李小东,由衷地说道:“你们两位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阮某宁愿拆掉一千座庙,也不敢拆散你们,诗洁小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来这里做客,只要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没有人会为难你。”
诗洁一听,顿时欣喜。
没想到情郎的一句话,眼前这个凶悍的军阀头子、大毒枭,就改变了主意,她突然感觉幸福来得好快。
“还愣着干什么,敬杯酒。”李小东笑道。
诗洁立刻双手端杯,大方地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