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止住小毛驴之后,一脸坏笑地、耀武扬威地,向金童走了过来。
&乡妖人,是在铺着麦秸的地方,让麦秸给你的屁股抓痒呢,还是到那边没有铺着麦秸的地方,让光秃秃的硬地给你痒得难受的屁股按摩几下呢?”
面对妖人村长家的儿媳妇,金童自然另眼相看。
金童直视着豌豆,回以同样的坏笑,似乎是下意识地,拿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同时瞄了一眼豌豆的圆圆的屁股,道:“唉,确实,今天我的屁股痒得难受,那就到那边光秃秃的硬地上,给我的屁股按摩几下吧!”
&呵,外乡妖人,请吧!”豌豆像个上台打擂的高手,小巧的手向一块光秃秃的、平平整整的打麦场硬地上一指。
到了硬地边上,不约而同地,两人甩掉自己的鞋子。
这是这一带农村多年摔交的规矩,摔交前,先把鞋子全部脱掉,因为,两个人摔交,鞋子容易将脚脖子磕破。
无论是谁,每次再摔交前,就得先把自己的鞋子脱掉。
其实豌豆出于种种考虑,也怕伤了金童这个外乡少年妖人,先把她的鞋子脱掉了。
硬硬的、光滑的打麦场光秃地,被太阳晒了一天,蓄满了热量,光着脚丫子踩上去,热乎乎地,简直舒服极了。
这里的摔交,不像是蒙古式的摔交那样,胳膊架着胳膊。身体分开一定距离,而是两人互相抱着对方的身体,发力来摔!
不过金童和豌豆这两人。一个从样子看,只有十三岁不到的少年,一个却是二十五岁有余的少妇了。
豌豆毕竟都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了,对于男女身体,有着复杂的认识了,所以,一开始。豌豆有些拘谨,并没有把金童抱得多紧。
即便抱得不紧,金童也一下子感受到。由于天热,豌豆身上穿的白褂子,已经汗湿,而身着汗湿的褂子的豌豆身体。贴在自己的身上时。别有一番奇妙的感觉。
特别是,豌豆这个二十五岁的小媳妇,身上的汗,竟然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和气息,即便是仙人,对于这种气息,也是觉得刺激。
金童暗自盘算着,是先给豌豆来个下马威呢。还是让豌豆先尝尝得胜的甜头。
想来想去,金童决定。还是先让豌豆先尝尝得胜的甜头为好。
豌豆哪里知道金童根本不是外乡少年,而是一个五级仙人,所以她满怀信心地抱住金童的腰上部,突然向左一发力,同时小小赤脚丫子在金童的左脚脖子上使了的绊腿,嘴里叫了一声:>
金童顺势而下,身体向左后方倒去,扑通一声,身体重重地砸在打麦场地上。
按照这一带农村的摔法,每当一方把另一方摔倒在地之后,要用身体的上部,压住对方身体的上部,持续大约五六秒钟,就算是赢了。
然而今天,当豌豆故伎重演,用自己的身体上部压住金童时,却觉得不对劲。
这个外乡妖人,没有像过去豌豆和人摔交那样,摔交人松开搂着她的腰的双臂,有意无意地去摸她的敏感处,而是继续一本正经地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肩。
不但如此,金童还暗暗地发力,竭力把豌豆向他的反方向推,似乎推得越远越好,同时,金童脸蛋,也似乎无意地尽量离开豌豆光洁的脸蛋。
金童的行为,绝对不是故意地正人君子,而是真的仙心使然,修炼到了五级仙人,有着和常人不一样的定力。
金童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把豌豆摆平。
五六秒钟已经过去了,金童想站起身来,然而,豌豆还在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豌豆一个小媳妇,毕竟早已懂得男女之事了,感觉到金童这个少年妖人身上无穷的魅力之后,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激动,还有一种兴奋,更有一种拥有的渴望。
接着,豌豆用自己的右手,去抓金童轻轻搂着她的肩膀的手,抓了几下,豌豆突然觉得,那只手,根本就无法抓住。
豌豆的双臂,这才渐渐地松开了。
金童先站起身来,豌豆接着也站起身来。
豌豆的双眼睛放火,脸蛋通红,道:“外乡妖人,一交决胜负,今天我赢了!”
金童知道,豌豆意识到了,她刚才趁机紧紧地抱自己,自己并没有顺水而入,于是,豌豆便有了矜持之心,今天不想再摔了。
然而,金童却不能放过豌豆,道:“一交决胜负?怎么可能呢!按照惯例,都是三交或者五交决胜负的!!”
豌豆目光有些闪烁,望着金童,对金童道:“外乡妖人,时候太晚了,太阳早已下山了,不适宜摔交了,我该回家了。要不然,会出事的。”
金童却道:“时候并不晚啊!豌豆,你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这个,大可不必,你没看到电视上播放的直播吗,现在摔交比赛,有一种混合式的项目,就是男女互摔,还有跆拳道,也是男女互摔!”
豌豆听这个外乡少年直呼她的名字豌豆,顿时沉默一下,接着,豌豆道:“外乡妖人,你说,咱们刚刚认识,就一起摔交,村里人看到了,就不会说闲话?”
金童道:“豌豆,咱们都是妖人,妖人从来就是不要面子的,还怕别人说闲话?你要是怕别人说闲话,以后干脆不要和我接近,男女哪怕一起走路,别人也会往坏处想,也会说闲话!”
豌豆想想,也是啊,村里,长舌妇,小喇叭,起码有七八个,要是怕她们说闲话,就别活了!
豌豆想了下,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