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说道:“那多谢co/45/45666/ 黑山军只不过攻下一座精绝城而已,所得军粮太少,最缺乏军粮。只要某率众佯装逃跑时,命军士们赶着牛羊、拉着一车车的粮食从它乾城逃出来,会给张燕等贼寇造成这样一个假象,让他们以为某已经将它乾城的粮食以及牛羊都给带走了,它乾城是空城一座。黑山军对空无一物的它乾城绝无兴趣,必紧追我军不舍。不然,黑山军缺乏军粮,只能相继饿死。”
黄琬越来越觉得,庞德此人是一员智将,从开头到现在,黄琬对庞德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黄琬说道:“庞将军说的没错。难道将军是想,借此把张燕等叛贼给困死吗?如果是如此,倒也可行。但是拖延时日太长,恐生变故!”
庞德笑道:“看来,某是和大人想到一块儿去了!某从一开始,打算毕其功于一役,一战而歼灭黑山军。黑山军一日不除,西域二州之数百万黎民一日不敢以工代赈,开发西域。所以,某早有计谋,可一战而剿灭之,不需将其困死。”
黄琬惊讶不已,没想到庞德看似是窝在它乾城里按兵不动,放任十六路黑山叛军从四面八方朝他包围而来,但其实是胸有成竹,后发制人,谋定而后动。庞德能如此,那证明他已经能有把握一举镇压下黑山叛军,黄琬也没有那么忧虑了。黄琬好地说道:“哦?将军之计,不知是何鬼谋?”
庞德依旧是笑着,说道:“某此计谋,怎堪称鬼谋?某四处查看它乾城地形地势,发现这它乾城是乃西域之正央,是为人之心脏。而在它乾城外西方五十里处,有一山谷,名曰‘一马谷’,土人告知某曰,一马谷之意,便是此山谷极为狭窄,仅仅能容纳一马通过。一马谷之谷道,长达三里。过了谷道之后,内乃一狭小盆地,有方圆二里之广。此盆地是草原,西域土人唤之为一马原,意同一马谷,极言一马谷之难以通过,只有一马能走过一马谷,而进入一马原。在一马谷之,有破碎山石极多,极为容易将之推下。某之计,是示之黑山叛军以弱,使张燕等贼寇以为,其黑山叛军人多势众,而我西凉铁骑人不过五千,某惧战,不敢与之短兵相接,只好弃城逃走。张燕等贼寇历来猖獗狂妄,必某计,挥军追杀我之铁骑。且某将弃城逃跑时,命铁骑带着万千牛羊,每人身带金银细软,以引诱黑山叛军。黑山叛军,本是一群乱匪,鸡鸣狗盗之徒而已。若见了五千人马身俱是财货,必定追来。再者,某再命军士们拉着一车车的口袋。口袋用沙子装满,让黑山叛军以为此乃粮食。缺乏军粮的黑山军,饥饿难耐,必不疑有诈,尾随追来。然后,某率部进入一马谷,在一马谷设伏。黑山军追入一马谷,进入一马原,某便可伏击之。若黑山叛军企图逃出一马原,某可命军士在一马谷推下巨石,将之砸死,并将一马谷封死。黑山叛军逃不出一马原,某在原放箭射杀之,再以铁骑冲杀之,黑山军不能抵挡,必败无疑!此乃引诱伏击之计!”
黄琬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说不出话来,等庞德说完,黄琬是用崇拜的眼神仰视着庞德,双手下意识地给他鼓掌。黄琬惊叹道:“将军真乃韩信在世!如此精妙之计,料想是贾诩、田丰,恐怕也难出其右。有将军在,西域二州可高枕无忧了!本官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请将军海涵一二!”
庞德笑道:“大人不必如此。大人也是被某蒙在了鼓里,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再者,大人如此有大智慧者,尚未能将某之疲兵引诱并伏击之计看破,更何况张燕那些土鸡瓦狗了。张燕必定以为,张燕号称三十万雄兵,某按兵不动,便是惧怕其声威,不敢主动出击。张燕从天州之精绝城向北赶来,沿途还要穿过沙漠,渡过时常断流之河。它乾城又在天山之,其叛军又要翻山越岭。虽然其已经抵达了它乾城之下,但必定是师老兵疲,人困马乏。待明日张燕了某之计策,在四处封闭的一马原进退不得,某当生擒之。”
黄琬说道:“将军之计,是为精妙。但一马谷是一马原之通道,万一将军把一马谷给封死,又如何从一马原出来?”
庞德笑道:“黄大人有所不知。一马原,另在其南,有一条隐蔽小道。某聘请土人为某指点地势,土人才将那条小道告知于某。待黑山叛军尽数伏法,某可从那条小道走出。”
黄琬叹服道:“将军真乃智将!大王铨选将军从一小卒而提升至大将,果真有超凡脱俗的识人之能,先见之明啊!”
庞德也感叹道:“是啊!想当初,某不过是凉州一布衣。只因大王在凉州扩军时,命军士们一同试,以武艺高强者为大将。某逞侥幸,以弓马娴熟,在扩军之,与阎行一同脱颖而出。大王便一眼相某,以某与黄忠、赵云等并列为大将。当时,某未有寸功。而赵子龙在射雕谷一箭射杀檀石槐,早已名动天下;张郃在街亭下,一人击败叛军五将,声名显赫;如今,黄忠又击败吕布,有天下第一之称。诸将多有建树,唯独某忝为主将,不能为大王分忧,实乃惭愧。恰逢黑山军死灰复燃,若某不设法镇压,如何对得起大王?”
黄琬笑道:“将军何故忧虑?既然大王拔将军于众军之间,以为大将,自然有大王自己的考量。若将军不称职,大王又岂会委任将军?再说了,现在有了将军之谋,黑山军之覆灭,指日可待!等张燕授首,黑山灭亡,将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