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阳光洒落下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透着威严气势的洛阳城不知何时再次扩大了一倍有余。
城门大开陆陆续续来自各国商旅不断进进出出,繁华热闹的洛阳街道上尽显繁华之世。
城墙上一张张威武霸气的武字旌旗迎风飘动,城内的忙碌的汉人更是昂首挺胸的行走在街道上一个个充满了无尽的自信。
武王府!这座府邸外屹立着两排黑甲精锐,但敞开的大门却透着一股萧条之色。
金黄色的树叶随着秋风飘落,空荡孤寂的后院内在阳光照射下摇椅轻轻的晃动着。
风中白发飘荡,迷离的眼眸望着身旁那空荡荡的桌椅脸上露出了迷茫之色,“孤回来了,可夫人、蝉儿、曦儿还有曹丫头你们却没有出来迎接孤!”
风轻云淡的眼眸中却透着淡淡的悲伤之色,粗糙的掌心把玩着一颗血红色的宝石,满头白发下的吕布老了,眉头间更添了几分沧桑之色。
“父王!”
声音从后方传来,紧接着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吕布眯着眼打量着眼前之人。
两者之间的相貌十分相似,但吕布多了三分霸道肃杀,而年轻的吕罂却多了几分稳重与俊美。
黑色的华服上却绣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仿佛在咆哮般,吕布看到这一幕后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父王这一次能不走吗!”
吕罂那成熟的脸颊上却透着一股不忍与悲戚,尤其是看到摇椅一侧那耸立的铠甲,刀伤剑痕更是掩饰不住,还有那一杆方天画戟。
躺在摇椅上的吕布却是黯然的轻轻摇头叹气道:“洛阳是汝的舞台,但却是为父的伤心地。”
“奉孝走了,贾诩也走了,杨林、黄忠、典韦一个个孤的文臣爱将都走了。”
说道这里时吕布缓缓斜视看着一侧那冒着热气的茶壶,还有那张琴,一袭红纱,笑了,吕布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每一次为父回来时,你的母亲还有你的姨娘都会在这里闲暇时给孤泡上一杯热茶,琴声漫舞。”
回忆的眼眸中透着一股迷离之色,明媚的阳光下仿佛看到了那几道熟悉的身影,婀娜多姿下红纱飞舞,琴声回荡在耳边。
粗糙的手掌缓缓从怀内取出了一封书信放在了桌上,吕布黯然的起身缓缓轻轻的抚摸着那古琴。
“大汉没有亡,在大海的对面出现了一个大汉,一个由黄种人建立的帝国,势力虽小但却一直在发展,哪里没有敌人,没有孤!”
粗糙的手掌抚摸下,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吕布眼眸中充斥着无尽孤寂与悲伤。
“孤回来了,却再也没有人给孤泡茶,再也没有那琴声舞姿为伴。”
一侧中年的吕罂低着头沙哑道:“母亲走时说过要让父王开开心心每一天,而且阿姐还不知道父王回来,这一次见见吧。”
虚弱疲惫的手掌摇摆下,吕罂黯然的一叹气,缓缓拱手离去,而远处等候多时的士卒在看到出来的身影时一个个纷纷单休跪地大喝道:“拜见陛下!”
陛下!如今早已没了大汉,只有一个大武帝国,一个疆土横跨万里的雄伟帝国,一个令世人令天下恐惧的大武!
人影离去,再一次回到空荡荡的一幕后,吕布黯然的摇着头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
轻轻端起了热茶慢慢的饮用下,空荡荡的后院内只有他喃喃自语之声。
“罂儿这个皇帝作的很好,比历史上各个皇帝都强,草原早就成了咱们的后花园,还有那金发碧眼的奴隶孤也带回来了,如今洛阳城内更是不在少数。”
“玲儿也很好,相夫教子再也不是当年调皮捣蛋的丫头了。”
“曦儿,孤不知当年你怪没怪孤,但楼兰的子民早已与华夏融为一体。”
“对了,你猜这一次孤遇到了谁,呵呵~想必你们都猜不到,孤接到了大海对面的书信,是咱们的老友,也是咱们的敌人。”
“刘辩还活着,在大海对面建立了一个新的大汉王朝,一个蒸蒸日上的华夏帝国,或许百年千年后大武还会与大汉有一战。”
孤寂的武王府外整齐的黑甲士卒屹立着,但府内却再无曾经的喧闹繁华之景,犹如这秋风般透着一股萧条与孤寂。
数日之后武王府的大门再次紧闭,洛阳依然繁华,那金碧辉煌的皇宫依然飘荡着大武的旌旗,但来自各地却有源源不断的铁骑正在集结。
大武铁骑南征北战,将华夏的疆土足足扩张了数倍!
春去秋来匆匆数十载,武王府的大门每隔数年或者十几年便会敞开!
黎明刚刚升起,这座雄伟的洛阳城却敲响了哀钟,金色的秋风下却遍地雪白,天下震动,举国悲痛。
这一日洛阳城门大开,漫天的白帆下一支身披白服的铁骑回来了,熟悉的铠甲依然在,但却不见那戴甲身影,方天画戟耸立下却不见握戟之掌。
“拜见武王!”
“呜呜~拜见大王!”
洛阳城内哀呼声回荡在天穹,空荡荡的战甲孤寂的方天画戟回来了,却无那道霸道无双的身姿。
荆州战场大胜后,平定天下第九年大汉天子刘协禅位,冠军侯吕罂登基为帝,国号‘武’,那位平定乱世的武王吕布从未登基称帝,反而是冠军侯登基开创了大武盛世。
大武经过数十年的休养生息后,人口暴增,大武铁骑更是东征西讨覆灭了周边无数的国度。
但随着大武建立愈发强盛时,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