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
河北兵马一个个激动的大吼下,白马城头上的士卒听着吕布那一场场战绩,一个个面带土色,眼中充满了犹豫,他们的主公能胜吗?一时间士卒的信念已开始动摇。
哈哈~
城头上的戏志才却是高声大笑起来,遥遥指着远处的郭嘉,笑声道:“武王吕布当得天下第一王称号,但吾家主公却不差。”
“董卓雄霸洛阳时,天下英雄只有我家主公胆敢孤身一人行刺,而后败露更是以一人之力招兵买马准备进京勤王,救天子与危难之中。”
“东征西讨,今拥兵数十万,天下诸侯可有一人有吾主之忠!”
“那吕布虽有功与社稷,可挟天子令诸侯,胆大包天威逼天子,当着百官的面杀害董贵人,功过岂能相抵,称吕布为大逆不道的逆贼可否?”
战绩上天下恐怕还真无一人能比的上那吕布,但戏志才却不甘示弱,直接从对于大汉的忠诚上下手。
两人阵前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后,最后二人都有些口干舌燥,远远相视一眼后,眼中都充满了笑意还有那股对手间的凝重。
“奉孝,吾之身后有数万的忠君之士,可敢上城再谈!”此时的戏志才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嘴角充满了冷笑。
而下方的郭嘉闻言后,却是轻笑一声,没有任何回答,反而勒转战马朝着军阵后方返去。
“文远,你看曹军都邀请咱们去城内相谈了。”
帅旗下的张辽闻言露出了嗜血的笑容,挥手大喝道:“传令三军攻城!”
攻!攻!攻!
如海啸般的咆哮声回荡在天地间,数万河北士卒齐声呐喊下,一辆辆攻城的器械发出阵阵嘎吱嘎吱的声响,不断朝着城头方向涌去。
看着河北兵马的举动后,戏志才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这时夏侯渊来到了他身前,伸手将她拦在了后方。
“军师接下来就看吾的了。”
“将军要当心敌军的攻城器械。”
看着戏志才提醒后,夏侯渊露出了一股自信的笑容,没有任何回答,反而直接一挥手喊道:“汝等速速保护军师返回城内。”
诺!
河北士卒齐声的大喝声下,那一辆辆沉重的攻城器械推到了位置,而白马城上的夏侯渊直接挥手大喝道:“放箭。”
嗡嗡~
漫天的火雨从天而降,同样河北士卒也凶狠的大喝道:“快快~投石车,床弩对准城头。”
阵前一群八千左右的河北士卒一个个嘴里咬着钢刀,单手握着圆盾举在头顶,眼眸中透着一股嗜血的光芒。
肩膀上扛着一架架简易攻城梯,还有那一架架沉重的云梯,一个个准备发力的模样。
“闪避!闪避!”
看到远处那投石车已准备发射,一架架床弩也推到了攻击的位置后,有过经验的曹军将领一个个急声大喊道。
顿时曹军上下一个个激灵的纷纷躲避在了城垛后,有的则高高举着盾牌。
嗡嗡~
顿时遮天密布的石雨还有箭雨冲天而起,曹军的攻势猛然一止,张辽麾下的兵马开始发威起来。
呜~呜~
石雨与箭雨形成循环性的攻击后,顿时河北军中响起了冲锋的号角声。
顿时军阵前方的士卒一个个如狼似虎拼命的嘶喊下疯狂的扛着简易攻城梯,或者推着云梯还有各种攻城的器械进攻。
“文远,斥候当密切打探四周情况。”
郭嘉此时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令张辽一阵狐疑,迟疑了半晌后,小声询问道:“奉孝那戏志才有这么可怕吗?”
闻言后,郭嘉回眸笑着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笑声道:“若两军交战,同等兵力下别说文远,恐怕军中任何一员将领都能擒杀吾与那戏志才。”
“行军布阵非我等所长,但大局谋划下,将军却看的未必有我等远。”
突然郭嘉脸色阴沉下来,沉声道:“吾担忧的是那曹操定与关中的李唐有所勾结,恐怕咱们这一次对战不仅仅是中原的曹操,还得有关中的李唐。”
说的这么远,张辽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询问道:“那奉孝,对于此战?”
看到张辽心忧战事,郭嘉突然又露出了洒脱般的笑容,“此战文远乃是主将,可就看文远的本事了。”
一句话令张辽盯着郭嘉嘴角一抽,这个浪子当真是一件事也不愿意多管,虽然有些无奈,但何曾不是庆幸呢。
明知自己不擅长行军布阵,何必要参合一脚,若是与主将意见不合造成矛盾,那可就麻烦大了。
郭嘉、戏志才乃是纯粹的谋士,不向有些谋士还涉及到了行军布阵方面,比如曾经的许攸,涉及方便很广泛。
还有后世当中的诸葛亮,几乎除了能亲自披甲上阵斗将外,几乎样样都涉及了。
这需要强大的底蕴,他郭嘉与戏志才出身寒门,那有那么厚的底蕴,行军布阵可是涉及到了兵法。
就凭着他们,你去借下别人的兵法试试,谁会让你看啊,兵法这种东西,在每一族中可都是至宝,自己人想看都需要父辈同意,更别提他们了。
啊~
杀啊~
淋金汁~
战场上厮杀声响起,一架架云梯已触碰到了城墙,肉搏战已经展开。
城头上露出了一只只勺子,充满恶臭滚烫的金汁从天儿降,正在攀登云梯的士卒被淋到后,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有的因痛苦下一抹脸,那皮肉犹如浆糊般粘连便被摸了下来,令人头皮发麻,给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