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
白芳蔼跟白桦都是认识陈墨轩的,白彩倒是不担心他会受到责难。只是看陈墨轩答应的这么爽脆,她又小小的愧疚了。
白彩跟陈墨轩保证给他做顿好吃的。当然,材料什么的,要陈墨轩得自己先买好。
“这里面是一百两的银子,够分量吧。”白彩小小的跟陈墨轩炫耀了一下,没办法。人总是爱慕虚荣的,白彩也不能免俗。
祺勒温文笑问:“不是七十两吗?”
白彩说:“剩下三十两是阿轩买菜的钱啊。阿轩你想吃什么,尽管买,够不够?”
祺勒替石化的陈墨轩接过银子,答道:“足够去酒楼吃顿好的了。”
直到白彩告辞离去,陈墨轩还呆愣在一旁。
“回神了!”祺勒重重咳了一声。
陈墨轩回神。面带赧色随即肃容,“我觉得你对小白菜意见很大。”不是疑问是肯定句。
祺勒环胸笑道:“我想你的小白菜对我意见同样大。而且……”
祺勒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带你去瞧瞧有趣的事儿。”
陈墨轩挑眉,那样子像是在说拭目以待。
裴臻跟太守府的守卫特地打过招呼,白彩要是来。不用禀报直接来就是。不过,这是白彩第二次来。第一次还是裴臻刚任桐城太守,她来太守府混个脸熟。太守府在裴臻来时就换了地,裴臻此举一是想着离清河县近一些,其次则是为了将内附蛮族的一举一动纳于眼皮子底下。
太守府的人十有三四认识白彩,不过,这对白彩而言就足够了。
裴臻刚把白彩之前托人送来的东西派亲信快马送到帝都,这边白彩就上门了。
此时。裴臻正在书房忙的焦头烂额。无他,桐城地下势力正在努力茁壮成长中,加之之前行刺白彩的凶手在狱中自杀。
咬舌自尽也好。以头撞墙而已罢。裴臻都可能将这件事定位为一件普通的民事案件。可关键是,凶手是服、毒自尽的!
用的还是忒珍惜的毒、药!纟惢。从名字上看不出什么来,很好听的名字。一般人可能会听成“思蕊”。只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的裴臻却清楚的知道,丁点儿纟惢足以要了百人性命。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
裴臻坐在椅子上,也许他之前还是志得意满。现在却实打实的受到了打击。他可不可以这么想,幕后的那个人。其实是想要那书生给白彩下毒?也许是书生意气或是别的什么吧。总之,那个书生没有下毒。而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行刺。
纟惢足够厉害,它会将死者的死状伪装的很好,其中最多的是暴病而亡。
裴臻之前有幸见过被纟惢害死的人的死状才会在第一时间判断出狱中的书生是服、毒或是被服毒而死。
总觉得有一张网张开了……
“让他进来吧。”裴臻对下人说。
白彩推门而入,就见裴臻坐在书桌前,神情难掩疲惫之色。
“怎么了?”白彩随意找了地坐下。
查案是他的事,裴臻不想跟白彩说太多。“最近有些忙。”
白彩能听不出里面的敷衍之意吗,只是笑道:“你是一方太守,做的无非就是民生经济城池安宁。可要说起来,还真是累,心累。”
“还好我是白丁一个。”白彩自嘲的笑笑。
“对了,”白彩继续说道:“今天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不要再查那件事了。”
裴臻不解的问:“为什么?”
白彩肃然道:“你没那个立场,我也没有。”给司马霆的“投名状”是白彩深思熟虑后才递出的,但她也同样明白,躲在暗处的那个人不是那么好揪出来的。或许可以这么说,以裴臻的能力,白彩不相信他能斗的过暗处的那个人。
白彩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冰锥一样射向裴臻,“还有,你留在桐城可不是为了这件事。”
裴臻褪去一身温润,愈发凌厉。丝毫不显怯意的望着白彩,“你又怎知?”
“桐城并不太平,或许说,别的地方也一样。但是,桐城的位置太特殊了。陛下将他交给你,不就是因为他手下的文官除了你之外没拿的出手的吗?”白彩嘲讽一笑。
“白安臣!”裴臻怒喝。
白彩睨了裴臻一眼,“你可以叫我白彩或是白阿四。”
ps:成绩遵是惨淡啊o__o‘…不管从哪方面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