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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说我脑子快,可我硬是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
感情是粘了这场雨的光。
这哥们,真是逼格满满,高处不胜寒。
海棠姐扫了他一眼,在看他的腰。
这个人的身材又高又瘦削,但一看就很精悍,我觉得很适合在老家给瓜地担粪——肩宽腰细,必定有力。
而他腰上别着一个尺子,那个尺子上面画着很多的刻度,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上面带着寒光。
刚才的破风声,想必就是这个尺子上发出来的——能把蛾子祖宗给削成这样,这尺子得有多锋锐。
海棠姐就在看这个东西。
兔爷也有尺子,时不时也能拿来唰唰的发挥效力,但兔爷的是法尺,而这个人带着的,是鲁班尺。
尺子能辟邪,道门的人经常拿来用,正统的道门也会用尺子来做法器,那种则是天蓬尺,因为尺子定正直之物,带正气,跟墨斗线之类的度量器一样,俗话说,邪不胜正。
我低声问海棠姐你认识这个尺子?
海棠姐说道,我以前见过,但记不清楚了。
我一愣,卧槽,海棠姐已经被封了多少年了,她之前就见过,那这货得是个什么程度的古董,他连这个都用得起,确实是富二代无疑。
这么想着,我条件反射就去看他的面相。
可说来也有点奇怪,我相面的能力似乎退步了,只看出了这个长手小哥迁移宫泛红,应该是个杀伐决断的将才,而命宫明亮,主贵,应该跟小茂和钟灵秀一样,是名门之后之外,我就看不出其他的东西了。
是他跟钟灵秀他们一样,把面相给遮掩起来了,还是我自己……他娘的,刚才海棠姐为了我,弄死了不少的蛾子蛾孙,难不成是我亏损了功德,所以搞得饭碗被影响了?
这个长手的刚才不想杀生,显然,也忌讳功德出问题。
这就没得说了,确实是个同行。
我寻思了一下,都人在屋檐下了,就照着丁嘉悦教给我的行话切口,表明身份的问了他几句,可他一概不回答,又变成了省电模式。
我还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索性不问了——他不说,我又不能啃他的脸。
这一晚上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后面成堆的蛾子有点碍眼,土腥气也挺难闻的,老家说蛾子身上的鳞片进了眼睛人是要瞎的,搞得我一直对蛾子敬而远之。
同时我心里有点奇怪,这种东西,按说是带着妖气的,如果有妖气,我一早在找洞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但凡是有妖物的地方,洞口三尺,必长狗尿苔。
可我找洞的时候分明就留意了,这地方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狗尿苔啊。
难道说……卧槽,难道说因为这里是传说之中的仙山,所以灵气旺盛,刚才的蛾祖宗和蛾子蛾孙,是因为这里的灵气才长这么大的?
全国人民热情高涨劳动的年代,喊过这样的口号,说一个萝卜千斤重,两头毛驴拉不动,要是在昆仑山,那保不齐还这能变成现实。
所以,这里没有妖气,自然不会长狗尿苔了。
我就没发现,这个长手却发现了,这就说明他不光身手比我好,专业也比我厉害。
这让我也特别想搞个尺来。
海棠姐说道,这种尺,一般是个镇,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了他手上。
所谓的“镇”,就是所谓的“镇山之宝”,跟龙宫里面的定海神针一样。一般佛寺,佛塔,都会有某种宝物,好比轮船有船锚,“镇”起的就是船锚的作用,能辟邪,威力很强大,所以佛寺里面是从来不会闹邪的。
而“镇”一般是某种器物,有的是兵刃,有的是铜镜,还有的是法器。
这东西一般放在寺庙不为人知的地方,一旦“镇”被人给弄走了,那就跟定海神针离海一样,建筑物也就岌岌可危了。
所以这种东西很少见,几乎可遇而不可求,更别说能让海棠姐见过,历史还这么悠久。
我嘀咕了半天不知道这人是个啥来历,索性也不嘀咕了,眼看着他不像是要害我们,所以我睡的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那个长手小哥已经不见了。
海棠姐正站在洞口往外面望。
我跟出去一看,因为新下了雨,所以空气特别干净,天空蓝的也很澄澈,可见度很高,让人神清气爽,远远的能看见带着黄色马鞍子的马队,正缓缓的往阿克齐山上走。
阿克齐是本地的土话,意思是通天塔。卖给我军大衣的骡子老板说,昆仑山是神山,阿克齐山则是昆仑山之中最神秘的一座,本地人世世代代就不往那里去,老人们说那里联通另一个世界。
算是本地的一个禁地了。
长手的骡子不见了,人也不见了,我的视力很好,可看遍了这条山路,也没看到他。
卧槽,难道他来这一趟,就是在这里接个夜?
人人都说高手往往都很怪,果然没错。
当然了,视线绝佳对我们来说也好也不好。
好就好在望山跑死马,能清楚的看到了天师府那帮人的行踪,不好就不好在,他们同样能发现我们跟在了他们后面。
我寻思了一下,带上了骡子,就尽量走有树木山石阻挡的地方。
阿克齐山不愧是“通天塔”,坡度特别陡峭,骡子在我屁股底下不住的叹息,像是抱怨自己命苦接了个累活,我为了安抚,还给它搞了一些新鲜草料,可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