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太医接过信,心理掠过一阵惊喜,齐太医交给自己的任务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只要把这当做证据交给皇上……以后自己就是宫里第一红人的功臣了,前途不必再愁。
秦谖看到了龚太医眼里掩饰不住的惊喜和野心,忽然凉声问道:“龚太医想要把这两封信交给谁?”
秦谖话刚落地,云台殿的大门忽的被重重关上了,屋里瞬间便暗了下去。
龚太医还未从方才的心情里回过神,愣道:“自然一封是送去给贵人您的父亲,一封是送去给那户被断是男的人家。”
“瞧,龚太医还不愿意说实话呢。”秦谖忽的一笑,笑的很凉,慢慢坐起来走向龚太医:“今日太医来了,便不用急着走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交代了,我保龚太医无事,否则,今日龚太医便不要想着出这云台殿的大门了。”
龚太医心头一震,强笑着:“贵人这是做什么,可不要给微臣开这种玩笑,我哪里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还不是一心为贵人做事。还希望贵人日后发达了提携微臣一二呢。”
“小陶子,李辉,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绑了,我早说了,不吃点苦头,他可不会乖乖的说实话!”秦谖抬高了声音。
李辉小陶子立刻出现在龚太医身后,二话不说的拿了绳子就要绑,龚太医看见心一慌,“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我要去给皇上说,我好歹也是堂堂御封太医,你这贵人怕是要做不下去了。”
“龚太医在做梦呢,今日龚太医若是还能出这个门,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乖乖给我交代清楚了,投诚于我,否则,龚太医怕是没命见皇上了。”秦谖上前,帮助小陶子和李辉将龚太医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随即在他对面坐下,“龚太医想来是个惜命之人,学成不易,进太医院更是不易,大好前程就在眼前,还是不要执迷不悟,白白丢了性命。”
龚太医见秦谖是要动真格的,心里慌的不知怎么办,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阵仗,但还是不愿松口,想她秦谖不过是十几岁的女孩罢了,哪会真的对自己如何,只是吓唬吓唬自己罢了,抱着这样的心态,龚太医嘴硬着撑下去,“宜贵人这样做真是让微臣寒心,可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微臣把身家性命都……”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龚太医的话,秦谖不耐道:“你再怎么巧舌如簧也打动不了我,从那个贺嬷嬷开始就是个骗局吧,你真当我天真的半点都看不出么?从现在开始,我从你嘴里只要听出真话,再有半句不实,我就要不客气了。”说完秦谖“哗”的一下,从袖里拿出一柄刀来,抽出刀刃,对着龚太医比划着。
龚太医没想到秦谖这样强硬,“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是皇宫,我如果迟迟不回太医院就会引人怀疑,你难道不怕么?”
“怕么,我自然怕,杀人我哪里会不怕,只是为了保护我的孩子,我什么都豁的出去。至于怕别人,太医院的人都清楚,龚太医你是被植萁轩的主子叫走的,我怕什么,顶多有人看你往中安宫来,但谁知不是陷害呢?让她们只管到我云台殿认人就是,看把龚太医带走的,可是我云台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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