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小科,马尔克斯说过一句经典的话。[库].访问:。他说,一个男人通常需要两个‘女’人,一个用来爱,另一个用来钉扣子。”
身后的沈科顿了顿,疑‘惑’道:“这关我鸟事?”
我笑道:“关系大了!你再这样优柔寡断,像个娘‘门’儿似的,不要说两个‘女’人,恐怕到最后就连一个都留不住。”
“小夜,我哪里优柔寡断了?一直我都只喜欢小‘露’一个人!”沈科罕有的红着厚脸,声音越来越小。
我叹口气:“算了,你的事情我管不着。总之小‘露’和沈霜孀,两方面都不要伤害过分就好了。‘女’孩子是很脆弱、很敏感的。”
“我知道。”他正经的点点头说:“最近你似乎特别烦,有什么状况吗?”
“你不也是一样。”我苦笑起来:“最近我常常在思考一些深奥的问题。”
“比如什么?”
“譬如人生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人这个东西生存在世界上到底有什么意义?还有最重要的,明天我应该睡到几点才起‘床’?”
“切!”沈科狠狠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在研究最近发生的怪异事件呢,害我想来探些口风的说。”
“事实上,我真的是有在研究。”我转过头去,苦恼地挠着鼻子:“不过总是有些微妙的地方‘弄’不懂。”
沈科拉过一张凳子坐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你。”
“说之前,先给你出一道题。”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有三个人去买水果,每个人身上只带了二块钱,三个人加起来也就共有六元,而买一个苹果要‘花’二元,但是买三个苹果却只要五块。于是三个人‘花’了五元钱买来三颗水果,这样他们一共还剩下一元。
“这三家伙见还有的剩,又在一个小卖店‘花’了一‘毛’钱买了一支满天星,最后结算,还剩下九‘毛’钱。于是他们每人分到了三‘毛’,但其中一人略微算帐后,立刻发现了个十分有趣的问题。
“他们这次逛街每人实际上都‘花’了一块七‘毛’,可是算回来又对不上号。每人一点七元,三人就是五块一‘毛’了,再加上每人分到的三‘毛’,就已经六块钱了,可是再加上在小卖店‘花’掉的一‘毛’,居然变成了六点一元之多,但他们三个人一共也只有六块钱,那么多余的一‘毛’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沈科略带不满的看着我,似乎在怪我这种节骨眼还在和他找茬,但嘴里却还是答了:“很简单,那三个家伙基本算法就错掉了。‘花’出去的五块一‘毛’里,已经包括了在小卖店里‘花’掉的一‘毛’钱,结算的时候,直接加上省回来的九‘毛’就对了,根本就不需要画蛇添足,非要死咬着那多出的一‘毛’不放。”
我立刻拍起手来:“不愧是班上有名的数学高材生,回答完全正确!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个数学陷阱,常常有人愚的会把在小卖店里‘花’掉的一‘毛’,当作‘花’掉的加了一次后,又当作剩下的再加上一次,所以总是会多出那个莫须有的一‘毛’钱来。”
“小夜,你这家伙拐弯抹角的,究竟想说什么?”沈科不耐烦起来。
我托住下巴淡然道:“其实在沈家里,也有这种多出的一‘毛’钱,而且还不止一个!”
“什么!”他猛地抬头,满脸震惊地盯住我的眼睛。
“你想想,虽然那两个开发商的人,打死都不承认破坏沈家的‘交’通工具,但抓到他们时,所有人,甚至连我也毫无怀疑的认为,是那两个家伙干的。
“可是随后孙路遥开车上来,他的车停在本家外边,照样也被割破了轮胎,那又是谁干的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两个人明明已经被关了起来,直到现在都还留在里边,是不可能再跑出去割轮胎的,难道那个多出的一‘毛’是他们的同伙,或者,根本就是我们之中的某人?”
我伤脑筋地晃晃脑袋:“还有那面屏风镜,究竟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家房间里的?我详细问过小‘露’一些细节,她曾说刚住进现在的房间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房间里所有的家具摆设都积满了灰尘,唯独这面镜子干干净净的,似乎才被人细心擦过的样子。而且地板上的灰尘,整整齐齐的堆了好几厘米厚,但却找不到任何脚印。”
‘舔’了‘舔’嘴‘唇’,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近期不可能有人进房间擦过镜子。对于这些细节,我很感兴趣。于是在她的房间里到处找,还好小‘露’没有洁癖,我总算在‘床’下找到了完整的灰尘样本。嘿,我稍微判断了一下,最后很惊讶的发现,那个房间,至少有十多年没有人进出过!”
“荒谬!实在太荒谬了!”
沈科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他的声音在颤抖,嗓子干涩的道:“我家搬出去不过才六年,而且我每年夏天都会回来度假。一个屋子空置了十多年,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甚至还记得十分清楚,从前这是我老爸的书房,他每天晚上都会进来练习几个小时的‘毛’笔字,通常都是老妈不断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屋里睡觉咧!”
“那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小‘露’住的房间里有那扇屏风镜吗?”我咄咄‘逼’人地大声问。
沈科苦恼地思索了一下:“应该没有。”
“那么,既然以前那房间是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