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这家伙根本就是自找,完全不需要同情。[库]。更新好快。只是,现代人就真的这么无聊吗?虽然很少有机会看到尸体,而且还是被熊给咬死的,可是,需要围那么多人?还是说,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想着想着就拼命往里边挤,好不容易接近了圈子的外围,从缝隙里辛苦的瞅着。只见中央的地上摆着两具用麻布遮盖住的尸体,左边的那具体形很大,是个成年人。而右边那具小的多,应该只是个约五到六岁的孩子。虽然用布盖住了,但是周围的土**的,而且尸体还透过布的缝隙往外流水。
我皱了皱眉,这个小孩,难道是被淹死的?
以前曾经提到过,养马村有个风俗规定,死在外面的人不能抬进家‘门’,免得沾了邪气。所以倒不难解释为什么尸体会‘露’天放在打谷场上。只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来看稀奇?
突然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袖子,我转头一看,却因为人‘潮’实在太过拥挤了,看不清楚那人。只是隐约发觉,那应该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那只拉在我袖子上的纤纤细手很小,而且白的刺眼。手不断的在用力,似乎想我跟她走。
于是我就顺着那手主人的意思,跟着她牵引的方向离开了闹区。
随着人群的稀少,我终于看清了她。那是个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色’秀发很细很柔顺,在风里不断飘‘荡’着,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要抓住的冲动。她回过头,冲我甜甜的笑着,五官十分的‘精’致,但是却看不出年龄。似乎只有十四、五岁,但是硬要说她超过了二十岁也很合理。
总之,是个会让人怜惜的绝‘色’,最难能可贵的是满脸的清纯令看惯城市美‘女’那种市侩现实嘴脸的自己不由得感觉温馨起来。
‘女’孩的脚步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的小手拼命的抓住我的袖子,仿佛放手就会永远失去我似的。不知道跟她走了多久,终于在一个毫无人迹的树林里,她停住了。
轻轻的转过身,‘女’孩清泉一般纯净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用力注视着我,从我的脚尖一直打量到头发的末梢,最后将视线凝固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再次笑了。十分清纯的笑脸,微微张开的小嘴,若隐若现的皓齿,秀婷的鼻子,白皙到弱不禁风的皮肤。一切的一切,都美的令我目瞪口呆,止不住的想发抖。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才逐渐镇定下来,轻声问道:“这位,嗯,小妹妹。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笑,望着我开心的笑。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问。
依然没有回答,依然只有笑。
这次轮到我笑了,苦笑:“小妹妹,你的家人在哪里?你住在这个村子里吗?”
这次她似乎听懂了,微笑着摇晃着脑袋,顿时视线里似乎漫天都充满了那丝丝柔细的青丝。‘女’孩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然后十分开心的拍了拍手,冲我轻轻发出了一个清晰的语调:“连就连。”
声音清脆,如同悦耳的音乐。这三个音节结束后,又望着我,似乎在等我回应。我在她满脸期待中不解的挠了挠头。
‘女’孩没有死心,又拍了拍手,依旧万分期待的说:“连就连。”
然后再次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苦恼疑‘惑’的‘摸’着鼻子,满脸尴尬。‘女’孩眼中燃起的炽热希望在一霎间崩塌了,明眸中升腾起一阵阵痛苦的雾气。眼眶开始湿润,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般哭了起来。
不知为何,我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就像自己本来应该知道怎么回应她似的,只是,自己确实不知道。
‘女’孩拉过我的袖子擦拭眼泪,‘抽’泣声不大,但却十分伤心。唉,头痛。刚到了这个本应该熟悉的村庄,结果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展开调查,就碰到了一堆麻烦。难道我夜不语命中注定了这辈子就是有一大堆的‘女’难?
怀着郁闷的心情,我开始动用万般耐心哄着哭泣的‘女’孩,可是不论怎么说话做鬼脸逗她,她就是不为所动,只是默默哭着。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决定先带她回住的地方再说。
于是我去拉‘女’孩擦拭着眼泪的手,她的手很小,软绵绵的,柔嫩的皮肤很有弹‘性’。握在手里,感觉很舒服。只是就初‘春’而言,触感略微冰冷了一些。‘女’孩微微嘟着可爱的小嘴,终于止住哭,抬头望着我。不知为何,又开心的笑起来,甜美的笑容上,长长的睫‘毛’间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哎,真是个有够古怪的小妮子。不过那幅梨‘花’带雨的样子,也确实很美。
就这样拉着她径自往旅馆走,一边走我一边盘算着她的来历。她的穿着打扮很普通,白‘色’的连衣裙,最近几十年虽然一直没流行过,但是也从没有缺乏过,总之适合所有的年龄层。而她留着不长不短的披肩发,虽然很漂亮,可是明显缺少修剪。现代的年轻人,发型大多以碎发为主,这在养马村也是一样。
至少根据我的观察,30岁以下的年轻‘女’孩子,不论长短几乎都清一‘色’的修成了碎发,当是和城市文化最明显的接轨处。可这‘女’孩,发型相当孩子气,最近几年已经相当少见了。而且,看她的神情,似乎认识我的样子。至少,感觉得到,握在我手掌中的那个纤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