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秘书,现在改叫武警官了,已经换上了警察制服,很有点英气勃勃的样子。
“这是冯氏夫妻和那老佣人的资料。”他径直走到椅子坐下,扔到桌上一个档案袋。
“叶小姐说的很对,我调查了那个老佣人,原来那老佣人在那天下午本该是要去镶牙的,是附近那个医院的医生临时有事,老佣人去了就返回家了。”
叶限得意洋洋:“你不如跪下拜我为师,好好跟我学一年,保证你能在警察局扬名立万。”
武秘书不被她刺激,继续讲道:“冯太太是舞女出身,嫁给冯先生以后就打牌逛街,从不管家里的事情。冯先生一直在洋行做事,六年前和冯太太结婚的。”
“六年前结婚的!”
召南喊道:“那个孩子,那个死去的孩子不是只有六岁吗?”
“对,所以我怀疑冯先生是杀害女儿的凶手,那个孩子并不是冯先生的亲生女儿,孩子的父亲是个小开,在冯太太身上花了不少钱,可是家里有母老虎,将大着肚子的冯太太抛弃,冯太太在孩子出生不久嫁给了洋行职员冯先生,不过据邻居们反映冯先生对这个孩子很好,别人都以为是亲生的。”
“你是没有办法撬开冯先生的嘴了?”叶限斜着眼睛看向武秘书。
“你怎么知道?”
“废话,冯先生什么都招了你又何必来这里。”
叶限眼睛一翻,眼白看人。
武秘书苦笑:“他真是个顽固的人,我的人想尽办法,他就是不承认。而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他,知道那个时间冯太太不在家,佣人不在家,虽然模仿赤露露凶手,脱下孩子的裤子,可是什么都没做,杀完人还将被子盖在孩子身上,对孩子还是有一定感情的,这种种表明冯先生是最具嫌疑的。”
“长衫,他作案穿的长衫礼帽你们找到没有?”
召南翻看一下,看到笔录上冯先生一直在否认,他的理由是自己很疼爱这个女儿,怎么可能杀她。而且案发时他一直和同事在帮一个老客户办一笔业务。但是据那个当时和他在一起的同事说,期间需要陪同客户去律师行一趟,冯先生陪同客户出门大概去了近两个小时,四点左右才回来。武秘书辗转去找那个客户,可是此人正好已经去南京了,而律师行的职员只蓟б桓鋈私来办事,冯先生在外面走廊等着,他在等待期间到底做了什么,无人证明。
“搜查了他在洋行的办公桌,没有找到长衫,如果他在外面套上长衫,里面是西装,杀完人出门脱掉长衫随手扔掉也是很有可能的。”
武秘书拍了桌子一下:“可无论我们怎么审问,他一再坚持当时就在走廊等着客户和律师谈话了,根本没有出去。”
“小心点,我这的桌子都是古董,拍坏了你要赔钱的。”叶限叫道。
“那个走廊当时有走路的人吗?”召南追问。
“人来人往,并没有人注意那家律师行门外是否坐着人。”
武秘书脸上现出愤然的神情,所有嫌疑都指向冯先生,可是他就是不招,该怎么办?
“邻居都说冯先生很疼爱那个小女孩?”叶限眉头微微拧气,翻看一下邻居们的证言,心道这冯先生平时隐藏的还真深啊。
“是啊,都说冯太太从来不管孩子,只知道打麻将逛街花钱,家里的事都不管的,那孩子和冯先生感情很好,孩子小时候他一下班就抱着孩子,很有耐心的样子。”
“那就要查查冯先生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他既然接受了冯太太带着孩子嫁给他,平时对那孩子也好,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模仿报纸上的连环案杀害孩子,一定是最近有什么事刺激了他。”
叶限看向武秘书:“看来你现在是认可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是,我同意你的提议,我会给你们以后接受的一切约定提供最大限度的方便,而你们也要协助我破案。”武秘书很严肃的回答。
“很好,希望你记得这个约定,那么现在就去那案发现场看看吧,也许能发现点有用的事情。”
“你是记者先生?”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向召南,面露戒备之色。
“太太,我只是想了解下冯先生家里的情况。”召南又一次扮作记者,在冯家居住的巷子里开始寻找线索。
他说着将几张钞票偷偷地塞给那女人,女人接了钱,脸上的表情有些愤怒:“先生,你不要听那些警察胡说八道,冯先生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害自己的女儿呢。”
“可是我听说,那孩子并不是他亲生的呀。”
“你还没结婚吧没孩子吧?”那女人看着召南,后者连连点头。
“这孩子是女人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和当妈的是天生的亲,这当爹的呢,好多都是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就算是亲生的,和孩子能有多大的缘分?”
这女人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召南忍不住点头,认为她说的很对。
“那就是了,冯先生对那孩子的好,我们做邻居的都能看出来,要我说冯太太根本就配不上冯先生,那个女人家里什么事都不管,一天到晚就知道出门打牌,听说还赌钱呢,为这冯先生没少和她生气,若不是喜欢这个孩子,冯先生早就和她分了,那孩子很小的时候,大半夜发烧,冯先生背着就去看医生,冯太太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有一次冯太太打牌输钱被债主堵到家里,她竟然把女儿抵给债主,冯先生回家以后发疯的去找那债主赎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