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限不理她扭着腰肢就走。
小武看了众人一眼,快走几步跟上。
孟太太急忙喊道:“警官先生总要给我们个说法,那孩子到底在哪,什么时候能找回来。”
“绑匪没电话也没信件,叶小姐不是说了吗,等明晚十二点就回来了。”
小武说着拔腿就走。
剩下韩太太和孟太太互相扶着,俩人都是一包泪。
忽然韩太太惊呼:“为什么?我杀了人,为什么那个警察不抓我。”
孟太太低声说:“他们没有证据,到时候真抓咱们就死不承认,我不信他们能屈打成招,再说……”她走到孟老先生身边,按着他的肩膀,“老爷是不会眼看着我们俩被警察抓的,对不对?”
她弯下腰去,下颌抵着孟老先生的膝盖,后者点点头,用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是,你说的很对,这些年你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把小宝照顾的很好。只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小宝的身世呢?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韩家。”
“对不起老爷,桂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她一定会对咱们女儿好的,那孩子总来咱们家你也看到,我疼小宝,桂枝疼咱们女儿,这不是一样吗?”
孟太太靠着孟老先生撒娇。
孟老先生轻轻摇摇头:“不一样啊,不一样,你们这么做耽误多少事啊。”
韩太太以为是指的孩子被偷走一事,便只能拉着孟太太,相对无言。
最后孟老先生叹口气道:“好了。先回房间吧,你们在这哭死孩子也不会出现,既然那女人说叫等,咱们就等等。”
“老爷真信那女人的话?”
孟太太问。
“不信又能怎样?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孟老先生说着挥手叫来佣人,推着轮椅回自己房间。
孟太太扶着韩太太道:“走吧,去看看孩子们,咱们现在也只能像老爷说的,就是得等。”
这时天已经大亮,孟家人从上到下经过昨晚这番折腾,各个面容憔悴,苦不堪言。
孟大小姐本来就讨厌这异母小弟弟,现在好了,眼不见心不烦,彻底救不回来才好呢,看那狐狸精还拿什么吆五喝六的,痛快真痛快,她一早上就化个美美的妆披上貂皮披肩踩着高跟鞋出门去了,走到门口还问一句:“老爷在做什么呢?”
“在书房呢。”佣人垂手回答。
“在书房?老天爷,这一晚上没睡还不早点休息?都是那狐媚子害的。”孟小姐的火气腾的一下子就上来了,转身踩着高跟鞋吭吭吭就往书房走,孟小姐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爸爸,你在里面吗?”
没有声音。孟小姐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声音,她瞪着旁边的佣人,那佣人小声说:“老爷一直在书房了,真的。”孟小姐急了,担心她父亲年纪大,昨晚没睡好,又丢了小儿子出事,伸手就去推门,门是锁着的,一听门被推响,里面传出孟老爷子的声音:“我在那,嚷什么,刚闭眼睛眯一会。”
“爸爸,书房睡不好,你回房睡吧,警察总要着。
“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孟老爷子声音透出疲惫,孟小姐想了想走出去顺着墙角獾拇盎П撸看了看周围,叫佣人搬几块砖过来,然后踩着砖头扶着佣人的肩膀探头往里看。
书房的窗帘拉上了,只在一个边角露出一点点缝隙。孟小姐从那缝隙看过去,看到她父亲盘腿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手上还捧着个不大的白色小瓷瓶。
这是做什么?老爷子什么时候会修仙了?
孟大小姐惊讶急了,这时书房里的孟老爷子好像察觉到什么,转头冲窗帘那看过来,六十多岁的老人,一夜未眠,那眼睛血红却又精光四射,吓得孟小姐大气都不敢出,急忙弯下腰低着头,轻手轻脚地扶着佣人肩膀下来,走到大门口再三叮嘱佣人:“你什么都没做也没看到,听见没有?”
佣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小姐吩咐哪里敢不听的,忙不迭的点头。孟小姐走出家门,扭着腰肢走了几步,越想越觉得害怕,书房里盘腿的的确是她父亲,可是那眼神充满了凶狠暴虐,和以前的慈祥判若两人,再说她父亲这些年和佛也好道也好向来没有任何来往,怎么忽然做出那古怪的姿势,就像是在打坐?或者说是念咒?
想到昨晚那孩子丢的莫名其妙,孟小姐心里一激灵:我爸爸这不会是被啥鬼上身了吧?就是那狐狸精刺激的,她那小崽子不丢我爸爸能成这样吗?不行,不能便宜了她!想到这,孟小姐又转身往回走,要去找孟太太算账。她刚走几步,一辆吉普车就在她身边停下,车门打开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后座的人一把拉进车里。
“你!”孟小姐认出是昨天半夜警察带来的那位小姐,再往前面一看,开车的正是那姓安的警察,当即大怒:“你们这是绑架吗?”
叶限笑眯眯地摇摇头,忽然背着的手伸了出来,手里握着一个针管。
孟小姐吓坏了:“你要拿针扎我?”
“不,借你点血用用。”
说着针管扎了下去。孟小姐哎呀一声看着针管里的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叶限抽了半针管血,拍拍孟小姐的脸笑道:“她这是晕血晕倒了。”
小武问:“你确定孟老先生有问题?”
“当然,我问你,谁家会那么自然的就有黄表纸和朱砂?”
小武心想的确是这样,叶限说要化解厉鬼韩子明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