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里当然有叔伯,但是你们这些叔伯要是霸占小媳妇,将小美人玩腻了一身病丢给我们那是万万不能的。
大牛和清水对视一眼,都看出各自心中对叔伯们的不满情绪。
“说,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孝心?大逆不道的东西,再这样闹下去,回村就罚你们跪祠堂,让你们一无所有。”
村长压低声音威胁道。
在仁义村,跪祠堂的人可不仅仅是跪祠堂,自己名下的口粮地都要被剥夺,从此就成了村子里的另类,以后大家一起yin乱时候没份不说,自己家里的女眷从此就成了xing奴,可以被人无休无止的折磨,至死方休。这样的下场实在是太惨了,大牛河清水两人立马变了脸色,大牛哀求道:“叔,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叔你放心,你们是村里叔伯,你们想怎么着都成。”清水看了小媳妇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说出这么一句。
“都回屋睡觉,赶紧把丧事都办利索了,村子里父老乡亲还等我们早点回去呢。”
村长看了小媳妇一眼:“你也去睡觉吧?”
“我男人尸骨未寒,我不能睡觉。”小媳妇忽然尖声叫起来,”你不要想着占我便宜,我要给相公守孝。“
有住店的客人探头出来喊道:“大半夜了,还叫人睡不睡觉了?”
”不是仁义村的人吗?怎么还逼迫人家刚守寡的小媳妇啊?”
村长很想拉着小媳妇进自己房间,先将她就地正法了再说,没想到小媳妇竟然能说啥都不回旅店,只能叹口气,上下打量一番,心里暗道你躲啊,你就躲,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回村了看你能躲到哪里,到时候一定好好收拾你。
村长哼了一声背着手往回走,那婆子叫道:“村长你别走啊,我老婆子陪你。”
村长想到那婆子两眼发绿,恨不能立马将自己推倒按住的样子,吓得脚步越发的快了。
大牛拉扯着清水:“走,咱们也睡觉去。”
清水走时候,回头看小媳妇一眼:“你别太累了。”
小媳妇无声地用口型说:“知道了,还是你疼我。”
清水脸上立马挂上甜蜜的笑容,笑的见牙不见言。这一切都被大牛默默地看在眼里。
清水和大牛是在一个房间的,所以大牛能发现清水半夜出门了。
回到房间,俩人躺在床上都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清水辗转反侧,想到小媳妇的话,忍不住叹口气。
大牛问:“清水你睡不着啊,想啥呢。”
清水哼了一声:“你不也睡不着吗,说说你想啥呢。”
大牛也叹口气:“你说,村长叔会不会回村和咱们算账啊。”
清水冷笑:“咱们干啥大逆不道的事啦,还找我们算账,怎么可能。”
“咱们都对小媳妇动了心思。”大牛说的很直白,清水依然不想说真话:“我们村子不一直这样嘛,大家都能随便去睡,我们就算对小媳妇动了心思,那回到村里随便睡就是了,谁能管?村长叔也不能说啥吧。”
“你想得美,这种极品美人回去要被叔伯们先享用的,那些叔伯素了这么久,看到这么如花似玉的小媳妇不得发疯,轮到咱们时候,那么娇滴滴的小媳妇还能有好吗?没准被叔伯们折磨死了也轮不到咱们呢。”
大牛一想到那么美,那么娇嫩的小媳妇被折磨得死去,一颗心都要碎了。清水心里咯噔一下,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会吧,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小媳妇哪能那么容易被玩坏的,不会的。”
大牛坐起身,冷笑连连:“清水,我发现你怎么这么的……口是心非呢,虚伪。”
“你不虚伪,你不虚伪你还能咋样?把叔伯们都杀了不成?”清水这话说完急忙掩住自己的嘴。大牛悠悠地说:“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
清水无意中透漏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便也不加掩饰:“如何,难道不是吗?除非杀掉那些叔伯,否则这些事就轮不到我们。那些婶子嫂子姑姑都被叔伯们玩坏了身体才轮到咱们,小媳妇再可人也是叔伯锅里的饭,咱们敢动一下?要去跪祠堂,什么都要被人打压的。”
“所以如果咱们俩联合起来,小媳妇只属于咱们俩呢?俩人分享总比分给那些老家伙强吧?”
大牛向清水抛出橄榄枝。
仁义村的那些叔伯,岁数到了,体力不行干那事有心无力就开始折磨女人,村子里那些生病的女人都是被他们折磨的,大牛说着站起身,一把将清水拽起来:“清水,你刚才去找小媳妇,一定有你的想法,我就说实话,我可以和你分享小媳妇,你也给我个准好话,咱们俩联手一起干,到底行不行?”
清水见大牛如此诚恳,点点头:“成那就干了,不过那些老叔伯可都是老奸巨猾,咱们得想个法子。”
清水和大牛能被大家推选出来相亲,那自然是仁义村年轻一代的优秀人物。
俩人长得好,头脑也不错,在年轻一代中很有点脸面。
村子里的年轻女人断了茬,老一辈的也被叔伯们折磨的一身病,年轻人都不敢轻易去碰,年轻人对老年叔伯都意见很大,背地里都骂道:大家都一起luàn_lún了,偏他们还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非要我们孝顺长辈,屁,大家都是一群qín_shòu,谁比谁高级不成?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三个人在一起你盯我,我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