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很抱歉,请大家谅解一下哈,过年期间每当静想安静地躲在房间当一个好作者时,总有一些推脱不了的饭局,再加上静血崩第一天,腰酸腹涨得都‘挺’不起来了,所以还有一章没有一块儿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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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还有一些重要的问题想要跟他问清楚。
所以,她刚才想阻止的并不是‘色’‘欲’想杀他,而是在一怒之下杀了他,她想彻底将这一切都整理清楚后,再行审判他的罪孽。
至于圣主,她的同胞兄长,他的错,则会按照族规来处置,她不会因为他是她的亲生兄长而徇‘私’,而他欠‘色’‘欲’的债,总归也要还的。
所以,真正怀有恶意侵略的是殷圣,它才是她要讨伐跟复仇的真正对象。
只要殷圣一开始的目的是腾蛇族,那么那一场惨烈的战争,便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缺失而避免。
只要这世上的人拥有‘欲’念,便总会被引‘诱’下神坛,人类的七大原罪,嫉妒,‘色’‘欲’,贪婪,懒惰,傲慢,贪食,惰怒,来自于人心,既是原始,亦是人与生俱来的罪。
没有他,总会有谁被殷圣的人利用。
“‘色’‘欲’,但灭族真正的罪魁祸首……你知道的,并不是他啊。”
虞子婴紧握着发簪的手,颓然垂落,张了张嘴,她觉得她能够发出声音了,只是声音已哑得不像话了。
“他的罪,不会就这样算了的……不管他是谁,他要背负的错……总会一样一样地算清的。”
“我这么行尸走‘肉’地活着,只为了有一天,让这个罪魁祸首也明白,死其实很可怕,我要让他彻底痛彻心扉后,再jue而凄惨地死去。”
虞子婴心一颤,只觉他哽咽诉求的话,令她已狠不下心来。
“只是,我虽然克服了一切怕的事情,但却还是怕痛啊……”‘色’‘欲’收臂抱紧虞子婴,将头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之间,有一种滚烫的液体滑落浸入她的脖子间,埋在她‘胸’前的声音,哑着,鼻音瓮声瓮气,低低地虚弱撒娇道:“所以,小乖,轻一点好吧……下次再伤我的时候,能轻一点吗?”
‘色’‘欲’拥着她,将她抬高一些,至下而上仰望着她,桃腮带笑,水中的他,墨发浸水,像烟霞轻拢,粲然生光,面罩jue凄美的黄金燕尾蝶,眼角遗落的却是说不尽的悲伤与荒芜:“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所有爱我的人会在一夜之间全部都消失了,因为保护我,而被别人一个个地杀光了,因为他们死了,我就像从天堂掉入了地狱,我也失去了一切的尊贵与骄傲,我就像乞丐一样,我怕冷,但我常常挨冻,我怕脏,但我常常捡着一些连狗都不吃的东西,渴极了还喝过地上的泥水,饿极了,便扯着路边的干草啃……所有我曾怕的一切,我都一一尝遍了,在失去了他们之后,我发现我曾经怕的东焉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可怕的了,甚至我都不怕死了,因为我觉得死也是一种痛快的解脱啊——”
虞子婴面无表情盯着他,一瞬不眨。
“小乖,你知道吗?我从小便很娇气,明明是一个男孩子,却像‘女’孩子一样被家人养大,我怕痛怕死也怕孤独寂寞,我常常遇到一点点小事便会委屈地大哭大叫,要让别人哄着我让着我,所以除了家人,外面的人很多都讨厌我,而正因为外面的人都厌恶我,因此家里的人为了补偿便会增倍地疼爱我……”
——其实,她只是想要他冷静下来。
虞子婴闻言一愣,偏过头,静静地看着他。
‘色’‘欲’皱着眉,‘唇’白如纸,却仍旧咧开嘴,笑得又傻又悲伤:“小乖,因为我想要杀他,所以你也要杀我吗?”
……还真是狠啊。
虞子婴冷着脸,果真手起再落,迅猛如残影,再猛刺了一计。
‘胸’口被狠刺xiaqu‘色’‘欲’除了‘唇’‘色’一白,呼吸骤停了一息,却像什么都感受不到一样,他只扯着一抹愧疚安抚的笑,轻拍着她的背脊,像对待孩子一样柔声轻哄着:“乖,不痛了,不痛了哦,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多刺几下,不解恨的话,再多刺几下哦。”
她大眼内此刻溢满了戾气、冷漠、陌生、恨意。
虞子婴咬紧后牙槽,一把取过他手中的簪子,便朝他‘胸’口狠狠地刺了jinqu。
但‘色’‘欲’却仍旧紧紧地抱住她,想查看她额头的伤口。
而虞子婴一遭解脱,便冷着小脸,黑瞳似淬冰一般,二话不说地推开他。
他慌‘乱’地将她手上的丝帛解开,当发现她的一只手腕无力扭曲垂落时,满眼都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小乖,你怎么了,你醒醒——”
‘色’‘欲’想都没想,直接抛下圣主,飞踏水洼浅池,拔地一跃而上,直接“噗通”一声跳入水中,他紧张害怕地靠近她后,连忙张臂抱住她软软下滑的冰冷身躯,痛声喊道:“小乖——”
“小乖——”
“婴——”
‘色’‘欲’跟圣主都被她吓得魂飞魄散了!
她的脸‘色’本就很白,湿发垂粘着她的脸部轮廓,更显其娇小瘦弱,再加此刻额头的血像止不住一样流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下一刻就会死了一样。
他愣忡地转过头,只见上方吊在水中的虞子婴正拼命凶狠地摆动着身躯,拿头、拿身躯、拿‘肉’体猛地撞向那坚硬的岩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