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写这一章的时候心情沉重】
卓思暖最终也没能参加这一个珠宝设计的比赛,本来的,她获胜的希望渺茫,只是可惜了准备了一个月的稿子,观摩了许多珠宝大家的作品才有着自己的新意构思出来的一对戒指,在着稿子都没来得及投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秦挽跳楼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卓思暖正在“游园惊梦”的店中跟着柳翠对账,她愣了愣,给她报来消息的是夏钱,夏洛的人。她挥退了柳翠,叫上夏钱给着自己到了楼上的一个隔间,给着夏钱倒了茶水之后才一脸正色的问道:“夏钱管家,你之前给我说的可是真的?”
夏钱还是那副老样子,最里头是一件衬衫,衬衫外是马甲背心,最外头披着一件西装外套,脚蹬马丁靴,头戴高帽,并着左眼前戴着单片眼睛。他见卓思暖给他倒茶,道了一声谢,在了卓思暖对面桌坐下。
“真的,少爷亲口给我说的,他吩咐我找到您,给您说说这事,他说这事情对您来说十分的重要,我这才会来找您的。”夏钱闻言,恭敬的回答,卓思暖观察其语言神态,以及一些细微动作,发现都没有说谎的迹象。她又想了想期中的厉害关系,还是不敢置信秦挽会罔顾父母给予的性命跳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夏洛没有直接给她打电话,而是直接吩咐夏钱来找自己,给自己说这件事,那么,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发生多久了,秦挽有没有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团迷雾,总而言之,只要跟着感情沾染上关系。就难以让人说得个清楚。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秦挽呢?他怎么样了?”卓思暖一连串的问了三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重要之处。夏钱有点儿诧异,他看了看卓思暖。从表面见她,还算得镇定,没露出慌乱之色,不过这一连串的问题,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着急。
“少爷没有说。不过少爷叫我跟你说一句‘节哀顺变’。”夏钱说着,便沉默着,他端起了桌上卓思暖给倒的茶水,啜了几口,复又放下,在一侧候着卓思暖的动静。
卓思暖听到这一句“节哀顺变”,整个人如雷轰那般。仿若惊天霹雳,她有点儿不敢置信,秦挽他……他……他就这么去了???
因为一个男人,一段感情,一段情殇。罔顾了性命?
卓思暖的心尖,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那般,心口处堵堵的,难受得慌。她呆愣了半日,觉得秦挽的做法有点儿荒唐,但是她又无可奈何,毕竟这是秦挽的选择,他这一去啊,倒是轻松了,可是却是苦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们。
林涧,当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呢?——卓思暖想笑,但是回过神来,才发现脸上一片濡湿,她一摸,发现是泪水,夏钱给她递过来纸巾,她愣愣的接过,有点儿慌乱的擦拭去脸上的泪水。
“我想给夏洛打个电话,”卓思暖静静的跟着夏钱说,夏钱闻言,蹙了蹙眉,从着怀中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给自家少爷,当电话打通,夏钱跟着夏洛说明情况之后,才递给卓思暖。
“谢谢,”卓思暖道了一声谢,这才接过夏钱递过来的手机。
“你还好吗?”夏洛先一步问道。
“我还好,”卓思暖的声音有点儿沙哑,夏洛一听便知道卓思暖哭过,但是他聪明的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说,有时候,流泪何尝不是一种权利,一种宣泄,要是连着想流泪,想宣泄自己情绪都不行的话,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秦挽的事……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卓思暖起初开口了,话语到了舌尖,又问不出来了,只觉得心下一片苦涩,要是一个不久之前还能陪你说,陪你笑的朋友,在不久之后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任谁心下都会难过,都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夏洛沉默了一下,才回道:“昨天下午,他的保镖被他支开之后,他从着二楼处,身子往后仰,跳了下去,等保镖回来之后,才发现秦挽已经……”夏洛说不出那个“死”字,他不想再给卓思暖打击了。
卓思暖阖了阖双眸,她能想到当时的场景,被情殇折磨得绝望的秦挽,决绝的,毫不拖泥带水的,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绝望,轻飘飘的,往后一仰,一跃而下。砰的一声,血花从着他身下盛开,一朵妖娆的血花从着他头部蜿蜒而下,而他,应该是解脱的阖起了双眼,一脸安详的去了。
“秦家的人知道这事了吗?”卓思暖沉默了良久才问道,她的面颊一片冰凉,泪水控制不住从着眼角掉落,但是她的声音却无比的冷静,她不能慌,即使心中再慌乱,也要冷静。
“秦挽外家的伯爵老爷似乎是想隐瞒住这一事,他想把秦挽葬入伯爵家的私人陵墓。”夏洛的声音是无比的冷静,他听着卓思暖冷静的语气,不由得顺着她的问题一板一眼的回答。
“葬礼,伯爵老爷预计什么时候举办?”卓思暖一边问着一边擦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等待夏洛回答的时候,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冷静了下来。重生到这文多年,这里的一切已经不止是一部简单了,这里的人,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人笔下的文字。
“秦挽死得突然,但是今早晨的时候伯爵老爷却已经请了牧师做了最后的忏悔和祷告。”夏洛这话,意思是说着,再有几个小时,秦挽就会被送去下葬。按照西方信奉基督教的教徒家庭来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