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这很久没人来了。”说话之人乃是一魂魄,准确的说这里是灵域,眼前之人给人一种沧桑感。就凭借叶长生的阅历而言虽说眼前之人看起来是一即将步入花甲之年之人,可是直觉告诉他不可能,因为哪怕是灵魂状态此人依旧能给人一种一眼看透你的感觉。
叶长生犹豫忌惮灵域所以哪怕是他有些龙虎山方士的传承依旧不想入灵域,二则是因为那方士入门看起来简单实际上很难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叶长生便觉得自身对于方士的悟性奇差故而丢在一旁不去理会。
“不知老先生是何人,然后是我怎么进的灵域,晚辈若有冒失之处恳请原谅。”叶长生之所以会和这人说话不怕缔结契约乃是因为这人不太一样,两次入灵域的经历皆告诉他,执念之魂只会记住一些东西故而那些魂魄一直在做同样的事情。虽说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一次乃是幻境,乃是他那不靠谱的师傅所为,可是用第二次的经历对照一道便可以得出这样的答案。然而回想起第二次灵域之行诡异之处颇多,最开始那个以飞剑术为交易之人然后的女子最后那名身穿黄金战袍的藏剑山庄之人,诡异之处就在于这些人有颜色而不是灰色的。
“呵呵呵,没有没有,我这啊太久没人来了,你来了我高兴着呢。至于你为何会入灵域这你自己应该清楚才对,你我皆是方士一脉因能感应到山洞中的魂阵才对。”叶长生一脸茫然莫说什么魂阵就是山洞他也没见着啊,他只记得被那女人用轰天雷炸飞了之后醒来就是身处灵域之中了。
“前辈说笑了,虽说我是方士其实我什么都不会也不懂。”这人倒是被逗乐了能够这般坦荡说出不懂不会之人实为难得,只听这位老前辈笑着说道:“吾乃煌年。”话一说完叶长生便愣住了。
留碑之人。两千多年前大地之上洪荒占据了六层土地之时异兽随处可见,而其中不乏有惊为天人之异兽就如那即将化为蛟龙的白蟒。人族乃大地上的智者善于学习故而有一大批人想要揭开异兽进阶之谜,从而以此为根基去探索世间是否有成仙之路长生之道。
在此前万年人族于洪荒又或者在强大的异兽中困难求生,人族的在洪荒面前显得弱小在异兽面前更是如此,洪荒之中危险重重无人可知其中到底有些什么,而其中活着出来的人皆成为了强者却又对洪荒之字不提。
世间的流逝下哪怕洪荒也成了过去,人族善于学习用以强大自身,人族没有异兽那般先天奇异却另辟蹊径创出武学之道。人族以此为根基迅速强大,洪荒的秘密不再成了秘密,可后世却没有留下记载唯独留下长生二字。而两千多年前的煌年乃是一名方士,方士便是最早那些从洪荒中出来之人所创,但是方士的秘密到此时也无人知晓。方士可以知过去未来可沟通死者魂魄可以做普通武者所不能之事,正是因为这些煌年又或者其余方士心中对于仙的存在显得更加执着。
天有九重化龙则可入九天之上,这是一句古老的话来至荒古时代,而白蟒化蛟可遇而不可求,煌年追逐白蟒的踪迹来此。也许一切顺利他有可能为方士之道添上一笔自身的见解,那么说不定以后的后辈会有人知晓长生之路。
那一日白蟒被一光茧所罩不知其中状况,然而忽然天降神雷劈散了那光茧,原本在其中的白蟒赫然掉落出来。那只以化作半蛟的白蛇第一次呈现在人族眼中,对于煌年来说这是一件足以改变方士对于异兽的认知的事,可这对于白蟒而言确是断其生机之事。
“这里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便是因为白蟒的执念,白蟒的怨念以是半蛟半蟒故而恶念将谷内生机消耗一龙,生为方士应该知道这种执念足以祸害人间百年不得安宁。于是我布置下了魂阵让此地只能进不能出,期望有一日白蟒怨念能够消散,然而初此之外便是那一日我所见到的必须带出去。”叶长生不明白为何对方会一股脑的说完,方才他所看到的乃是煌年的记忆那是一个五彩的水晶球,他从里面看到了这名留碑之人断断续续的记忆。
“原来你也是执念。”叶长生看着那消散的煌年魂魄心里不知该说些什么,煌年的执念便是要将这枚记载了白蟒化龙失败时的影像记录球交给另一个方士手中。叶长生不知道这究竟有何种秘密,化龙的异兽天下不止白蟒一例而且过程不少都有记载,不同的便是化龙之前的异兽不是一类而已。
灵域这个让他十分忌惮而且从内心排斥的地方,可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也许这便是命运使然,既然无法躲过就要顺其自然。叶长生心中正在感慨那本书没带之时便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声巨吼,这吼声一半像龙一半像兽可以听的出其极其愤怒。此地为一洞那洞口位置并不远,走了两步叶长生发现一处布置在地上的阵法,此阵乃是用方士符文构建而其中放置着五块巴掌大小的石头,石头分别是红黄蓝绿棕其上流光熠熠生辉,这些石头叶长生一眼就能看出是他在尸骸底下所捡到的那种。差异之余便是想去看看吼声来源,透过洞口外面的情景依旧荒芜不同的便是其中有一只半蛟半蛇的异兽。
“白蟒。”这极好辨认尤其是在见过那五彩球中的影像之后对于这只白蟒的出现毫不意外,白蟒此时正在轰击天穹声势极为浩大,就仿佛天穹之上有一壁垒其任其撞击。可随后叶长生便傻眼了,那天穹之上忽然落下一道雷霆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