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漫漫,曲意悠扬。
虽有意动,袁建历却是再也没有回头瞧那佳人一眼。
南边的四方桌下,江逸尘两手一揽,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挡在怀里,透着娇羞,不愧是名楼,着风尘里的姑娘,不但比一般的夜店来得干净,而且还多才多艺,光是说起话来,就文绉绉的,省了不少的口水,那娇羞模样也是丝毫不做作,清倌伶人,不过如此。若是放在无人相识大街上,只怕无人会将二人联想到风尘中人,而是那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黄花大闺女,实在是有趣的紧!
或许是装得上了瘾,或许是这佳人魅力当真无限,那看似柔骨,却有着杀人之法的双手,在两条细柳腰上,滑来滑去,当真是臆想联翩。
“诺,到了,那就是带着佳人来砸场子小少爷。”老板娘玉指指着江逸尘的方向,而后说道:“老妇拜托了,袁少爷可千万别惹事,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又多了些江湖客,要是出了点麻烦,我这风月楼怕是要关门,你那冷霞素怕就是要真的流落风尘了!”
“放心!放心!你且去吧,我自己过去。”看着就底下还比较干净的少爷,袁建历总算是松了口气。
老板娘扭扭捏捏的离去,说是放心,这家大业大的,哪能真的放心,若是真出了事,可怜的无非就是这楼中的四十八个姑娘呐。
“不知少爷从哪里来,在下可能对坐?”袁建历施礼。
江逸尘挑眉一看,却是张熟悉的脸庞。这不是当日强抢曲非烟的袁家少爷吗!说来,他不知是该恨他呢,还是感谢他。若不是那一夜的出手,他何至于惹上曲非烟这个难缠小娘子,又何须装模作样的当个红尘客;但好赖曲非烟也是一朵娇滴滴的野花儿,能得她的青睐,倒也说不上吃亏,只是麻烦得紧。
如今见面,一时间还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从主观上来讲,他并不喜与这花花少爷对坐,但若是不请他坐下,曲非烟瞧见了会不会遐想?毕竟按道理来讲,他们可是不认识的,初次见面又哪来的苦大仇深。
江逸尘还在思忖,左手边娇滴滴的冷霞素却是挣扎少许,他自然不喜强求,立马松开了冷霞素。只见她有些扭捏的对着袁建历解释了一声,“我们只是喝酒,没其他的”,这话的意思,江逸尘那还能不明白,显然那袁二少爷和冷霞素是有些交情的,而且还深得很呐!
“无碍,我知晓。”袁建历无所谓的笑笑,看得倒也开,那眸子还是打量着江逸尘,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俩少爷争锋吃醋,倒是个好名头。这就跟曲非烟的梦中情人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吧!
江逸尘想通,连连招呼坐下,虽然知道他叫啥,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了一下家世,什么哪家的少爷啊,喜好什么样的野路子,袁建历也对答如流,几乎没有隐瞒,俩人fēng_liú对号。
当然,江逸尘也免不了被询问一番,没想到,这袁建历对蜀市还有几分了解,竟然也知道哪里有个江大恶少,吃喝嫖赌那是无所不能。
“彼此!彼此!”
俩人相视一笑。
既是风月朋友,自然免不了要送出去一个娇滴滴的可人儿,性感妩媚的钟姐姐自是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也只好便宜了冷姐姐,入得情意郎的怀抱。
小酌几杯,咋一看俩人倒像是知己朋友,一旁偷偷观战的老板娘,见着相安无事又相谈甚欢的场面总算落下了心头的大石,感叹一声,果真是臭味相投呐!
“江少爷既是风尘中人,不知会不会闻香识女人这一绝技?”袁建历举杯相笑,确实让人生不出恶感,比起当初第一次相见时,似乎要懂事得多了,至少没有拿出他那显赫的家世仗势欺人。
送佛送到西,装人嘛自然也装到底,江逸尘故作媚眼询问,“愿闻其详!”
随后,袁建历又招呼来了老板娘,询问了楼中四十八女除了眼前这两人,还剩多少个,老板娘报了十八个的名头,江逸尘一张银行卡递过去,笑着说了一声,“全都上来,小爷我今天高兴,要跟江少爷玩个游戏!”
有人大手笔送钱,老板娘自是来着不拒,立马招呼了剩下的十八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十八朵艳丽却不俗气的大好姑娘,一个个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等着俩人发号施令。
袁建历满意的瞧了瞧姑娘们,这才解释道:“所谓闻香识女人,顾名思义意识就是闭上眼睛辨别女人,不过这其中可是有大学问,往深了讲,这是一种做人的原则,美好事物的沟通,对美丽生活的享受,人与人之间的坦诚,都不是眼睛能瞧得清的,需要用心灵去体会。就像女人,你永远享受不尽的神秘与憧憬。永远向往一种美好。不过,我们做不得那大学问,就拿它fēng_liúfēng_liú,辨一番女人如何?”
江逸尘听得倒是有趣,这道理也是那么回事,只是没想到这个fēng_liú二少爷还有这般能耐,于是也只得讨教几番了。
随后袁建历又解说道,这风月楼中的女子,每个人用的胭脂水粉都不一样,身上的气味也是不一样的,俩人一一闻上一闻,记住气味,而后闭上眼睛辨别一番就是,看看谁才是那风尘中的高手。
“输当如何?赢当如何?”江逸尘问道。
袁建历瞅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我输了,这风月楼第一浪子的称号自然就是你的了,而且还叫你一声大哥,我若是赢了,这冷霞素价值八千万,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