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到有女人说喜欢她的男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凌冽对许安琪虽然始终不理不睬,但他却没说过,他们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一点许安琪也许说的对,他不管是生气还是愤怒,说明他心里还有感觉。
正是这一点,让她很不爽,超级不爽。
“a—de~”
手机响了,摸出来,屏幕上赫然是“饥渴君”。
一股无名火起,咔哒,按灭手机,不接!
“se—ni—se—a—do~”
再次响起,咔,再次按灭。
手指无序的敲打着屏幕,等着他第三次打来……
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罗溪却觉得好似一两个钟头过去了。
凌冽没再继续打来。
这家伙的耐心也不过如此。
耳边突然响起一串音乐声,罗溪一个激灵,忙拿起手机来看,铃声不是她的,屏幕也是黑的。
“司令!”伍茂接通了自己的电话。
我去!那家伙改打给伍茂了?
“罗医生在的,我们正在回营地的路上,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他向电话里报告,“……是。”
他答应一声,打开了免提。
“告诉罗医生,我可能很晚回去,也可能不回去。”电话里传出凌冽的声音。
“是。”这不是开着免提吗?怎么还要他转达。伍茂闹不清这俩人。
“伍茂,告诉你们司令,不回来最好。”罗溪故意大声喊,生怕电话那头的人听不到。
“……哦。”伍茂稍一迟疑,他这是转达还是不转达。
“告诉他。”罗溪催促。
“哦…司令,罗医生说……”
“我没聋!”阴沉沉一声低吼,不知道这货又犯哪门子邪性了。
伍茂这边抹了把额头,汗,他这是招谁了?出门没看黄历~
“就这样吧。”当着部下的面,凌冽不好发作。
嘟——电话挂了。
罗溪撇撇嘴,视线又飘向窗外。
“咚咙~”不过一两分钟,手机上来了一条信息。
饥渴君:‘又怎么了?’
这家伙还算有良心,知道来慰问她。心底的阴郁顷刻消散了些,但还是有点儿不甘。
按灭了手机,不理他。
“咚咙~”又来了一条。
饥渴君:‘胆儿肥了?不接电话?’
哼,又骂她~不理,憋死他。
“咚咙~”
饥渴君:‘周萱的事有点儿棘手,我要处理完了再回去。’
这家伙以为她在气他不回家。
无缘无故不理他,好像对他是有点儿不公平。
点开信息,正要在回复框里打字。
“咚咙~”又是一条。
饥渴君:‘回去给你咬……一下。’
噗~
这家伙竟然会发这种信息,无法想象他打这些字时的表情。
就一下?小气劲儿!
没办法,她发觉对他实在硬不起心肠来,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在输入框里打了个[亲亲]的表情。
凌冽没再回复。
哼,刚才她就是手欠,这家伙知道她没生气就不再哄她了?
早知道不理他。
爱恨交织,就是用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的。
到了营地,直接回了小楼。
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晓驰就冲她喊:“姐姐…你,上新闻了…”
我去!这是要她霸屏的节奏?
“哪儿?”她走过去。
晓驰举起手上的平板电脑送到她眼前。
满屏是一组组合照片,都是今天在恒隆广场外面拍的。
有几张是她被记者围堵的照片,嗯,她果然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美女……等等,重点不该在这儿。
角落里还有一张凌冽那部配车的车牌特写。
照片上配着大大的新闻标题:劲爆!叶永兴私生女与军界高层交往甚密!
这是迄今为止,关于她的新闻里最贴边儿的一则,照实说,她的确与某军爷……每天同床共枕。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今日记者在恒隆广场偶遇叶永兴私生女罗某,记者随即上前采访,罗某全程沉默没有回答任何提问,并由私人保镖护送,上了一辆黑色陆地巡洋舰。
记者发现,该车的牌照为da打头,属于总军区司令部首长专用配车。据知情者爆料,罗某与军区某高级军官交往甚密,而该名军官疑为已有配偶……’
偶遇?纯属扯淡,‘出名’之前她怎么从没偶遇过这些狗仔们。
‘该名军官疑为已有配偶’?劳资就是那个配偶,呸!
“a—de~”
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大作,掏出来看,不出意外,饥渴君又来了。
“看见新闻了?”电话那头阴沉沉的嗓音,“怎么回事?”
“我从恒隆出来的时候,那些记者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对着我一通乱拍,”罗溪边爬上楼梯边抱怨,“不过这次把我拍的挺好看……”
“好看有屁用!”听筒里仿佛刮出一阵大风,差点儿把她从楼梯上吹下去。
“你吼什么!”她也是无辜的。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我从来不跟陌生人说话!”罗溪没好气儿的怼他,再说报道上不也说了,她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那他们怎么知道高级军官,和配偶?”
“你没看到吗,‘知情者爆料’,有知情者呗,你自己琢磨吧!”
那头一阵沉默。
罗溪不屑的撇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