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戚族长,为何不见我阿爹回来?”龟斯雷的大儿子走上前来,质疑道:“他从昨夜就没有回部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在我帐中,昨夜我们三人一致决定让他来做这统领的位置,他高兴之下喝多了,此时还在我帐中酣睡,你放心,有我的两名侍妾伺候,出不了事的。”克尔戚一脸坦然的说道。
“果真如此么?”龟斯雷的大儿子满脸的怀疑,“阿爹他已经许久不曾喝醉过了,而且他最近身体不好,不能饮酒……”
“你什么意思?”克尔戚扭过头来,满脸阴沉的喝道:“我与龟斯雷乃是一起出过猎,一起喝过酒的兄弟!难道还能害了他?再说了,你什么身份,也敢来质疑我?”
龟斯雷的大儿子被他气势一窒,忍不住退了半步,却依然梗着脖子,问道:“可为何这次出兵的,只有我金豺部族?”
“这便是龟斯雷作统领的诚意!他说西北被斥候探到有伏兵的地方一定是梁人的短板,可拿渡非说那是陷阱,两人争执不下,龟斯雷这才拍着胸膛说自己不会错,说愿意让金豺部族去拿下那地方。你以为拿渡那家伙是好相与的吗?”
听到这话,龟斯雷的大儿子在不怀疑,点点头道:“既然是阿爹的命令,我自然不好违抗。还请照顾好我阿爹。”
克尔戚点点头,看着金豺部族的人向西北而去,这才冷笑一声,转身走回大帐。
那大帐里,龟斯雷的尸体依然躺在那里,鲜血染红了那华贵的地毯,在这北地的寒风中,早已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