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湖平公主咬着染满血的唇,恨恨的道。
“我这也是为了公主你,第一这是帮公主诊病的一部分,中了我的毒,就该放点血;第二,公主也不必再装,大家都不用担着性命的危险陪着公主一起弄虚作假,东渚王与王后也不必颜上无光,多好。”林馨儿道。
“你给本公主出去!”湖平公主伸手指向门口。
她不要再见到这个可怕的女人,让她真的受了伤,还要得她一句说她的伤势好转了。
“好,我这就出去告诉东渚王与王后娘娘,公主的伤情已经稳定,调养几日就好。”林馨儿说着便转身向门口走。
湖平公主一头倒在床榻上,她怎么感觉自己这是自作自受呢!
林馨儿刚拉开门,候在外面的王后便赶紧迎上来。
林馨儿看了眼他们所处的位置,有西门靖轩在,他们都不好倚着门口偷听,屋内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不对,也只有西门靖轩能猜到她不会便宜了那个公主。
“湖平怎么样?”
东渚王没有跟着王后一起进屋,而是询问林馨儿。
“大王放心,公主的伤与病都会好。”林馨儿道。
“湖平生的什么病?”东渚王看向屋内的湖平公主,很老实,全然没有一贯的傲气。
虽然无法仔细听到屋内的动静,但是若发生什么争执的话东渚王在外面还是能听到的,可是他什么也没听到,好像真的是湖平让国师夫人诊病一般的安静。
“这个大王还是询问公主吧,若是公主愿意说定会相告,我已经答应公主,详细的情况不会从我口中透露出去。”林馨儿一副唯公主之命是从的口吻,“不过有一点公主可以替我证明,我伤公主的那一下缓解了公主的病情。对公主是大有好处的。”
“大王,女孩子们有女孩子的话,我们执意询问也不太合适,不如就让王后去处理。”西门靖轩在一边开口道。
“父王……”
屋内,湖平公主气息微弱的呼唤东渚王。
东渚王走进去。
“父王,因为孩儿的事耽搁了国师的洗尘宴,孩儿很过意不去,国师与欧阳小姐刚风尘仆仆赶到郡都,不如早作安排让他们休息去。”湖平公主很体贴的道。
她是不会跟着人一起称呼林馨儿为国师夫人的,在大婚没有完成之前,她不会承认那个女人的身份!
“公主身体要紧,我们就不麻烦大王与王后,告辞。”西门靖轩朝东渚王微微点头致意,便拉起林馨儿离去。
“湖平,刚才那女人说的话……”王后不会相信林馨儿的话,急着询问湖平公主。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湖平公主此时什么也不想再说,早知道要惹祸上身,她决计不要装伤的!
王后还要询问,湖平公主急切的打断了她的话,“父王,快,快宣太医!”
“湖平,你怎么?”王后疑惑的看着湖平公主一脸紧张的模样。
“不是说情况好转么?”东渚王也是不解。不知道林馨儿怎样说服了湖平公主向着她说话。
要知道,想要让他女儿转意可不容易的很。
“是好转了一些,但是刚欧阳铭蓝嘱咐我再找太医看看。”湖平公主道。
“大王,就依着湖平吧。”王后一边说着一边替湖平公主擦拭着唇角的血。
既然要作假总得做的像那么回事。
东渚王本是无奈又宠溺的替湖平公主宣回了太医,太医本也打算装模作样的给公主诊治一番,结果——
当查出公主是真的受了内伤时大家都傻眼了。
“怎么回事?湖平?”王后相信她之前不会看差。
东渚王也是定定的看着湖平公主,这可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女儿被伤了,可是他这高傲的宝贝女儿竟然哼都没哼一声。
“什么怎么回事?我的伤当真一下好了许多?”湖平公主故意如此询问太医,歪解众人诧异的意思。
“是……是……”太医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回答,不知道公主,东渚王的意思到底是怎样。
“父王,那欧阳铭蓝还真有那么几下子,若是她留在我们东渚,倒是又多了一位可用之人。”湖平按压住满腔的怒火,说着林馨儿的好话。
欧阳铭蓝不是本事高,会疗伤看病么,以后有了病号就先丢给她。
“还愣着做什么?本公主的伤情是稳住了,就不需吃药了么?”湖平公主又转向太医呵斥。
先前她不需要吃药,现在可是急着要吃药,这太医要看着她等死么?
“是,是,微臣这就去备药。”太医见公主真的受了伤,不敢马虎,赶紧退下。
“湖平,到底怎么回事?”待太医走后,王后询问。
“什么怎么回事?事情不是明摆着么?”湖平公主有些不耐烦,现在她可是真的受了内伤,需要休息,心里又郁闷的很,不想让人问东问西。
“你不是没有受伤么?”王后将她与东渚王疑惑的问题问出来。
“父王,母后,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咳咳……”湖平公主抚着胸口,只觉一股闷气,林馨儿打的那一掌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真够她一阵子受的!
“原来,父王母后眼中湖平就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湖平公主撇撇嘴,很委屈,“湖平得了说不出口的病,又被父王母后怀疑,真是太……以后不要欧阳铭蓝来了,就让我随天命好了!”
就算要出这口气,她也不能让人知道她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