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此次斗胆请圣上出宫,有僭越之处还请圣上不要计较。”刘雅一脸媚笑道。
李晔道:“到了宫外,我就不是皇帝。雅夫人有话就直接说,不用绕什么圈子。”
接到刘雅送来的密信,李晔也是一阵的踌躇。
虽然知道对方有所企图,但李晔还是决定和刘雅接触一下,毕竟李克用这个棋子还有大用处。
刘雅闻言一扭腰肢坐在李晔面前的案桌上,用柔媚至极的声音道:“还是晔哥哥好说话。要是朝中的那几位宰相,这个时候已经把奴奴往外赶了。指不定呀,还要骂上几句伤风败俗呢!”
李晔把手一摊,说道:“家大业大,开销自然也大。杜相他们抓得紧一点也实属无奈,还请雅夫人多多原谅。”
刘雅嗔怪道:“奴奴当然不会怪罪他们,毕竟是职责所在。要怪,也只会怪你这个当家的。男人啊,都是些凉薄的货色。这一丢,就让奴奴守了大半年空房。到了夜晚,奴奴好不寂寞。”
话到这儿,刘雅的手指轻轻划过李晔的胸膛。
那若有若无的指感,让李晔觉得心头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道:
“这样啊!要不我派一个车队,现在就送雅夫人回河东。至多十天,雅夫人就能和翼圣相会,这样就能叙述相思之苦了。小别胜新婚,翼圣肯定会独宠你的。”
刘雅的脸上多了几分失望的神色,她幽幽的说道:“别提那个负心汉,他就知道和曹茵茵睡在一起,现在曹氏又怀了身孕,恐怕年内又要添丁进口了。”
李晔笑道:“这是好事,我可得备上一份厚礼,恭贺侄儿家开枝散叶。”
刘雅把头扭到一边,用哀怨的语气说道:“何惠儿又多了一个儿子,李渐荣生了大女,裴贞一也有了身孕。每次看到她们其乐融融,奴奴心里是一阵阵的酸楚。”
话到这儿,她低声的抽泣起来。
那呜咽的声音,让人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的安慰一番。
“雅夫人……。”李晔到底有些于心不忍,想安慰一下。
“不要这么叫我。”刘雅低声喝道:“我从来就不想嫁给那个人,是他用强硬的手段把我掳去的。那天,我拼命的哭,拼命的喊,可是没有一个人来帮我。等到木已成舟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彻底的死了。”
李晔道:“或许命该如此,雅儿还是顺其自然吧!你看,今天还不是为了他的事儿,大老远的把我叫出来。”
刘雅瞪了李晔一眼,用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心脏,说道:“做大人物是不是都要铁石心肠,奴奴这样凄苦,你都不安慰一下。真想把你的这儿挖开看看,看看里面是金子、还是玉石。”
李晔笑道:“和平常人一样,只是坐的位置不同,不得不谨慎而已。雅儿在长安还是不开心的话,可以到钟南山看看,那边有不少的隐士高人,难说就能解开你的心结。”
刘雅没好气的说道:“我要的东西怎么说得出口?而且就是要了,那也得是个身份尊贵的人。奴奴可做不来高阳公主,竟然在郊外和一个秃驴野合。”
说到这儿,她俯下腰身,那对庞大忽然失去衣服的束缚,竟被拉得很长。
看着深深的沟壑,李晔情不自禁的吐了口唾沫。
刘雅把红唇凑到李晔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晔哥哥,你说是不是。”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加上轻轻的气流,让李晔的变得痒痒的,很快连心都跟着痒起来。
“哎哟。”
猛地,刘雅发出一声娇呼。
原来她的身体太靠前,结果失去了平衡,一下子扑到李晔的怀里。
“咯咯咯。”刘雅并没有躲让,反而抱着李晔笑道:“怪不得惠儿姐姐她们都喜欢晔哥哥,原来你的胸膛竟然这般的结实,就好像是一座山。”
李晔道:“雅儿,孤男寡女已是不合礼法,你再这样的话大胆的话……。”
“礼法?”刘雅不屑的笑道:“晔哥哥破坏的礼法才叫不少,还在乎雅儿这么做?”
李晔笑道:“为了家业能继承下去,那些不该要的就得扔干净,否则一屋子都是破烂货。可人就不行了,张顗老匹夫天天跳着脚骂,我还不是得忍着。”
“咯咯咯。”刘雅发出爽朗的笑声,甚至连身体被带得颤抖起来,那异样柔软触碰着李晔的身体,让反应变得剧烈起来。
或许是感到了什么异样,刘雅的手有意无意的滑过去。
当纤细的的手指拂过那块磐石时,她的脸色变得异样红润,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炽热。
“晔哥哥可不乖,这样作妖让奴奴的心好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跨坐在李晔的腿上。
只是妙曼的身姿,都被宽大的襦裙给遮住了。
李晔只觉得无比的绵软,他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好让自己坐得舒服一点。
“别动,好坏。”
上面这个娇滴滴的美人,此时已经是双眼惺忪,声音更是变得断断续续,仿佛沉浸在微奥感觉中。
李晔道:“雅儿,如果今天来只是为了这个,那我可要告辞走了。”
虽然,他面对的是一个尤物。
但李晔知道,这就是一朵带着剧毒的玫瑰。
真要把她采摘下来,不但手要变得千疮百孔,甚至连心都裂成粉碎。
“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刘雅疯狂的蠕动着身体。
此次的她,仿佛已化为一个魔怪,想把一切都吞噬到腹中。
偏偏这样企图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