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一脸的不屑:“真相?你们脑袋里装的都是石头吗?这么明显的真相看不出来?这货应该就叫杨浦吧!费尽心机帮助我们一场,杨某在此道谢了,这是某家将军的道谢信,给。”
说完,随手将怀中的信件扔了过去,不偏不倚地落在杨浦的面前。
杨浦一脸怒容,接过信件,愤怒地将其撕成碎片扔向空中。
“满口胡言!我与你等汉人势不两立,这等拙劣的离间之计你们也使?”
说完,杨浦转过身看着周围的各位洞主,义愤填膺道:“诸位,我杨浦对南蛮的忠诚之心天地可鉴!你们可不要被这汉人的一两句话就挑拨了啊!”
“我杨浦在此发誓,绝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南蛮之事,如违此誓,人神共弃!”
面对在坐众人越来越不善的眼神,杨浦心中也是慌了,连忙赌咒发誓道。
多么熟悉的一幕,当初孟胡的种种行为在杨浦身上也重演了一遍,真是天道有轮回,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啪!啪!啪!”杨修轻轻的鼓了鼓掌:“杨洞主果然不愧是一介枭雄,演技不错啊!”
杨浦一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凶狠的看着杨修。而杨修却完全不在乎。
“但只可惜,”杨修拿出了一封信扔在了杨浦和孟胡之间的地面上:“杨洞主你好像忘记了,你可是给我家主公写了封亲笔信啊。相信这笔迹你们都认识吧!”
杨浦面色一黑。果然,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当时为表诚意,也为了获取郭嘉的信任,他可是写了一封亲笔信啊!却不曾想这封信却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孟胡伸手就欲将信捡起,而杨浦却更快一步,早有准备的他直接扑了上去,将信件捏成了粉末。
“杨浦,你这是干什么?”孟胡怒吼道。杨浦的如此行为简直是将他的嫌疑直接确定,当着所有人的面抢着销毁了证据。如果说之前孟胡只有八成把握这事是杨浦做的话,现在孟胡已经可以确定了。但这又如何?唯一的证据现在也没有了。
杨浦看着手中的粉末,心中轻轻的松了口气。这唯一的证据终于被他抹掉了。至于当时那个送信之人,那可是杨浦的心腹,就是死也绝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
“孟胡,汉人奸猾。难免不会伪造证据来离间我们,你可千万不要上当。直接将他们杀了,何需听这些废话?”杨浦现在已经是别无选择了,只能硬撑着道。
反正现在证据也没了,只要他死咬着不松口,就是有再大的嫌疑孟胡和这些人也没办法那他怎么样。在这种形势紧张的时候,只要没有实证,一切的指责和猜忌只能被称之为构陷。
到时候他还可以顺势反咬一口,指责对方是想要扰乱南蛮的稳定,顺势吞掉对方。反正现在他的实力在南蛮是老大,只要不引起公愤,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呵呵,杨洞主还真是心急啊!这么快就动手啦!”杨修冷笑着从怀中又拿出来一封书信:“好在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省油的灯,一不小心拿错信了。刚刚你撕碎的只不过是一张白纸罢了。”
杨浦的脸色瞬间又黑了起来,自己就这么被摆了一道!
孟胡这次可不大意,连忙严阵以待的挡在杨浦身前,不管怎么说他也得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输的。
孟胡虽说是以南蛮为己任,敢做敢当,但不代表他没有私心。若是有一丝希望,正当壮年的他也不愿就此背负骂名而退居幕后,更何况他的儿子如今还小,不足以担任族长之位,若是能将锅甩到杨浦身上就是再好不过了。
杨修见此情况,嘴角轻笑,将信扔给了在一旁的祝融。
“既然南蛮祝融在此,那么就由你来仲裁一下吧!看看这封信究竟是我们伪造,还是确实有人亲手书写的。”
祝融也顾不得杨修语气中的轻佻,连忙展开书信仔细端详。越看,祝融的面色越难看,与之相同的是杨浦的脸色。
“老祝融,怎么样?”孟胡焦急道。
“这确实是杨浦的笔迹,我以祝融的名义担保,确凿无疑!”祝融一字一顿的坚定道。
“唰!”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杨浦的脸上。
“杨浦,你还有何话说?”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敢暗中联络汉人!”
虽有人都怒视着杨浦,谴责道。甚至还有一些脾气暴的,已经操起了刀,随时准备砍上来。
对于这些直肠子的蛮人来说,正面败在汉军手上那是技不如人,没的说。更何况自己的祖辈也一直是在被汉军吊打,这对于他们来说虽然打击颇重,但也并非不能接受。
可杨浦的做法就是他们不能忍受的了。自己人的背叛远比敌人的强大更令人心寒,更令人难以忍受。
在所有人的谴责之中,杨浦的面色一阵发白。
“不要听他胡说,这都是这些汉人的阴谋。这封信是假的!”杨浦眼色猩红、近乎歇斯底里的嘶吼道。
然而这些洞主并不相信,你之前都干的这么明显了,而且还有祝融作证,你还想抵赖?
“杨浦,有祝融为证!你就认了吧!看在同族的面上我会给你个痛快!”孟胡低沉道。
“我不认!这不是我的笔迹!是他!”杨浦已经接近疯狂了,指着祝融道:“这是祝融连同汉人一起污蔑我!是他们一起想要害我,我没做过这种事!”
听到这种话,孟胡再也忍不住了,一刀直接把杨浦枭首。
血液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