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某险些将此事给忘了。如此绍心中再无疑虑。先生真乃吾之子房(张良)也!绍这便修书!若能得那刘备和周启相帮,河北无忧矣!”
言罢,袁绍依从了许攸的计策当即修书,命人贴身携带,乔装改扮于隐秘处度过黄河,日夜兼程赶往洛阳,徐州二地。
而自他写信求援之时,距离契约者们第二阶段任务最后完成时限,正好10天!
三更起床,五更造饭。
江州,自清早便落下了吊桥,城门大开。一队队武陵士卒,兵甲鲜明,大步出城。晓餐寒露,面水朝阳,一路往成都进发!
中军位置,帅旗之下,靖南侯周启全身披挂,到提长戟,骑乘着通体蓝焰的灵魂战马,威风凛凛,模样骚包无比。身旁左有洛神甄宓紫衣飘飘,艳绝尘寰。军师黄月英绿甲装带,明眸善睐。右有女票夏若冰,黑色皮衣裹身,后背断岳巨刃,英姿飒爽!
周启本就有几分小帅,修炼了天魔功后,神色间无形多了几分邪异的气质。如此一队俊男美女搭配,自然吸引眼球无数。江州本地居民无不纷纷走上街头,目睹武陵大军出行盛况。但见中军处,男的俊逸非凡,不怒自威;女的美若天仙,风骨清婉。当下无不交相称颂。甚至还有人当街下拜,以为神人,焚香以祝。
“头儿,这古代人也特么只看颜值啊。”赵大明一脸郁闷,透过心灵沟通传信感叹。先前他学周启等人,频频向人群挥手致意,着实惊了不少人。赢得倒彩无数。
“呸!这跟颜值有毛关系!谁特么叫你一双眼睛专往人小媳妇,大姑娘胸口乱瞄。没用鸡蛋,菜梆子扔你算你小子走运。”
“我说大军,至于这么直接吗,我那是欣赏懂不?不让看,长那么大干嘛呢。”
“切,下流胚子。丫小时候缺母爱啊还是怎么着。”
“呵呵,楼上+1。”
“......。”
听着“频道”里四人水贴。周启不禁莞尔。小伙伴们的每一丝欢乐,都能令他心情愉悦不少,而在这充满杀戮的任务世界中,欢笑是何等的奢侈。
而就在这时,前行的队伍突然停住,周启笑容一顿刚要传声询问究竟,入眼处,只见前方一员金盔金甲的大将,拍马赶来,正是先锋官魏延亲至。
“主公!前方有一人拦住我军去路,自称为别驾张松,说是有事求见。”
“别驾张松?终于是来了啊!此人现在何处?”
“于军前候命。”
“走,好事上门,某当亲往见之!”周启轻快一笑。催动战马当先往前军驰去。
“好事上门?”魏延与黄月英对视一眼,双双跟上。
片刻之后,等周启到了前军,只见一人峨冠博带,手牵战马立于道路中央。阻住了大军前行的道路。眼见周启等人前来,目光中却没有一丝惧怕。
“某家周启,尊驾便是张别驾?”周启目光一扫来人,也不下马,沉声问道?
“原来是靖南侯当面,某正是张子乔。”张松上下将周启好一番打量,微微点了点头。出声应道。
“别驾不在成都当值,跑来阻我大军行进,却是为何?”
“此番张某乃是为吾主刘季玉投书而来。”
“书信何在?”
“还请靖南侯过目。”说着,张松从袖中取出一笺信纸,双手递给一旁的军士。
周启从军士手中接过,展看一看,只见信中言道:
“呈靖南侯亲启:素闻尊下武勇,虽丈夫如温侯亦为之奈何,故璋亲笔邀君入川,乃绝匪患。无奈麾下多有宵小,行背主之事,欲加害靖南侯,陷璋于不义。此举非吾所授。还望明鉴。今特遣使呈书于帐前,望尊下明璋拳拳之意,罢手刀兵,两厢言和。江州一地旦做谢罪,若匪患平定,璋另有重酬。”
“呵呵,素闻刘季玉孱弱昏暗,今日观此信,果然如此!”周启看罢,将书信往地上一扔,出言讽刺。
张松一看,脸上勃然变色。
“靖南侯怎可如此出言轻谩?”
“哼!做主上的,即便麾下犯错,也当一力担之,岂可轻言属下为宵小!区区一股流匪都无法应对,连臣子的意见都无法统一,便行请某入川之举。此不是孱弱昏暗是什么?”
张松闻言,目光陡然一亮!
“若靖南侯与吾主易位,将会如何定夺?”
“哈哈!无他,周某当披甲上阵,纵战至一兵一卒,也势必将之铲除。岂会去求肯他人相助?”
“靖南侯观这川中之地如何?”
“川中乃富饶之地,却也是苦楚之地。”
“何意?”
“富饶者,士族也,苦楚者,百姓也!刘季玉坐拥此天府,安居一隅,不知藏富于民。却又能享得几年升平?”
“靖南侯此语果出自肺腑?”
“不曾有假!”
“如此张松有一物呈上!”
说着,张松匆匆解下后背上的行囊。珍而重之地从中取出一卷画轴,单膝跪地,双手呈上!
“此乃西川州县地理图志!特呈于靖南侯一览,若蒙不弃,某愿鞍前马后,尊靖南侯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