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麒朝捧出厚厚地一本名册,放在众人眼前。
“明天,我们就开始研究这本名册,看能否从这上面找出蛛丝马迹。”张麒朝翻着名册,兴高采烈的说道:“大家也不用害怕,有冯公公这位服务数十年的前校事卫指挥使在,我们事半功倍。”
杨潜瞥了眼名册,他是最讨厌枯燥乏味的工作,开始给自己找借口,不用参加。
“我这两天想好好休息一下,可不可以不参加。”杨潜假装捶了锤自己的肩膀,表示很酸痛。
拓跋诗若一瞧,看穿了杨潜的把戏,起身攥紧拳头,走到杨潜的背后。
杨潜感到一阵寒意,猛地回头“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肩膀疼,我给你一拳,就不疼了。”话音刚落,拓跋诗若一拳下去,重重的砸在杨潜的肩上。
“哎呦~哎呦~”杨潜痛得连声叫唤,再也不敢说自己有事啦。
拓跋诗若拍了拍手,道:“他没事了,我们明天仔细研究这本名册吧。”
夏瑾梅看着侄儿的惨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道:“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潜儿被拓跋姑娘制得服服帖帖。”
忙碌了一天,都很疲惫。商议出大概后,各自回房休息。名册由张麒朝亲自保管,带回了房里。
回房后张麒朝在认真的看名册,而韦嫣则在铺床。
“相公,你有没有觉得拓跋姑娘和杨潜很般配啊。”韦嫣边铺着床单,边聊天。
“是很般配,只不过拓跋姑娘很讨厌杨潜的作风。更何况……”张麒朝想起了远在南疆的梅彦歆。
韦嫣背对着丈夫,听他没了下文,道:“这世道本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觉得拓跋姑娘可能是因为久在北疆,对男女婚姻观念,还没有形成。”
张麒朝道:“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不过这不是很重要。杨潜也不缺人喜欢,我觉得那个田小瞳就不错。将来等江南六岛平定,他们还可以在一起。”
“我看很难,虽然没亲眼见过,听你们说,我也觉得杨潜和田小瞳不是一路人。”韦嫣已经铺好床被,“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看名册呢。”
“好……”张麒朝吹灭了蜡烛,跟着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