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颜歆死命抓着藤蔓,脚下是万丈悬崖,生死只在拓跋诗若的一念之间。
拓跋诗若不忍心佳人在眼前香消玉殒,赶紧找了根藤蔓,施展鞭法缠住梅颜歆的腰间,猛地一拽,使梅颜歆飞到她的身旁,终于化险为夷。
就在梅颜歆倒地的一瞬间,拓跋诗若飞一般的速度点了她几处大穴,封住她的功力。
“这下你跑不了吧!”拓跋诗若洋洋得意,随即取出布为梅颜歆包扎好伤口。
顺便搜了下她的身,发现没有任何信件。拓跋诗若心想,会不会在柏芳身上,也不知道他们掉河里怎么样了?不管这些,当初有约定,如果逮住人就去女王寨汇合!我先带着这女的北上再说。
于是拓跋诗若依照原定计划,领着梅颜歆往北走。
且说萧错进入山洞,发现柏芳只简单的穿了套内衣,登时转过脸去,不敢再看她。
柏芳嫣然一笑,走到萧错身后,调戏道:“怎么,不敢回头看我?”
“你~~你还是把衣~衣~服穿上吧!”萧错闻到柏芳身上散发的诱人体香,紧张的说话有些结结巴巴。
柏芳逗萧错“我的衣服还没烤干呢!怎么穿啊?”
“那我赶紧出去,等你好了!”萧错急得往外冲,这时从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萧错误以为是柏芳出了事,连忙回头一看,柏芳整个人扑在萧错的怀里。萧错意乱情迷,柏芳湘女有心,此后种种过程,难说明。
哎,有道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萧错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丈夫,如何受得了柏芳的挑逗。软玉温香最是迷人心,温柔乡才是英雄冢啊。
第二天,俩人穿上烤干的衣服。柏芳刚一出洞口,就被萧错点了穴道。
“你要做什么!”柏芳对萧错的举动不明所以,“你要带我去哪里?”
萧错应道:“该做的事,不能免。把你师父的密信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呸,我没有!你不信可以再搜我啊!”柏芳嘴角一翘,“反正你昨晚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也没有找到你要的密信啊!”
萧错一时语塞,想到和拓跋诗若的约定。只好道:“那我带你去女王寨,等和拓跋诗若她们汇合后,再送你走。”
柏芳一听登时急眼了,使出了激将法“喂,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让我去女王寨,不是要杀了我。”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们伤你一根汗毛的。”萧错豪言壮语,“毕竟我和拓跋姑娘有约在先,抓住人就去女王寨汇合的。”
“切!”柏芳白了眼萧错,“拓跋姑娘,男人真是无情。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
萧错不听柏芳的挑拨“你胡说八道!不听你的了!”遂封住柏芳的功力,然后才用丝薄绑着她的手腕,两人朝着北方走去。沿路上也不敢真的拉着柏芳,其实就是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跟而已。
“你能不能走快一点啊!”萧错催促道,“像你这么走路,一年也到不了女王寨。”
原来柏芳感觉出来萧错不敢怎么样她,故意走得超级慢,暗自运劲想方设法冲开穴道。
“好啊!那你背我走啊!再或者拉我走啊!反正我是女人,走路本来就慢啊!”柏芳开始耍无赖了。
萧错无奈道:“也不至于像乌龟一样啊,跟爬似的!”
“你说谁是乌龟啊!会不会形容啊!”柏芳来了劲,扑向萧错就是打,萧错只得一面叫惨一面回避。
两人正嬉戏打闹呢,萧错突然听到一连串的马蹄声。忙示意柏芳住嘴,两人趴在草丛里,一看是苍阳派的人马经过,为首的还是史傲风。
等他们经过,萧错和柏芳才出来。
“看他们气势汹汹,这是要去哪里啊?”萧错有些看不懂,他对苍阳派也了解的不多。
柏芳仔细辨别了方位,想到了什么“我猜一定是从襄阳下船,去博阳城的鹰扬帮的。”
“鹰扬帮?不是早些时候不存在了吗?”
“鹰扬帮不在了,可是他们的产业还在啊。目前这些产业都归在孙瑛的名下,怕是要去找她的麻烦。”
萧错觉察出什么“孙瑛是你们的人吧!不让苍阳派是不会去找自己人的麻烦的。”
柏芳自觉失言,只好道:“她才不是我们的人,而是南疆王的人。”
“南疆王?皇帝封的吗?和平南王一样吗?”
萧错的这些问题,令柏芳一阵无语,只好解释道:“南疆王是朝廷之外的国家的皇帝,因地处南疆习惯性都称南疆王,实际叫七诏王。诏是部落的名称,七诏就是七个部落的意思。七诏王也就是南疆的部落首领了。”
“哦!”萧错这才明白经常听人说起的南疆王是什么意思。
“要不要,我们跟踪他们去博阳城啊!”柏芳建议道“正好看看苍阳派想干什么?”没听见回应,柏芳扭头一看,萧错正瞪着她呢。
柏芳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哼,你少框我,不就是想去了博阳城你有机会脱身吗?没门!”萧错继续瞪着柏芳,“你放心,我保证你的安全。”
两人又继续往女王寨出发了,这次萧错看是荒郊野外,经常去背柏芳,想要早点回女王寨。
再说拓跋诗若和梅颜歆,她们俩就有意思了。梅颜歆受了内伤,沿路上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比萧错她们还慢。
最后没法子,拓跋诗若良心过不去,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