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站在大殿门口,目光平静的看向虚空。
好似透过高高的围墙看向那些痛不欲生的人们。
他看的时间不长,仅是片刻的功夫便已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泄露出来的情绪,使得那长期手握权柄,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锋锐散了大半,只留下一分本就有的稚气。
他本就还小,但已经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
这是他在东晋这些年学到的东西。
与母皇完全不一样。
母皇嬉笑怒骂信手拈来,却更加捉摸不透。
因为她可能面带笑容的让你全家去死,也可能只是愤怒的让你九族去死。
想到母皇,容昊收敛起不经意间的温和。
打仗物资的消耗让国库开始入不敷出,已有官员上奏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