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未知的事情,总是会难免感到恐惧的。咱们打个比方吧,这种未知就好像是有人告诉我,不远的将来,在我的身上会发生一件我不能接受的意外,但是什么时候发生,到底有多严重,谁也不知道。
我想如果你是我的话,你肯定也会跟我一样,感觉心里很恐惧。
看着外边严加看管了我好几天的两个门神,我真的是愁的脑袋头大了。这一天天心惊肉跳的也不是回事儿啊?这日子算是没法过了!
一边看着门神,我很无奈的跟孙静苦笑。她也摇头叹息,只是表情比我还无奈。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黑不提白不提的就给我看管起来了,你说我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我嚼了口苹果,愤愤的说道
听我这么说,孙静盯着我看了半晌,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谁知道呢?阿福啊,你跟我说老实话,你小子是不是真捅什么大篓子了?要不也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
“我晕呐....静姐,你说我能捅什么篓子!要说捅娄子,我顶多是偷偷摸摸跟你搞了个对象!再说,我们也没干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儿,这能算啥大篓子?唉,你说我都这样了,犯的着在派俩人在门口看着我吗?我跑不了,也不会跑......”
没等我说完,我就被孙静在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孙静被我气乐了,笑着说道:
“你这屁孩子,毛还没长齐呢,谁要跟你干什么儿童不宜的事儿了?说着说着就没正经的了。对了,你没给你们连队打个电话问一下啊?他们应该会知道吧?”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没有在说话。
其实这电话我早就想打了,可大家都在野外驻训呢!
全营就那么一根军线,而这医院用的又是地方的外线,两边没联网,我这干着急也打不进去啊!
我现在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着急也没用。
百无聊赖的我,拿了个调羹开始吃桃罐头。我发现自己最近胃口特别好,我就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想吃东西。
孙静这两天因为这个都笑我,她说你小子是不是要继续发育了,哼哼唧唧的可能吃了呢?
对于这个漂亮姐姐明里暗里的调戏,我也没客气,当场就要扒下裤子要跟她验明正身,顺便好好研究一下发育的问题!搞的最后孙静面红耳赤的说我不要脸!
我正拿调羹挖着罐头吃,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我手里的罐头碎了,紧接着我感觉左胳膊一热。
感觉不对的我低头一看,一股剧痛瞬间传来,只见我胳膊上被划出了一个口子,而一颗子弹正在胳膊后边的墙上冒着烟。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也顾不上胳膊上的剧痛与胸口的刚拆线的伤口,翻身下床一把揽过孙静压在身下,嘴里喊道:
“静姐,别动!有狙击手!”
我身下的孙静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望着我。我轻拍着她的肩膀,嘴里安慰道: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怕,有我在,会没事儿的。”
缓过神来的孙静,见我压在她身上以身体为她作掩护,眼眶顿时红了。或许这一刻她回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用力挣扎着想要把我压在下面,想反过来用身体保护我,但却被我死死的压住。
“静姐,不要动,没事儿的,这个角度不容易被打到。”
“那也不行,你受伤......”
我们正说着话,外面在门口的两个战士冲了进来,我刚要出声阻止他们进来,可惜已经晚了。
砰....砰....两声枪响,两个人先后中枪倒地。万幸的是没打中要害,他们一人被打中了肩窝,一人被打中了腹部。
很可惜,尽管他们只是负伤倒地,但这种伤势,基本上算是丧失战斗力了。他们现在自保都难,更别指望能够为我与孙静提供什么保护。
枪声还在继续,啪啪啪的响。
随着子弹击射向屋里,窗户上一块块破碎的玻璃在噼里啪啦的掉落。满地的水玻璃,以及洁白地砖上那流淌着的血迹,紧绷着我的每一颗神经。
两名战士中枪后在捂着伤口咒骂呼嚎,其中一人正颤抖这手,抓着对讲机对里面呼救:
“01....01....我是03,我是03!我们被狙击手攻击,我们被狙击手攻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01收到,特勤小组马上就到。请原地待援。”
我看着眼前两名中枪的战士,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他们是来保护我的,可是为什么我需要保护?难道是谁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这一系列问题让我的脑袋很乱,但我冷静下来之后,我似乎有点懂了。
貌似这一切与我前一段时间参与的那次围捕有关系,而眼前的这一幕,又印证了我之前的一个猜想。
在一个多月前,当秋羽咬着牙跟我们说有炸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儿很蹊跷。
如果是普通的匪徒,亡命不怕死我理解,可是匪徒能做出堪称诡雷的炸弹,还知道埋伏起来伏击我们,这就有些不好理解了。
前一段时间秋羽来看我的时候,我问过他炸弹的事。他跟我说过,那个炸弹虽然简易,但是布置的很巧妙。
匪徒把炸弹塞在了女孩的屁股底下后,将女孩的衣服与拉火管的铁环相连。
但这都不算恶毒,顶多是个土炸弹。他们恶毒的是将拉火管与插在炸药包里的雷管之间,只留了不到2公分的导火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