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薛志雄商量了一下,我俩便悄悄的潜入旁边的一间民房里观察现场的情况。
厂房的大院挺大,目测得有个5oo平米样子,这要是在平常,肯定会很宽敞。
可此时这院子却显得很狭小,一眼望过去,丧尸挨着丧尸,丧尸挤着丧尸,密密麻麻的,看了一会儿感觉头皮都炸。
老年村长站在一辆皮卡车的后斗里一边大喊着一边挥舞着双手。此时屹立在“战车”中的他,就好像古代的将军一样,指挥着这场战斗。、
随着老年村长的招呼的声音,院子中几百米丧尸张牙舞爪狂叫着、怒吼着,向院子里一座二层的厂房起了进攻。
仔细看了一会儿,我现这些所谓丧尸的攻击方式与常人无异。他们有的在后面扔砖头。有的拎着板锹、、菜刀、斧头、粪叉子往上冲。最扎眼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汉子,他此时正抗着个大铡刀片子往上冲,瞅那劲头就跟义和团打洋毛子似的,别提多生猛了。
那中年汉子冲的时候嘴里还怒吼着:囊死给....囊死给....
这一句我听懂了,他在骂x你妈!、
在一声声“囊死给“的怒吼声中,那中年汉子如一根利箭般冲到了厂房跟前,可他也是第一个倒下的。
中年汉子骂了一声爬起来,结果又一次被子弹击倒,他又挣扎的怕了起来,可依然还是被密集的子弹所击倒。在他最后一次爬起的时,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额头,可当子弹过头颅带出一股血箭的瞬间,他一声暴喝将手里的铡刀片子打这旋的掷了出去。
很可惜,铡刀片子当啷一声剁的在了门板上,没有砍中任何一个敌人。
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当一颗子弹又一次穿过中年汉子的头颅时,那铁塔般的身躯也轰然倒下。
中年汉子仰面倒在血泊中挣扎了几下想再次站起,可力量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他望着天空失声痛哭了好一会,最后大声喊了一句:欧古勒.....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这一句欧古勒听的我泪流满面,我听懂了,他喊得这句是儿子,他最最疼爱的儿子。
而这一句欧古勒,就好像一只扔进炸药库里的火把一样,瞬间燃爆了在场所有丧尸的怒火,他们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那座近在咫尺的厂房。他们想冲进去,然后将里面的人渣撕成碎片。
很可惜,他们冲的声势虽然勇猛,但毕竟拿的都是冷兵器,即使是只要头部不被打中就没什么事儿,可依然冲不破a国人在厂房内所构筑的防线。
他们像洪水般的冲了上去,却又如收割机前的麦子般纷纷倒下,然后他们就像中年汉子一样又一次挣扎着站起,怒哄着再次冲向厂房,但结果....
身旁的薛志雄看不下去了,他对着我喊道:
“小东子,帮他们一把,把11点钟方向、14点钟方向的四个武装分子给干了!”
举着枪的我有些犹豫了,因为如果此时在这里开了枪,我与薛志雄有很可能会成为那些丧尸的新目标。可看着薛志雄那坚定的眼神,我最后艰难的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啪....四枪打穿了四个武装分子的脑袋,当他们应声倒下的同时,丧尸群如潮水般冲了进去,随后厂房内就好像修罗场一般出了一阵阵的惨嚎。
那声音很刺耳,它就好像一只放在耳边敲打的铜锣,每一声惨嚎都震颤着我整个脑海。
惨嚎声一直持续了五分钟,当这地狱般的声音减弱后,一个小男孩从厂房里蹦蹦跳跳的跑出来,此时他正捧着一截断手开心的啃着,啃得满嘴满身都是血。
又过了一会儿,冲进厂房里的丧尸退了出来,我看到他们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都是着血迹未干的残肢碎肉。
此刻的他们,就跟刚才那个小男孩一样,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啃着手里的残肢碎肉,那表情很满足、很畅快。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我整个人都在颤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我这样做到底算是什么?我帮助了丧尸,我帮助他们去杀死自己的同类。
可我真的错了吗?答案好像是否定的,因为那些a国人有今天的下场,可以说都是咎由自取,他们怨不得任何人。
《太上感应篇》有云: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这句道教经典的意思就是:人的祸福,本来就没有一定的门路,全都是自己招来的!善恶的报应,就如同影子跟着身体一样;人到那里,影子也就跟随到那里,永远都不分离!
沉思中的我,被胳膊上的一只大手拉回了现实,我转过头,薛志雄正对我使着眼色。
我顺着他眼球转动的放向看来过去,就见一群丧尸押着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外国老头,正推推搡搡的往老年村长那边走。
“这孙子谁啊?薛哥,你说这些村民怎么没杀他?”我问
“哼,这家伙叫汉斯,世界著名的生物学家。这个实验室就是他搞的,村民肯定恨他恨的疯。我估计啊,这些村民之所以现在不杀他,只是不想让他死的太痛快,想留着慢慢折磨。唉...咱们得想点办法给这家伙救出去,可这事儿怎么弄呢。”、
我一听薛志雄要救他,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不是,薛哥你什么意思?就这罪魁祸,留着让村民泄愤得了,咱救他干嘛?”
见我不满,薛志雄白了我一眼后说道:
“操,你懂个屁!汉斯这老东西,可是个有大用处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