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却又是那么真实。一个天的欢歌笑语,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在这一天里,所有的老人都很开心,因为他们的“儿子”吴迪已经许久没有来过,这让他们很是挂念。
老人们每天都在盼望着吴迪的到来,他们每天都要向停车场张望,看看吴迪的车子有没有来,看看他们的“儿子”有没有来。
时隔两个月,吴迪终于来了。尽管待一天就得走,但这难得的与“家人”团聚,还是让所有的老人都很开心。
正如吴迪说的一样,老人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古稀之年的他们,还有几年好活?而吴迪这个注定要走入监狱的人,又不知道能在外面陪伴他们多久。
回去的路上我问吴迪,我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搞的要为入狱做准备?
吴迪苦笑着没有说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而是沉思片刻后对我了另外一番话:
“刘东啊,过一段时间我有些事儿要交给你去做。做的时候注意点,手脚要干净,千万不要把自己搭进去!呵呵,你可不能出事儿,我入狱以后,疗养院这边还需要你替我打理。”
吴迪说到手将要干净的时候,有意的加重了语气。
他这突如其来的语调,刹那间让我心中一颤,以至于让我隐约的觉得,吴迪好像知道我平时的那些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伎俩。
可这个念头只是流星般的一瞬而逝,我又觉得这不可能。
因为吴迪如果知道我对他一直有所保留的话,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我提前托孤。
当然,对于那些老人来说,可能用托孤这个词并不恰当。
因为托孤都是父母临出事儿前将子女托付给旁人。然而他们却不是吴迪的子女,正相反,他们是吴迪的“父母”。
可实际上吴迪托付我所做的事儿,除了身份关系上,又恰恰与托孤无异...
将吴迪送回家之后,我一路上都在琢磨:
吴迪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导致他拖家带口的跑路?
他说的有些事儿要交给我去做,还要我手脚干净些?到底是是什么事儿要我去做?
难道是我曾经一直想要接触的,他最核心的那部分生意?
这让我不由得有些小兴奋,但同时又感到一阵阵心悸般的恐慌。
我感到兴奋,是因为我距离财富更近了。而我感到恐慌,那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一脚踏进吴迪最核心的那部分生意,这无疑是在刀尖上起舞,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这场刀尖上的舞蹈,我真的能够跳的好吗?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
琢磨到最后,我又忧虑起来另外一件事儿。那就是吴迪会不会是给我摆了个苦肉计的疑阵,先用欢笑与泪水来博取我的同情,然后在我帮他做了某些事儿之后,将我变成他的替罪羊?
然而这个念头,就如我怀疑吴迪知道我那些伎俩一般瞬间就被我否定了。
因为这种阴谋论的想法,在逻辑上不通。
如果吴迪对我所呈现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引我当替罪羊的话,那么对于一个已经跑路到国外两个月的人来说,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不想承担后果,那他不回来就可以了,天高地远的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何必要冒风险回来,在搞出这么一场高难度的苦情戏给我看?除非是脑子进水了...
一路开着车琢磨着,在我开过了几条街区之后,我也终于快到家了。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了,打电话的是孙静:
“老公啊,你是不是快到家了?”
“是啊亲爱的,我马上就到。这个时候打电话,你是有什么需要我带回去的东西吗?”我问
“呵呵,真聪明,都会抢答了!老公,你带一瓶kraft的奇妙沙拉酱回来,晚上我给你做沙拉吃。”
“好,我去物美超市买!那还需要其它什么吗?我一起买回来!”
“嗯....也买一些吧,我正好要煎牛排,你最喜欢吃哦。”
“好,那我就先去超市了。一会儿家里见,拜拜。”
“嗯,家里见,拜拜。”
挂了电话,我心中生气了一阵暖流,同时又感觉孙静这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回家之后她妈教的: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
自打我们从新疆回来之后,孙静总是变着方的给我做好吃的,结果两月不到的时间,我胖了好几斤。
最近更是在这方面用功,知道我近期有点喜欢吃西餐,居然专门去报了个班去学。
要说孙静也是有做西餐的天赋,虽说是现学现卖吧,还真就做的有模有样,味道卖相都很不错。
想到孙静最近的这幅小女人样子,我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可就在一分神的当口,马路边上突然蹿出来一个男的。
这人出来的太快了,刹车肯定是来不及了,我好猛打方向盘将车子来了个甩尾,这才堪堪没有撞到那个人。
真是万幸啊,还好我的架势技术不错,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能做出个漂移,不然那人肯定会被我撞进医院。
看着马路上站着的那人,我是又气又恼,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没事儿往大马路上冲,这是要自杀吗?
但不像啊,这条路上写得限速40,要是想在这条路被撞死恐怕很难吧?撞伤或撞残还差不多!
唉...管他呢,爱咋咋地吧,没撞上就是万幸!
们,虽然让我挺恼火,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