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机会只有一次,失不再来。其实有的时候那仅有的一次可能最关键,抓住了,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起,抓不住,就会满盘皆输。
在命运的安排与自己的经营下,这难得一次的机会我抓住了。
可能此时,栗军、栗副局长要与我做兄弟的这个举动,只是他在一杯酒下肚后的即兴而为。
也可能他在明天酒醒后,还会懊恼自己怎么就跟我这个小人物轻易的从朋友变成了兄弟。
可这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我进一步加深自己与他关系的机会,而且我在多用些心思的话,他就势和我真的成为兄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接下来的酒局中,我与罗永琪陪着栗副局长喝了很多酒,天南海北的也聊了不少。
聊着聊着,我趁栗副局长说当年办案往事的机会,将罗永琪和小梅姐的事儿跟栗副局长说了。
说的时候,还将自己对这件事儿的分析,详细的跟栗副局长说了一遍,想听听他这个老警察是个什么看法。
听我说完后,栗副局长先是沉思了几分钟,突然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刑警的潜质?行了,你以后别在跟着吴总干了,来大哥这当警察得了。”
“呵呵,大哥,你又拿我开玩笑了。我哪有什么当刑警的潜质,我要是去了,还指不定给您惹多大笑话呢。不过话说过来了,大哥,您觉得我分析的这事儿,靠谱吗?”
听我再次问栗副局长,一旁的罗永琪也竖起了耳朵,表情有些复杂的跟着问:
“是啊栗局,您觉得刘东分析的这个事儿,有没有可能呢?”
栗副局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脸期盼却又恐惧的罗永琪,叹了口气后说道:
“刘东分析的很有道理,其中很多线索,也确实是向他说的哪个方向延伸。以我十几年的办案经验来看,小梅很可能是被她前夫挟持了,而且虽然过了大半年,但小梅的人,应该还在。”
“怎么说?”
“活...活着?”
我与罗永琪异口同声的问。
栗副局长看着我俩焦急的样子笑了笑,淡淡的说:
“首先,小梅的前夫只是谋财,他没有杀害小梅的动机。其次呢,以小梅前夫作案的缜密性来看,他既然制造小梅携款潜逃的假象,那就一定判定你会为了小梅涉案而选择不报警。可这样一来,他就更没有杀害小梅的必要了!因为处理尸体是个技术活,在自身不具备反侦查能力,或者没有这样的人协助的话,他无论将尸体藏匿在什么地方,最终都会被发现。尸体一旦被发现,那么他之前制造的那些假象将付诸东流,警方侦办的矛头将直接对准他。”
要说老刑警就是老刑警,做起案情推理来,逻辑性让人很叹服。
按他说的,小梅姐此时一定还活着,这让我与罗永琪都很欣慰。可欣慰的同时,我们又有另一个担忧,那就是小梅姐会不会在这个过程中遭受他人不法侵害,或者干脆就被他拐卖到其他省市去了?
尤其是被拐卖!因为如果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小梅姐这个人很可能就从此人间蒸发了。
每年有那么多拐卖妇儿童的案子,媒体也多有报道,而她们的遭遇,我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可当我们将心中担忧说出后,栗副局长却摇头苦笑的说:
“遭受侵害是肯定的,但只限于她前夫本人,应该不会遭受其他人的不法侵害。因为这种事儿需要一定的保密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没有必要为了点嫖资冒这个风险。至于被拐卖到外省市的可能性,几我觉得乎是没有,因为他也没有这个作案条件。”
见我与罗永琪不懂,栗副局长喝了口茶水,又继续说:
“没错,这两年拐卖妇女儿童的案子频发,犯罪手段也曾多样化。但无论犯罪手段如何变化,它都不能摆脱一个限制!那就是要在受害人被蒙蔽、或者无力呼救的情况下进行人员转移。小梅不是刚进城什么都不懂的打工妹,更不是没有反抗手段的小孩子,这么一个大活人,穿洲过省那么远的路途,他要如何转移呢?难道要捆住手脚堵住嘴吗?别开玩笑了,他真要是敢这么做的话,早就被警察发现并抓起来了。”
“大哥,那您觉得他现在既不敢杀人灭口,又无法将小梅姐拐卖到偏远山区,那他会将小梅姐藏在哪里呢?他自己又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对啊栗局,您觉得他们现在应该在什么地方呢?然后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
栗副局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盯着我看了几秒钟之后,突然反问道:
“东子,你觉得他们会在哪里?或者说你如果是小梅前夫的话,你又应该具体怎么做呢?”
我被栗副局长的问题给问住了,因为我从来就没想过我是小梅前夫,然后我具体会怎么做的问题。
说到底,我就是个普通人,我对于案情的分析,只是以我的角度去全盘考虑,并没有像警察办案一样去换位思考。
这样一来,我就很难站在小梅前夫的角度去想他做这件事的动机。而以我自己的角度去想的话,就出现很多主观臆测,也更容易容走入某个误区。
比如我曾经想过小梅的前夫可能会杀了小梅,我还想过他可能还会逼迫小梅去做妓女,甚至还想过他会把小梅拐卖到外地的山区...
这些问题站在我的角度去想的话,似乎是有一定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