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冷虎走出饭店,不过他可不知道什么春梦楼在哪里,自己要提前到达做好对付的准备,所以一出门他就叫来一辆黄包车。“去春梦楼。”冷虎只是简单地说道。
这梦春楼分明是一家妓院,等到了门口看到门口两个嗑着瓜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冷虎才明白过来,但也顾不得了,冷虎付了车钱走了过去,立时,两个女子迎了上来。
“小伙子,这么年轻就来开开荤。”一个女子调笑道。
“怎么?”冷虎冷冷地回道。
“没什么,请进。”那女子看到他冷冷的眼神不禁一惧,立时向里面喊道:“来客人了。”
一个上年的女人立时迎了出来,看来是这里的老鸨,他看到穿着普通的冷虎先是有些看不起的神色,但还是客气地问道:“客官,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我帮你找位姑娘陪着。”
“听说你这里有位雪儿姑娘?”冷虎直接问道。
听冷虎一上门就直接点这里的头牌,那老鸨撇了撇嘴回道:“雪儿姑娘可不是什么人都见得。”
她的话未说完,冷虎手里的两块光洋已扔了过去,这次出门为了行动,他带了些金银和银元,这不是吝惜钱财的时候。
那老鸨没想到这么一个打扮普通的年轻人居然出手不俗,他立即客气地说道:“公子,我说的是真的,这雪儿脾气可大得很,她看不上的可是连屋也不让进,要不我另给你挑一位。”
“怎么,以为大爷没钱。”冷虎鄙夷地说道,随即拍了拍怀中,叮叮当当的声音分明显出钱财不少。
“不是。”老鸨立即巴结地说道:“这雪儿姑娘真的不见一般的人。”
“我还没见你怎么知道她不愿意。”冷虎回道:“我只是想见识一下,见过之后她不愿意我会知趣的,到时你再找别的姑娘。”
“好吧。”老鸨终于应道。
她立即亲自领冷虎,等到了后面一个房门前,老鸨对里面小心地说道:“雪儿,有客人来了。”
“我今天没空。”里面传来气恼的声音。
“公子,你看……”老鸨为难地说道。
“你去吧。”冷虎说着已推开了门。
屋内一位二十来岁、穿着黄色旗袍的女子正坐在一张琴桌旁,看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径自开门进来,先是一愣,当看到来人一进门就把房门关上心里一阵恼怒,她立时喝道:“你给我出去!”
“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冷虎说着脸上不禁一红,他随即将一摞银元放在了那女子面前的琴桌上说道:“我只是在等一个人,等会还要你帮忙。”
“等人也不能到我这屋里等,你这钱我也不稀罕,拿着走人。”那姑娘回道。
“一会他会来找你,这人是城里的恶霸,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不会想见这样的人的。”冷虎说道。
“这我自会推出去,用不着你。”那姑娘坚持道。
“听说是什么队长。”冷虎说道:“而且喝了酒,他手里可有枪,到时我会替你打发。”
“那有什么了不起,你也好不了那里去。”那姑娘还是坚持道。
“这么些废话!”冷虎有些不耐烦地喝道。
这时,门外传来老鸨的问话声。“雪儿呀,怎么样了?”
冷虎闻听,立时从腰后拔出打猎用的匕首上前逼住那姑娘低声喝道:“让她离开。”
“是。”那姑娘看到冷虎手中锋利的匕首在眼前直晃,于是小心地回道:“这个客人我接了。”
“好。”老鸨满意地应着走了。
冷虎这才收起匕首,他拿了张凳子坐在门后依在墙壁上闭上了眼睛,他的举动使得那姑娘感到奇怪,还有这样的人,她对冷虎产生了好奇,她不禁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你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该知道的别问。”冷虎闭着眼睛回道。
那姑娘不敢有所举动,也只得静静的坐了下来,过了不久,外面传来一阵呼喝声,“是不是怕老子不给钱,惹恼了我我一枪崩了你。”是姓胡的来了,冷虎的眼倏地睁开。
听外面老鸨拦阻道:“胡大爷,雪儿姑娘房里有客人。”
“胡说,不是说她一般人不见的吗?”姓胡的喝道,随即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你让他进来。”冷虎对着雪儿姑娘吩咐道。
“你怎么知道他要来,他进来你怎么办?”雪儿姑娘既奇怪又担心问道。
“照我说的做!”冷虎喝道。
雪儿只得照办,她在门前对外喊道:“让他进来吧。”
老鸨听了感到惊奇,而姓胡的心里自然一喜,他立时撇下老鸨闯了进来,“这里我会照应好的。”雪儿支走了老鸨,等她关上门回过头来,却看到姓胡的张开手臂像是要扑过来搂住她,但是却不见动弹,而且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只见冷虎那柄锋利的匕首架在姓胡的脖子上,上面已有丝丝的血流下,雪儿吓得不敢作声,只见冷虎从姓胡的腰间掏出一把手枪冷冷地问道:“前年冬天,你带人伏击过红军。”
“没……”姓胡的吓得这就想否认,却感到那匕首一用力,鲜血顺着就流淌下来,“大爷,是,是,但那是奉命行事,再说我只抓了几个人,没伤他们性命。”
“现在他们人呢?”冷虎问道。
“我不知道呀。”姓胡的刚说就感到脖子上又是一痛他立即回道:“听说有两个年轻的被押到采石场去了,还有三个后来被关到监狱里,现在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