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布尔台镇到处熙熙攘攘,道路两侧占满了人。
这是个典型的非洲村落,说是叫镇子,人口也就是几百人,大部分放在建在道路两侧。
大部分房子是椰子树下的土坯房。
靠东山坡的一处山坡上,有个黑呼呼的砖房,里面正亮着灯,四周站着七八个提枪的神秘男子。
房间里,马达哈脚踩在结实木箱子上,正和黑暗处一个神秘人窃窃私语。
那神秘人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对马达哈的做法不太满意:“马达哈先生,我老头子在这里生活了五六十年了,还是了解这些当地人的,这些人没有任何原则,刚刚承诺好的事,就和这大西洋的海风似得,一阵风吹过,什么事都忘了,唉,
这个国家也不是没有过好的总统,还不是谁给的救济多,食物管够,就投谁得票嘛,你这回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我就不太赞成啊,这些人脑子简单,见风使舵,再说了,这地方谁没见过匪军,谁没和政府军打交道,你这点东西……”
马达哈低着头,满脸的郁闷。
他刚刚被泰森达在电话里臭骂了一顿,猴子林的事让他丢掉了几个兄弟,关键是把泰森达推火坑里了,幸亏普利斯司令神秘消失了,说是去隔壁几个国家密谈什么重要合作去了,否则泰森达肯定会风驰电掣的赶来,直接要了他的命。
好在当时电话信号不好,他主动表态,说半个月内要不重伤华夏防暴队的锐气,让他们彻底灭火,龟缩在营区里不敢出来,自己就直接断手负荆请罪,只恐怕现在已经去见上帝了。
那会信号不好,他跪在地上的声音,夹杂着剧烈的山风,再加上哀嚎的声音,泰森达误以为他真就剁了自己的手,又一顿猪狗不如的臭骂就同意了他的承诺。
刚才,他豁出去了,拿出去了两箱子肉罐头,发给了现场的五百多个村民。
一看到这么多好东西,一批当过匪兵的人就自然主动冒出来了,取出来藏着的枪,都是用塑料袋子、油毡纸包好的,直接报名投靠了。
一个叫杰克的独眼匪兵对十几个新加入的匪兵给了关照,一家发放了一盒子罐头,其他人发放的就简单了,一盒子一盒子的罐头摆好,一个人过来用手指头挖一下就走了。
杰克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激动的报告说:“老大,这些死鬼一点规矩都没有,他们吃了东西,看着没了就想溜了,一群不懂规矩的东西,两个跑着去树林的,让我干.死了……”
因为跟着马达哈执行任务,杰克在路边几棵大树上藏了不少牛肉、马肉罐头,都是挑了些过期的给了这些人,没想到三四个新匪兵吃了后,就捂着肚子说难受恶心,说完就往树林里跑。
这地方没有厕所的,只要跑进了树林里,就可以随便解决内急了。
杰克可没耐心听他们辩解什么,加上猴子林那仗中打败了,一直心情沮丧,直接就掏枪打死了一个,抓回了一个。
他们找来了四五百人,一共搬出去两箱子罐头,威逼村民说好好闹闹,闹大了政府就得给粮食,给食物,发放救助款。
有这么一群人怂恿,加上这些村民整天生活在贫困线下,还有些天生就有聚众闹事的爱好,大路上早就聚集了四五百人,黑压压的一片。
他对着身后喊了一声,一个叫约翰的新匪兵押着一个大个子黑人走了进来。
大个子眼窝深些,长长的手指,赤背的上身露出了干瘦的身体,一只手捂着小腹,正结结巴巴的求饶着,似乎是说自己肚子难受:“上峰,上峰,我的肚子,肚子……”
这家伙是个结巴,加上见了马达哈紧张,说了半天没说清楚什么事,马达哈不耐烦的横了杰克一眼,杰克抡起ak枪枪托子,砸在了大个子肩膀上。
大个子哀嚎的叫着,马上就要跪在地上,一把锋利的军刺已经插进了他小腿上。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就倒在地上了。
约翰带着三四个村民,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被猛象组织的人吓呆了,和他们以前参加的匪军相比,这些人才叫残忍,于是,他们一个个吓得握着枪的手轻轻的发抖。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马达哈看着约翰,阴恻恻的说。
约翰刚进门时就斜眼看了他几眼,见此人身材健壮,是个带着匪兵军衔的中校,浑身散发着特工才有的凶狠,早就对他忌惮三分了,现在听着叫自己,马上就过去了。
马达哈问他的问题倒也简单,什么到底想不想跟着自己和当地政府对抗,还有吃了东西是不是有人想逃跑。对于这些问题,约翰怎么敢撒谎,只能如实说了起来,可马达哈对他说的话又怎么能相信,就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在空中轻轻一划,变态的看了看锋利的光芒,伸出手来就要递给约翰。
“好好看,完事带你走,对于那些不听话的死鬼嘛,你觉得应该怎么做啊?”匕首悬在他手里,他冷冷的问约翰。
约翰绕过了地上还在抽搐的倒霉蛋,奴才般的低头伸手去接,讨好的说:“我会吓唬他们的,好好教育他们,尤其那些成年人,都得准备好,随时准备和政府干……”
嚓的一声!
约翰只觉得眼前闪过了一道寒光,伸出的手指头倏的麻了下,马上骨头剧痛起来,抬头看是只见拇指已经被砍掉了一半,另一只手马上去捂着,身体不由的往后退去。
马达哈嗖的一声站在了他跟前,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