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奇怪,但张孝文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还好土石头没事!
张孝文看向眼前的护士:“那个,请问是谁送我们来医院的?”
“当然是警察啦!刚才还有个民警守这你们呢,我来查房时他出去买吃的去了。”
“哦,谢谢!”
“不客气,你们好好休息吧,别乱动,正输着液呢!有什么事按床头的按钮,我就会过来了。”说完,护士带着东西离开了病房。
护士一走,张孝文心中就开始琢磨:没想到警察已经参与进来了,自己是绝对不能跟警察说实话的,但眼下土石头还没醒来,自己无法与他串供,如果自己胡乱说一通的话,警察一旦询问土石头可能就会露陷,还不如直接让20局来处理。
想到这儿,张孝文拿出秘密手机,拨通了闫岩的电话:“喂,我出事儿了,需要你帮助!”
闫岩心头一紧:“什么事?”
“事情稍后再细说,我现在在医院里被警察守着呢,你得帮我处理?”
“当地的警察吗?你还真能惹祸,我来处理,但你稍后得给我解释清楚。”
没多久,警察就回到了病房,见张孝文已经醒来便开始询问昨晚的事儿。张孝文谎称想不起来了,先搪塞了过去,又过了一段时间,警察接了个电话,然后疑惑的看了眼张孝文说:“以后开车小心点,没什么事儿我就先撤了,要是有啥想说的随时联系警察!”说完便离开了。
张孝文确认警察离开后,迅速拔掉了输液的针头,然后把门窗锁好,再次拨通了闫岩的电话。这一次,张孝文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跟闫岩讲的清清楚楚,连老付的情况也进行了汇报。
“唉,你们太冒失了,发现情况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跟我汇报啊!”听完情况后闫岩忍不住叹息到
张孝文也知道之前瞒着闫岩去调查中年夫妻的事儿是自己理亏,所以也没反驳。闫岩沉默了一会儿,对张孝文说道:“不管怎样,既然平安无事就先撤回县吧,带着那个风水先生一去回去,然后悄悄的监视他,看他到底跟邪教有没有来往!至于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闫岩挂断了电话。张孝文却望着电话发起了呆:小八是卧底的事儿基本上坐实了,只是邪教的人为什么在最后没有杀死自己呢?难道是打斗的动静让周边的村民报了警,所以警察赶到救了自己一命?
张孝文晃了晃脑袋看向了土石头,自己记得自己在倒下前看到土石头又站了起来,说不定他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所以自己还是别胡乱猜测了,等土石头醒来一问便知。
到了下午,土石头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到张孝文第一句话就是:“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张孝文翻了翻白眼,两人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办理好出院手续直奔饭店而去。
土石头一边吃着血粑鸭,眼里还看桌子上的三下锅,不一会儿三碗米饭就见底了。张孝文看着土石头衣服上的口子,忍不住问到:“我昨晚昏倒之前好像见你站了起来,最后怎么回事?咱们怎么来的医院?”
土石头一愣,又夹了一块粑粑放进碗里:“我不知道啊,我好像记得自己中毒了,然后身体就不受控制了,难道你也昏倒了吗?那是谁救得咱们?。对了,我的毒好利索了吧?”
张孝文指了指一边的空碗:“你觉得自己好了没?不过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既不是你打败了敌人也不是我,还会有谁呢?”
土石头摇了摇头:“别想这些了,先想想怎么赔车钱吧!”
张孝文一听,拍了下大腿:“艹,你不说我就给忘了。这可是公事,得让闫岩给咱们报销!”
两人正说着,张孝文的电话忽然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老付。张孝文心想,这老付跟邪教的关系还没摘清楚,现在主动打电话来,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喂,老付有事吗?”
“喂,儿子,我是你爹!”
张孝文一听,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这老付他娘的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打错了吧?
正想着,老付又说话了:“儿子,还记的前两天爹跟你说的那单生意吗?就是去凤凰的那单。”
张孝文眼珠一转,立即压低声音问到:“你现在说话不方便?是那对夫妻在身边吗?”
“对对对,儿子,现在这两个客户要带我出去一趟,可能要浪费点时间,我一时半会儿可能回不去了。而且客户不让带手机,这段时间你可能就联系不上我了。”
“他们要带你去哪?不能拒绝吗?”
“那哪儿能啊,爹身体好着呢,不会累坏的,爹挣钱给你娶媳妇。”
“那能留下记号吗?我们跟着记号找你!”张孝文心中盘算起来:难道邪教的人没杀死自己所以找老付泄愤?又或者是老付伙同邪教的人给自己演戏呢?
“这可不一定,得看缘分,毕竟爹岁数也不小了,去哪给你找后妈啊!”
“能打开手机吗?哪怕是交给他们,我们通过定位你的手机号码找你!”
“那个,我问问,你稍等一下。”
老付放下电话,便向中年男女问到:“两位老板,这次去真的不能带手机吗?我把手机交给你们保管行不行?我儿子说想的时候好打个电话。”
男人站在老付身后,拿着吧刀抵着老付的腰:“别废话,快给你儿子打完电话出发。”
老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嘞,好嘞我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