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土和土石头都同意张孝文的想法:“那行,反正离县城也不愿,半天就打来回了,我们就在这儿等你半天!”
“嗯,腊梅那边就先晾着吧,她找不到我,只会更着急!刚才我本来就想说除非有帮手,要不绝对不能轻易涉险,结果被电话打断了,不过刚好,有什么帮手比警察更值得信赖吗?”张孝文觉得这真是想睡觉天上掉下个枕头,实在太舒服了!
第二天一早,张孝文就坐车回到了刑警队,警察局的人见张孝文大伤之后归队,纷纷跟他打招呼,平时2分钟的路程,张孝文生生的走了半个小时。
进了刑警队的办公室,同事们瞬间把张孝文围住了,七嘴八舌的问张孝文的近况。张孝文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事了,随时可以回来上班!”
曹彬一高兴,拍了下张孝文的左肩:“太好了,还好你小子没事儿,要不我去哪给你妈找个儿子!”
张孝文被曹彬这么一拍,立马呲牙咧嘴的捂住了左肩:“你倒是轻点啊,就左肩还没好了!”
张建军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办公室,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同事们立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数。张建军则问起了张孝文:“说说吧,你在内都村这几天都查出什么情况了?”
张孝文神秘一笑:“先说队里查到的消息吧,最后我再补充我查到的情况!”
张建军指了指梅燕:“你来,把情况跟他大致说一说。”
梅燕打开卷宗,把这几天调查的情况念给张孝文听:“死者的基本信息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再赘述,我主要说下一些特殊情况。死者的伤口跟平整,绝对是利器所为,但现场却没找到凶器,只在戏台左后方的一根柱子上发现了微量的血迹,经过鉴定确定是死者的,那根柱子离死者很远,正常来说血是无法飞溅到那里的。”
“这么说凶器很可能割断了死者的脖子后打到了柱子上,可为什么没找到?”张孝文有些纳闷,如果凶器曾经撞到了柱子,那么应该会掉落在柱子附近,为什么勘察现场的时候没有发现?而叶青曾经说过,刘震在警察走后去过现场,很显然,他就是去收凶器的,哎这个失误太不应该了!
“就是说嘛,我们当时也很奇怪,在那么远的地方发现了血迹,但周围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凶器,我甚至怀疑凶手是不是用冰块做的凶器啊!”曹彬有些气馁的发着牢骚。
梅燕瞟了一眼曹彬,继续说道:“凶器的线索断了以后,我就从死者的社会关系入手,死者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什么大的仇家,所以仇杀的可能性不大。”
张孝文听到这儿,忍不住打断了梅燕:“不是说死者生前,喝醉酒喜欢调戏村里的寡妇吗?怎么会没仇家?”张孝文心想,怪不得你们查不出线索,这正确的方向被你们否定了,往错误的方向走,只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梅燕赶紧给张孝文解释到:“确实是这样,可死者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不光他们村,周边村的寡妇,大龄单身女青年他都骚扰过,如果因为这的话,那死者早就该死了,也不会活到现在。”
张孝文摇了摇头:“不,并不是所有女性都会选择沉默,有些性格刚强的女性说不定会报复!”
“这个我们也想到了,可结合杀人手法来看,这事是女性作案的可能性非常低,甚至说平常人作案的可能性都非常低!从死者的尸检报告来看,杀死死者的凶器很可能是像钢丝一样的东西,非常细小,肉眼不易察觉,所以才会有死者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杀的事情!而舞台上的几个人,我们都调查过了,不可能是凶手,所以当时凶手应该在台下。想用钢丝杀人,还要离死者非常远,这其中需要的手法和力道,不是常人可为的,因此我才想叫你来分析分析!”张建军向张孝文解释到。
张孝文点了点头:“确实,而且普通的暗器手法是不可能那丝线类的东西做暗器的,所以凶手应该是个练家子,还是个常年使用丝线类武器的高手!”
张建军听到张孝文的话,眼睛一亮:“你认识这方面的人吗?”
张孝文本来想摇头的,可随即一想,自己不就是要来找帮手的吗?直接把凶手告诉给他们不是更好方便吗?想到这儿,张孝文坚定的点了点头。
随着张孝文的点头,刑警队的同时瞬间来了精神,立马围到了张孝文的身边,等待着张孝文的答案。
张孝文环顾了一圈,组织好了自己的语言,对着刑警队的同事吗遍起了故事:“就在案发的那天晚上,我在妲己庙遇到一个人,这人与我上次说的邪教份子是一伙的,所以应该也是邪教的人,那晚我们交了手,他使用的正是丝线类的武器,我记得他的同伴叫他刘震!”
张建军摸着下巴:“又和邪教的人有关?奇怪了,为什么你总是能遇到邪教的人,而我们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呢?再说了,这邪教的人跟崔玉生又有什么联系呢?为什么要杀了他呢?”
张建军的话,让张孝文心里很不舒服,可张孝文还是对张建军的疑问进行了解释:“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老能遇到邪教的人,不过我可没说是刘震要杀崔玉生的,真正想让崔玉生死的人是妲己庙里的那个神婆!”
张孝文的话立即让刑警队的人炸开了锅,大家纷纷讨论起腊梅是元凶的可能性。
张建军拖着下巴看着张孝文,心想:张孝文这小子虽然路数有点野,不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