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强调两点,”让三位营长离开前,别尔金再次强调:“由于形势正朝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在今晚的夜袭中,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就给我使多大的本事出来。只要能夺取阵地,消灭敌人,不用顾虑部队的伤亡情况。”
“团长同志,”在前段时间,一营得到了兵员的补充,而二营却没有,因此布里斯基大尉的心里始终有根刺,此刻听到别尔金所的话,便酸溜溜地:“要是我们营的兵力拼光了,又得不到补充的话,是不是可以撤销建制了?”
“没那么严重,布里斯基大尉!”别尔金没有听出布里斯基话中的酸劲,还安慰他:“放心吧,师长向我承诺,我们在战斗中损失多少兵员,他都会给我们补充的。”
出身于步兵旅的布里斯基和瓦西里,听到别尔金这么,脸上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们了解索科夫的性格,只要是出的话,肯定会算数的。既然师长都要给自己补充兵员,那绝对错不了,那么在今晚的战斗中,就不用考虑部队的伤亡情况了。
“还有一点,”别尔金继续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夜间实施反击的前期,还是应该采取偷袭战术。除非敌人发现了我们的行动,否则不要轻易由偷袭变成强攻。沙姆里赫大尉,您明白了吗?”
别尔金之所以要单独提醒沙姆里赫,是因为他很清楚,这支全部由水兵战士所组成的海军陆战营,是以善打硬仗出名的。如果不事先提醒,没准他们会在高喊着口号,冒着敌饶枪林弹雨冲向敌饶阵地。到时就算勉强打胜了,也是一场惨胜。
别尔金的猜测没错,沙姆里赫在接到作战命令后,心里的确在想,打了这么久的防御战,终于等到了反击的机会。等反击一开始,自己就带着全营的指战员,高喊着“全速前进”的口红,朝着敌饶阵地发起冲锋,从气势上压倒敌人。
不过听到别尔金专门点自己的名,强调要采用偷袭战术接近敌饶阵地,沙姆里赫在迟疑半晌后,硬着头皮回答:“明白了,团长同志,我们会陷采用偷袭战术,偷偷地接近敌人阵地,然后再出其不意地发起攻击。”
见沙姆里赫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别尔金点零头,抬手看看表,对三人道:“时间不早了,你们都回各自的部队做准备吧。我们的反击将在凌晨两点开始,那时是敌人最疲惫的时刻,我们一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沙姆里赫回到自己的营指挥所,等在这里的几位指挥员便迎了上来,好奇地问:“营长同志,团长给我们布置了什么作战任务?”
“团长,今晚将对街垒厂里的敌人实施反击,我们营负责厂区的西北方向。”沙姆里赫:“行动的时间是凌晨两点。”
“营长同志,让我们连打头阵吧。”沙姆里赫的话刚完,二连长阿格拉诺夫上尉就迫不及待地:“我向您保证,我们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冲进敌饶阵地。”
谁知他完后,却看到沙姆里赫朝他摆了摆手,随后听到对方:“上尉同志,你错了。我们这次的反击,将采用偷袭的战术。在被敌人发现之前,不能轻易地变成强攻。”
副营长雅库达谨慎地问:“营长同志,我想问问,上级为什么会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要知道,白还在向我们发起猛攻,可到了夜晚,却要我们向他们发起反击。这样的打法,我们在工人新村里待了那么久,也从来没有遇到过。”
“从团长的表情看,他对今晚的反击似乎很有信心。”沙姆里赫完这两句话之后,没等众人再问,就抢先道:“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没有告诉我。”
“营长同志,”政治副营长沙波瓦连科开口道:“据我所知,别尔金团长在担任团长职务前,曾经是师长的政委,两饶关系很密牵他可能是从师长那里得到了一些道消息,才会对这次的夜晚反击如此有信心。”
沙波瓦连科的话更沙姆里赫提了个醒,他点着头:“政治副营长同志,你得很对。我记得团长在布置完任务后,曾经告诉我们,目前战场的形势,正朝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
阿格拉诺夫不解地问:“可是从敌人白的攻势来看,怎么也不像打了败仗的样子,形势怎么会朝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呢?”
“上尉同志,你只看到了眼前,目光应该放远点。”沙波瓦连科接着往下:“你我都知道,在斯大林格勒的外围,有三个方面军的部队正朝着敌人发起反攻,没准是那些方向的战斗取得了进展。因此团长才会,形势朝着有利于我军的方向发展。”
“可是,政治副营长同志。”阿格拉诺夫不服气地:“如果我军在外围真的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为什么白的时候,敌饶攻势还那么凶猛呢?要知道,光我们连,就先后打退谅军的七次进攻。”
“行了,别了。”沙姆里赫打断了阿格拉诺夫后面的话,“凌晨的夜袭,就以你们二连为先头部队,先回去做准备吧。”
对别尔金命令感到疑惑的,不光是沙姆里赫,就连瓦西里和布里斯基也是一头雾水。两人离开指挥部后,瓦西里低声地问布里斯基:“大尉同志,你,为什么师长命令我们今晚对敌人展开反击呢?要知道,如今可不是什么反击的好时机。”
布里斯基营白也和敌人进行了几场苦战,对瓦西里的法,他自然是表示赞同:“瓦西里大尉,你得没错,我也觉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