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水晶球再次放回怀里的口袋,又将拉锁拉紧,免得跑动过程中遗失了这个神秘的水晶球,因为董姐曾经提醒过我,这个水晶球千万不能遗失,否则会给我带来生命危险。
四周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但我能感觉到,这应该不是之前那个黑暗恐怖的世界了,因为我记得之前的世界极其空旷,除了地面,周围什么也看不到,但现在这个地方,周围黑乎乎的有很多很大的东西,有点像是一栋栋楼房。
我明明记得之前我是和林子,汪洋以及昏迷不醒的亦凡在一起,四周还有很多很多人眼虫子将我们重重包围,当我将怀里的水晶球掏出来,又滴血在上面时,正好汪洋把脑袋凑了过来,于是,我的血和果汁恰好融合在了一起,之后爆发出一片金色光芒,我就来到了这里。
可是,为什么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呢?林子他们人呢?昏迷状态的亦凡也不知道有没有脱离危险?
带着这些疑问,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虽然一片昏暗,但我还是能肯定,周围的确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本能的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身上的果汁都不见了。原本身上受伤的地方都完全恢复了,没想到那一片金色光芒如此厉害,还能快速疗伤。
我试着离我最近的一栋楼走去,随着离那栋楼越来越近,我震惊的发现,原来我已经回到燕大校园里了,这栋楼白天刚到燕大办完入学手续时曾远远的见过,应该是燕大医学部的解剖室。
可是,按道理,燕大校园即使是半夜,也是灯光璀璨,异常美丽的一片夜景才是,可是现在却死气沉沉,一点光亮都没有,真的很诡异。
看着眼前这栋有些模糊不清的大楼,我又回想起曾经在网上看过有关这栋楼的资料,据说这是燕大校园唯一最令学生不敢靠近的地方,因为燕大医学院的师生就是在这栋楼里解剖各种尸体,研究人体结构,以及掌握各种器官的移植手术要点,和疑难杂症的病理特征。
之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这栋楼,那是因为这栋楼的建筑设计很奇特,是一个很高很大的“y”形建筑,本来这个类似英文字母y的建筑样式应该不足以让人感到害怕的。
可是,当白天阳光完全照射到这栋楼上时,远远的就能看出,在y形建筑的外面隐隐约约还有一层光膜,这层光膜的轮廓竟然是一个人*体的上半身,只是没有头部,而这个y形建筑又是血红色的,正好位于这个人体的胸部,所以给人的错觉就是,仿佛一个男人的尸体,胸口刚被手术刀切开,正等待着进一步的解剖。
白天在无意中看到这栋楼时,我还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因为我对于比较另类和奇特的建筑艺术,总是比较留意,无论设计的好坏,都有它独到的设计理念在里面,尽管网上也有很多守旧的人在大骂这个设计理念,认为这是在宣扬血腥,引导犯罪,对儿童也不利。
但支持这个设计方案的民众,又觉得,到了如今这个时代,人的观念和所见所闻已经早已与几十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四方盒子的建筑模式已经被淘汰,追求建筑外观的多元化,科技含量,以及视觉传达效应的准确性越来越被人们所认可。
一个真正好的设计应该是全球化的,即使上面没有一个文字,任何国家的具有正常思维的人,应该一眼就能大概明白这栋楼是干什么的,毕竟现在这个时代,人们已经不再局限于自己的国家生活,随着经济条件越来越好,大家在全世界不同的国家有自己的居所,时常更换居住的地方已经成为一种潮流。所以全球的建筑设计也越来越倾向于图形的表达深度,追求简单明了,以方便不同国家的人看了,都能很容易找到自己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