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顿了顿,又道:“其实要想走出这个铁笼子,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只要一根稻草就能打开门锁。”
段小涯一惊,虽然一根稻草的说辞夸张了些,但乔三竟然敢这么说,必然有他过人的本事,毕竟乔三在盗门的声望如此之高,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也有一些说不过去。
“可是就算我把铁笼子打开,咱们还是逃不出去,所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乔三靠着铁笼子的栅栏,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确实,他都被司令府关押了十几年,早已习惯了牢笼的生活。
比起司令府的古井密室,白骨塔的铁笼子条件还算比较好的了。
过了一会儿,大约傍晚时分,洪牡丹亲自送饭过来,身后带着十几个人,虽然乔三和段小涯现在对她不能产生任何威胁,但也不得不小心。
洪牡丹打开了门,把酒菜拿进去,又迅速把门给锁起来,然后让人搬了一条长凳过来,笑盈盈地说:“老爷子,你考虑清楚了吗?我们只要《盗经》,你只要把《盗经》默写下来,我爸一定会放你出去的。”
“大侄女儿,老头子虽然老了,但脑子还是灵光的,我要真把《盗经》默写下来,只怕你爸那个时候就容不下我了。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你爸要是有了《盗经》,再把我给杀了,盗门之中,还有谁能与你爸相提并论?”
洪牡丹笑道:“老爷子,你是盗门前辈,我爸哪敢对您不敬呢?他一向是敬重你的。”
“嗯,这话说的不错,确实挺敬重我的,还给我准备了一个铁笼子,还是玄铁打造的,就算是地震,我躲在这铁笼子里,也能毫发无损啊。”乔三讥诮地笑了笑。
洪牡丹面色一寒,沉声说道:“老爷子,我爸现在才是红盗的拇哥,按照门规,你该服从我爸的命令才是。”
“你爸要《盗经》,可我身上没有《盗经》,让我怎么服从命令?难不成让我变出一本《盗经》?我又不是学红手绢的,我可没这种本事。”
“现在《盗经》被你毁了,你一定记下了《盗经》,否则你会毁了它?”
“这可不好说,老头子行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有时上厕所忘记带纸,就把《盗经》撕下来几页。你想我一年要上几次厕所,一来二去,三来四去,一本《盗经》还不够用的呢。”
段小涯不禁莞尔,这老头说话还真是的,《盗经》何等宝贝,不识货的也就罢了,他身为盗门中人,又怎么会把它当成草纸?
但见洪牡丹已经气得满脸通红,喝道:“乔三,你把《盗经》给默写下来,否则我现在就让你死!”她已掏出了手枪,对着乔三。
乔三面无惧色:“只怕你舍不得我死,我要死了,《盗经》从此就要绝版了。”
“哼,你现在承认你知道《盗经》的内容了?”
“知道一点,但又想不起来,我这人有个毛病,心情一紧张,就容易健忘。大侄女儿,你老是拿枪指着我,我很紧张知不知道?我一紧张,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洪牡丹只有把枪收了起来,又赔笑道:“老爷子,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要是肯配合,那是最好的了。”
乔三慢条斯理地端起酒**,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段小涯,一杯自己喝,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这么干着喝酒真没意思,如果是去酒吧就好了,还能看个表演。”
洪牡丹忙道:“老爷子,你想看什么表演,我尽量满足你。”
“你?”乔三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我想看脱衣舞,你这一身肥膘,太辣眼睛了。”
段小涯一听乔三要看脱衣舞,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太特么老不正经了,不过确实如他所说,洪牡丹穿着衣服都辣眼睛,何况是脱了衣服。
洪牡丹笑道:“老爷子想看脱衣服还不容易,我立即让人去安排。”接着吩咐一个手下,那个手下急忙去了。
段小涯和乔三一边喝酒一边说着闲话,完全把洪牡丹晾在一旁,过了半个小时,那个手下就物色了几个小姐过来,西呼国的黄色产业十分发达,随时随地都能找到小姐。
不过按照西呼国的品位,找的小姐也都是五大三粗,都能到东瀛去参加相扑了。
洪牡丹本来也是华夏人,知道华夏的品位,一记耳光掴向那个手下:“你特么是不是傻?去找几个身材性感的过来。”
手下弱弱地说:“这……这不是挺性感的吗?这是夜宴ktv最好的一批了,是靠坤哥的面子才带出来的。”
“去给我找瘦的,身材要苗条的,皮肤要白的,前凸后翘的那种!”
“那种……一般的场子都不会有的吧?要都是这样的小姐,谁还去光顾?”手下十分为难,“大嫂,除非是找良家,风月场所一般找不到那么丑的,可是良家谁愿意干这个?”
“那就给钱!给到对方满意为止。”
“是。”手下低头又去了。
洪牡丹朝着几个小姐挥了挥手:“你们特么也都滚,但别把这儿事说出去,否则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几个小姐也不敢说话,唯唯诺诺地下去了,她们在场子里混,多多少少都听说过坤哥的名头,她们老板也是看在坤哥的面上,才把她们给叫过来的。
洪牡丹又对乔三赔罪:“老爷子,对不住啊,底下人不懂事,你等一会儿,一会儿就有人来表演了。”
“嗯,没事,我不着急,只怕着急的是你们。”乔三吃饱喝足,伸了一个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