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段小涯尿意汹涌,正要按灯起床,就见窗户一个黑影跳了进来。
因为天气炎热,夜里他也没关窗户,当下心头一紧,看不清来人是谁,依稀看见身影苗条,似乎是个女子。
他的心情忽的一喜,娘希匹的,哪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三更半夜爬他窗户,该不会是王剑秋那个小花娘吧?
王剑秋每次来纠缠他,他都故意把她的心火撩的旺盛,却怎么也不给她机会,把这小花娘急的咬牙切齿,这种感觉别提有多给劲了。
段小涯憋着尿意,没有起来,假装正在酣睡,眼缝瞧见一束光线,但见莎莎拿着一只小型的手电摸了进来,蹑手蹑脚。
段小涯疑惑不已,怎么会是这个小花娘?
莎莎本来想走正门,但是正门从里面被顶起来,她不是做贼的人,根本打不开,又怕弄出声响。但见楼上一个窗户没关,她是习武之人,爬窗倒也容易,但没想到这个房间竟是段小涯的房间,倒也省的她去一间一间地找了。
看着段小涯挺尸在床,莎莎愤愤瞪他一眼,然后又开始翻箱倒柜,轻手轻脚,又不时地回头看段小涯,怕他忽然惊醒过来。
毕竟第一次做贼,她也有些紧张,手心都沁出了细汗。
段小涯心里顿时明白过来,敢情小花娘不是为了和他私会,而是另有目的,娘的,幸亏他有先见之明,老温头露出破绽之后,他就意识到了危险,早将药王鼎和伏羲九针转移阵地,好险。
不知道莎莎和老温头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一伙儿的,这可大大不妙,团伙作案,谁知道他们背后还有多少人?
莎莎找了半天,没有任何发现,不禁有些气馁,难道这家伙真的没拿悬棺里面的任何东西?
他若拿了什么宝贝,自然是会藏在自己房间,莎莎自己就有这样的习惯,想当然地以为段小涯也和她一样。
她本想就此离去,但见桌上放着一管毛笔和一盒墨水,她微微一愣,这家伙难道还有练习书法的爱好?
段小涯自然没有这么高雅的情操,不过最近为了装神弄鬼,买了笔墨过来准备鬼画符的,现在他在村里号称可以通灵,光念咒语似乎太单调了,偶尔还要画几张符箓,看起来才像那么一回事。
莎莎虽然外表看着冷酷,但终究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童心未泯,两次折在段小涯手里,这口恶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既然打不过他,在他脸上画一只乌龟报复一下也未尝不可,这么一想,兴致勃勃地就把毛笔拿来蘸了墨水。
段小涯偷开眼缝,见她拿着毛笔过来,就已知道她想干嘛,死丫头,很想玩是吗?
嘿嘿,老子就陪你玩!
莎莎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拿着手电照了段小涯一下,确定他脸庞的位置,然后毛笔伸了过去。
忽然段小涯翻了个身,倒把莎莎吓了一跳,只听段小涯喃喃地叫了一声:“梦落。”
莎莎愣了一下,梦落是谁?
但她不管是谁,俯身又准备在他脸上涂鸦,段小涯一把将她抱住,叫道:“梦落,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莎莎急忙关掉手电,怕被他看出是谁,被他搂在怀里,吓的不敢动弹。
要在平常,她的粉拳早就挥过去了,但此刻毕竟做贼心虚,而且这家伙武功比她高,要真被他当贼给抓起来,也太丢脸了。而且,她根本无法解释,一个女孩儿家家的,为什么三更半夜爬到他的房间。
这要传扬出去,自然引人浮想联翩。
“好梦落,是你吗?”段小涯幽幽地问。
莎莎不敢说话,只有“嗯”了一声,她不知道梦落是谁,但此刻段小涯似乎已经醒过来了,只有暂且冒充梦落。
这一晚,夜色如墨,房间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她不开手电,段小涯应该看不清她。
“好梦落,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段小涯哀求地问,又紧紧地搂住了她。
莎莎又“嗯”了一声,心想,这家伙原来情场失意,有个叫梦落的女人离他而去,活该!
段小涯心情荡漾,她的身上一股悠然的香味若有若无,让他不由深深吸了一口,仿佛怕她那缥缈的香气跑了似的。
莎莎心里暗暗着急,这家伙这么紧紧地搂着她,让她怎么脱身。
她知道,人在黑暗的地方待的久了,眼睛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这家伙一定会把她认出来的。
“好梦落,我可以亲亲你的小嘴吗?”
莎莎这一次没有回答“嗯”,神经蓦地紧绷起来。
段小涯又说:“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莎莎急忙把头扭到一边,段小涯吻到她的香腮,心情大是得意,这种感觉要比光明正大地亲她刺激的多。上次在方凝的家里,梦落来叫他起床吃饭,他就故意把她当成方凝,大肆揩油。
这一招屡试不爽,他都不舍得换新招了。
立即得陇望蜀:“咦,你的小嘴哪儿去了?在这里吗?不对,那一定是在这里了?咦,也不对,在这里?淘气,你别乱动。”
段小涯一边说着,一边在她面颊乱亲,莎莎急的把头扭来扭去,他的嘴唇追着她扭动的方向,亲的她满脸的口水。
莎莎想死的心都有,虽然嘴唇没有被他亲到,但两边的面颊被他亲了十几二十下,似乎更吃亏了一些。
正待发怒,又听他忽然叹了口气:“唉,我一定是在做梦,否则你又怎么会让我亲亲?既然是梦,咱们不妨就把这个梦做的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