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的车停在段小涯家外不远的一棵老树的阴凉之下,是一辆晶黑珠光的大切诺基,段小涯对车自然没有多少了解,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代步工具。
段小涯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朝着莎莎挤眉弄眼:“小花娘,咱们这就开始吧?”作势就要扒拉身上的t恤。
莎莎急忙阻止:“你……你别乱来。”
“你叫我到车里,不就是叫我乱来的吗?”
莎莎尴尬不已:“我有话对你说。”
“是想和我说悄悄话吗?”
莎莎嗫嚅半天,小声地说:“我喜欢你。”说完,像死的心都有,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对一个男人表白过。
就算表白,她也绝对不会考虑段小涯。
不过,她现在必须接近段小涯,她和段小涯之间无数过节,除了利用感情,似乎没有其他办法。
段小涯依旧嬉皮笑脸:“你怎么证明你喜欢我?”
莎莎愣了一下:“证明?”
“难道不需要吗?”
“你……你要我怎么证明?”莎莎心下忐忑不安。
段小涯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霸气侧漏地勾过她的后颈,声音清响地啵了一下。
莎莎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一记耳光掴了过去,段小涯急忙伸手一格,笑道:“你看,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莎莎无言以对,把手讪讪地缩了回来,双颊火烧火燎,不自然地道:“我……我只是还不习惯。”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再来一次?”
莎莎急忙拒绝:“我……我没考虑好。”
“你没考虑好,你对我瞎**表什么白?”
莎莎完全就把自己陷入绝境,有种玩火**的感觉,悻悻地走下车来,段小涯心里觉得好笑,小花娘,想跟老子玩美人计吗?
冷不丁地想起老蔡头书信提到的生死桃花劫,难道就是这小花娘?
这么一想,心里暗暗开始戒备,笑着下车,表面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道:“小花娘,我这个人很直接的,你要真的喜欢我,就跟我去开房啪啪,否则拉倒,说什么都没用。”
莎莎本来来时已经盘算好的,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十分淑女的服饰,以她的容姿,表白之后,段小涯一定会接受的。哪里想到这家伙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还要……还要让她陪他去开房。
她对段小涯怒目而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一个人,到了最后,不都是为了啪啪吗?”
“你……”莎莎本已被他惹急了,但想到任务还要完成,只有软了下来,“我们……我们还不够了解。”
“啪过之后自然就了解了,你知我的长短,我知你的深浅。”
莎莎面红耳赤:“混蛋!”又愤愤地上车,发动引擎,呼啸而去。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除了啪就不能有别的吗?
这对她而言,牺牲也太大了,但为了昏迷不醒的奶奶,她又开始犹豫了,心里实在矛盾的很。
而且这件事情又不能找别人去做,否则必然泄露药王鼎的秘密。
段小涯看着她的车远去,扬起滚滚的烟尘,回想刚才那一吻,不禁嘿嘿一笑,娘的,还挺娇嫩的。
……
蓝头溪村的千年古树,彻底衰败,全体村民人心惶惶,魏春终于来找段小涯,他本来也有怀疑段小涯动了什么手脚,但段小涯给大槐树浇开水,第二天一早全部就干了,他也无迹可寻。
“魏老大,稀客哈,有事吗?”段小涯跷着二郎脚问他。
魏春面色讪讪:“段小涯,你说的天降灾祸的事,可是真的吗?”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越来越相信虚无缥缈的事。
魏春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本来觉悟就不怎么高,先是家里闹了火灾,差点没把女儿搭进去,现在千年古树都会莫名其妙地枯萎,加上段小涯的造谣,思维像是进入一个死胡同,越想越偏,根本就出不来。
段小涯此刻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蓝头溪村唯一的希望。
虚妄之事,人们总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段小涯不慌不忙请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装逼地说:“我是看在灵儿的份上,上次这才给你指点迷津,本来还有机会破解,但你不听,现在出事了吧?”
魏春忙问:“怎么破解?”
“现在时机已过,破解的方式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先说说。”
段小涯嘿嘿一笑:“魏老大,你要知道,我和你们魏家,可是结下梁子的,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把破解的方式告诉你吗?”
倘若段小涯真的这么痛快地把“破解方式”告诉他,魏春说不定还会引起怀疑,因为他不会相信段小涯会那么的好心,这与段小涯平时的作风很不相同。
所以,段小涯适当地提出一些条件,还能打消他的疑虑。
魏春讪讪地道:“风水树是我整个蓝头溪村的命脉,段小涯,如果你能帮忙,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本来这件事他想去求教小澳村的老蔡头,但老蔡头最近不知所踪,十里八村,再也找不出什么高人,只能硬着头皮来求段小涯。
段小涯正等着魏春这句话,笑道:“我要你两块地。”
“什么地?”土地都是农民的命根子,段小涯这么一说,魏春心头不禁一紧。
段小涯笑道:“你也不必紧张,我要的是你们村集体的地,不是你家的地。”
魏春稍微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