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阔,事已至此,陛下不再相信你,更不会再维护你,你已经死无葬生之地,再逞口舌之利,已经没有了多大的意义。”商垂柳美丽的眸子细细地眯了眯,出现了几许略带舒适的慵懒。
“有没有意义,也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我口中如何说,你又能奈我何?”管阔看着这一位被虚伪的漂亮外表装饰着的丑陋女人,把她定义成为了事件的罪魁祸首之一,又继续道:“我还是坚定自己之前的那个看法,那便是:如果你们商府完了,那么你会比我更惨,不是被好色之徒掳回去成为玩物,就是饿死冻死许许多多种死法,死在长安大街上,因为我相信没有出去看看世界的你,就连走出长安城、死在长安城外的勇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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