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车上等着开车时,身边坐着小豆子,章龙,赵虎,李老三,阿四,小桂子和陆羽。
陆羽是个面孔白生生的男娃,来自苏联的陆军医院,我简直以为他就是个姑娘家,不过这个时候我是没有什么心情打听这些人的事情的。
毕竟我们五天前都不知道各自来自国内的哪里。军训时也是很累。
我知道伙伴们都没有吃早饭,把唯一的一个白面馒头用我的刺刀切成八块,分给大家一人吃一口。
所以坐在列车的车厢地板上,闻着马粪臭,我知道这是上面一次运了军马的列车,不过是拿铁锹把车厢里的马粪铲掉,此刻又坐进来我们,有的茅草里估计还有马粪在。
一个苏联军官过来,在货车车皮的车厢门口就喊道:“来自夏国的人有没有叫卢军的,有没有叫陆羽的?有你们的信件和包裹啊。”
我立刻站起来说:“这里,我就是,这一位是陆羽。”
果然在出莫斯科市区还遇到了自己国家寄来我的包裹。
我把陆羽的一个接过来递过去,我把属于自己的一个小木箱子打开,除了一封信和一个油纸包的物件外,还有四个肉罐头和一包奶粉。
这可是好东西。
我看着几个兄弟都看着这几个罐头,我说道:“你们拿个钢盔来烧点水。我去想办法弄几个土豆。”
毕竟此刻站台上很混乱,附近一个车厢就是在装我们之前车上弄来的土豆。
我过去时装着给他们顺手帮忙,然后在它们关车厢门时向它们讨了四个半斤重的土豆。
后勤部的军官给的,所以别人也不说什么。我揣在怀里避过戴着红臂章的宪兵,回到车上,让大家关了车门开始煮土豆烧牛肉.....
用刺刀撬开一个牛肉罐头,我加入钢盔里,让每个战士拿不锈钢的漱口杯来一个人一杯子。
这个车厢里目前20个人,除了我们,还有另外一个班的战士,也是连长被抓纪律纠察去了。
给我的战士一人半杯后,我也给了他们一人半杯土豆烧牛肉吃。
能吃到肉味也是一种幸福。
我把小木箱子也用刺刀拆开,变成木片背在背包里,油纸包的东西我摸出来是瞄准镜。
奶粉我只能存着到快冻得不行需要营养时喝。
至于剩下的三个牛肉罐头,还有整个冬天要过去,所以也不能带菜给吃了。
毕竟罐头是“中国食品厂制造”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很奇怪,但是在人都能穿越过来的这个时候,穿过来一包快递也不奇怪。
在火车终于开动时,我在门口的缝隙里打开信封。
居然是一沓照片,是德军十八个高级军官的,还有一个我最熟悉,是希特勒。
来信的主要内容是国家在和侵略中的日本作战,所以后期如果我们国家能得到苏联军方的战略资源兵力,就看我们在国外学习的留学生的参战表现了。
信中说,只要我能完成一个刺杀德军军官的任务,我就能得到一个快件包裹,无论我在哪里,我都能拿到来自自己祖国的军事补给。
看着背包里放进去的一些东西和脚边一个空罐头盒,我心里直犯嘀咕?这补给是不是太大方了一些?怎么少得一顿都能吃完?
不过考虑到自己祖国的目前情况还是算了,这份心咱领了,这份爱我感受到了,哪怕是送来一片鹅毛,俺们作为中国人炎黄子孙的心就是暖暖的.....
不说多了,看俺们的表现了。
油纸包着的是用布裹着的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还有一个多用型枪管卡槽,怎么没有消音器?
不过有两把小锉刀,这是修复磨损枪械部件的好东西。
瞄准镜和锉刀贴身带在身边的衣服口袋里。
这是以后刺杀德军军官的利器,就像是瞬间拉近了三倍德国人和你的距离,对着他的脑袋“哔~!”就能灭了他。
只是目前我的步枪有效射程仅仅180米,估计德国人的钢盔都打不穿。
回头看士兵们都睡了,只有对面靠着车厢看信的陆羽在偷偷的抹眼泪。
我知道此刻看到家书,还是在遥远的北部苏联,在这样纷乱的世界里,能活着就是一份幸运。
还能嗅到家书里亲人的味道,这种感觉使得你不得不落泪。
在陆羽一边看家书,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时,我在拆卸毛瑟c96手枪,这是20发装弹的使用7.63毫米弹的手枪。
我的子弹不多,两个备用弹夹,也就是说战士都目前没有子弹还是空枪,我就有六十发手枪子弹。
在苏联,当党代表后,身份和地位就绝然不同,这会是一种红色政权的身份体现。
更何况在军队里,军团政委比军团长都权力大。
而且我在进入烹饪学校时,因为之前是机械制造大学毕业的学生,在红色政权国家,优秀工人子弟身份入党,比较起来要容易。
所以我的党员身份也会在战争中接受战火的考验。
终于陆羽收了一包东西,我看到是三本很厚的书,估计不错的话是医术手册,难怪小包裹都贼沉贼沉的。
他把一只小巧的勃朗宁手枪悄悄的藏在他的内衣中。
裹着军大衣,他就在那边靠着自己的行李卷睡了。
作为士兵的装备是:一个军用水壶,一把步枪,一把刺刀,一身军装,一件棉大衣,一个棉帽,一个钢盔,两双备用的袜子,一双深筒皮靴,一张防水雨布(下大雨就当雨衣披在身上),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