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花台的最后防守战役打得很艰难,日军的飞机不断的投掷炸弹下来。
我干掉了炮轰雨花台的一个日军炮兵营,炸毁了他们的弹药库,然后立刻转移了自己的狙击地点。
第二天天亮,日军第114师团右翼部队开始攻击中华门,城门被炮火击毁。少数日军一度突入城内,但被第88师据守城垣的部队歼灭。日军第6师团左翼部队之一部沿长江东岸北进,在上新河击退宪兵教导2团的1个营,占领了水西门外的棉花堤阵地。
此刻我要打掉包围雨花台的后面敌军的总包围圈,给守卫雨花台的战士们一个能撤离的出路。
第六师团师团长:陆军中将谷寿夫就是我此刻狙杀的目标。
杀了他,然后把几个日军的中佐和少佐全部击毙。
这意味着我会在湖南的田间地泽中潜伏战斗,没有任何的后援更没有自己的补给队。
我身上携带着四千发子弹,这本身就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这是一个人负重的极限,另外还有三把步枪。
所以我射杀了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伪军士兵,拿到了他的自行车,在黑暗里我绕向日军的第六师团的大本营,我得小心的绕开大路,在田间的小路上骑行,还得留神前面的鬼子巡逻队的灯光。
凭借着对地面坐标的一种熟悉,我在不断的接近日军第六师团的军队本部。
我在一个山岳的附近爬上一颗树,对着三百多米外的农庄架起来我的狙击点。
在夜里我能很清楚的看到几个日军军官在一个屋里开会,很多的士兵在附近的村子里进进出出,一队队的日军在乘坐抄。
我在等机会,一有机会几枪就把所有的大佐中佐全部给废了。
我希望会议结束,这样一大群的日本将官能一起走出来,我就有串杀的可能。
陆军中将谷寿夫突然的一个人出现在院子里,因为一个骑着摩托车的通信兵送来了一个上级的手令。
锁定十字线,风向矫正,然后是两秒的锁定间隙摆动......
“嘭~!”一秒后我再次的给了陆军中将谷寿夫一枪,这一枪是在他颈部中弹后还在扑倒的过程中,射入腰部肝脏的一枪。
然后我打开枪栓,填入两发子弹......闭合枪栓,然后把里屋出来的戴着佩刀的军官一个个的连续射杀,几乎在六秒的时间里我连续射出12弹。
然后把看到我射击的几个鬼子一个个的点杀,我背着枪,滑下树,然后骑着自行车向北走,这里远离战区的方向,骑行出去100米绕向西,骑行200米再绕到日军的总部北面100米的山丘上。
此刻我能看到几十个鬼子向我之前射击的山林包围过去。
但是我事实上已经摆脱包围回到了对称点上的彼端。
我的东面是倒在村里一个院子地上的陆军中将谷寿夫和七个日军少将,大佐和几个中佐。
七个站岗的鬼子和机枪手五个。
我完成的狙杀几乎完美,我立刻向雨花台的南边绕过去。
我的把敌军的后面杀开一个缺口,给国军的后期撤离造成一定的影响力。
在我接近第六师团日军的身后时,我的自行车爆了胎。
这是我最没有准备的一件事,不过我不打算继续骑着破自行车和鬼子干了,因为我看到了前面的萤火附近有三匹日军中队长的马匹。
附近有三百多个鬼子在田野里休息,估计一早就得发动对雨花台后背的攻击。
而且这附近没有其它的日本军队在驻扎,这是一个后备队。
也是封锁道路的一个督导队。
射杀这些人?
我在心里盘算着具体的射杀计划。
得距离400米外射杀,才不会被鬼子听到枪声,但是子弹飞来的声音还是留神的话可以听到的。
我看到了一边一个很好的地形,就是一个水塘包围的一个水塔,水塔距离鬼子的营地420米。
我向那边走过去,趟过几条田间沟渠。
用了半个小时来到水塔下面。
我拆毁了下面的木楼梯,用匕首砍断了下面的一节,这样鬼子上来就得费点事。
在最上面看前面篝火边的鬼子,简直是一览无余。
这是整300个鬼子。分成三波在田地里排成一排在睡。
我把一条子弹带取出来摆在面前。
然后具体的测算了风速和风向,开始校准狙击步枪的镜头十字线。用身边一个500米远的树上鸟巢作为校准的目标打了一枪。
“哒~!扑~!”
我能看到鸟巢很准确的被打烂。
于是我开始挨个的去点射头靠着田埂在睡觉的日本兵。
从最外头得有一个开始,一枪一个爆头,连续爆头30几个都没有惊动沉睡的鬼子。
我在换子弹夹,然后继续射杀日军士兵,一个个点名一样的连续射杀。
枪声在很远处爆响,何况我在枪口装了土质消音器,枪声比普通的小很多。
一整对的鬼子这样被人远距离我的一枪枪爆头死时没有预兆的,何况睡着的鬼子听到子弹“呼~!”的老远射来,还不是以为是苍蝇飞过。
整队的100人死了,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我开始射杀哨兵,这样子弹掠过篝火就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
六个哨兵按照持续一个个的中弹倒下时,一边不远的中佐还看了一眼。
他估计没有留意到这些人不是睡了,而是死了。
接着他也被射杀......
枪管有点发烫,毕竟打了一百多发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