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过了七天,上面的军部就派人带来了新的任务。
我以逃掉的日本军官的身份回到日本人的军官序列里去。
所以今天夜里,我得事实扮演一次要被枪毙的日军军官的逃离过程。
然后我会回到山下的军队,并且还要和几个同时逃出来的日军小队长一起回去。
我被套着面具带进一个秘密的战俘营,我没有刮胡子,看来和抓来的时候一样。
和我一起先被押上囚车的日本小队长都很害怕,腿都在我面前发抖。
他们预感到是被拖出去处理的。
我也是看来满脸流着汗,其实这是连夜赶路跑出来的汗......
车在一个山道处突然滑进山谷,我们幸亏没有死,不过是车侧翻到了三十米下的一个山谷沟渠中。
我用押送士兵身上的钥匙打开手铐,解救了其它人,带着这五个小队长和我一起向山下逃去。
回到山下日军的驻地时,距离我们被俘的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天。
很多军官认为这辈子我是回不去了。
所以此刻听到我能用这样神奇的形式逃回来,很多日军军官都为我高兴。
毕竟我是他们心中的英雄。
我于是被陆军少将佐野忠义、与野山寿和佐治直影大佐商议后决定,送回本土去接受高级将官的再次培训,而且带着筹集军备的目的去见日本的内阁高参。
这是一个很照顾我的修养形式的回国,虽然只是三个月的时间,此刻日军没有大的战事,也无所谓军官我的人数问题。
在回到武汉的日军战前最高司令部,我接到此项命令后,并没有推辞。在简单的准备一天后,我同时拿到了我订购的内部包裹。
这个包裹送到了我在武汉的临时宾馆门口,是两个英国人。
提着两个皮箱给我拿来了定制的武器。
两把带消音器的勃朗宁子弹的七连发手枪。
另外的皮箱子里是美国产的斯普林*菲尔德m14狙击步枪,这种速射半自动步枪发射7.62尖弹,使用20发弹夹。200发步枪弹。
另外他们送了两把锋利的匕首和一个登山钩爪。
我看到货,在屋里给了一根手帕包裹的金条和一封银币。
银币是给两送货的赏钱。
我留下下一次送货的地址,是日本的东京港码头,他们点点头离开。
后期我需要的弹药和武器,他们会通过信息渠道知道后,十天内送货到位。
在旅店试了试狙击步枪和手枪的性能,我把一把手枪揣进我的肋下枪套里,然后把两个皮箱的东西整合成一个我的行李大箱,提着我领到的新的日本刀,走出江边旅店,坐吉普军车去了江边码头和一群伤兵一起回国......
江面上走了两天,海上走了五天后,我提着箱子背着军刀在东京港口下船,在这里的军官接待处登记,然后坐车去不远的陆军总部报道。
果然,我进入大楼,很多人早就知道了我的英勇事迹。
我在军官寄存处保存了我的箱子,提着军刀去见军部的内阁大臣。
拿着信函进去十分钟后,我就一句话不说,行礼后就出来。
码头这里下来时,就有一个擦鞋童递给我一个纸条。我给了一个银币作为回报。
我一到这里的港口就和这里的地下组织取得了联系。
要知道日本东京,原本就是早期同盟会活动最频繁的地方。
我得回到不远的我的家里去,我作为事实已经秘密死亡的小田荣毅少佐,回到家里岂不是等于穿帮么?
我提着箱子进了一个院子,这是小田荣毅出生的地方。
小田荣毅的母亲在两年前患有眼疾已经瞎了。
这里经历了很多的战前动员后,街坊邻居很多男人都去当兵,去了国外,在家里的都是老弱病残的老人。
所以还是有人很开心的和我打招呼,说我长得比以前强壮多了,皮肤也是白了一些,不过这里没有谁怀疑我的身份。
事实上这里已经接受了地下组织的查询,不很安全的因素都排除了。
柊真静之晚上也派这条街送报纸的报童给我递来消息,她随时听候我的任务调遣。
我不过是回来重新接受高级军事训练,要封闭式的训练三个月,然后短暂的休息几天就得回前线战区。
我知道如何去计划几个高级要员的刺杀,只是我需要这里很多的信息和地图。这就是柊真静之说的随时听候调遣的意思。
母亲并没有彻底的认出我,只是觉得我出去久了,两年多回来,自己家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很熟悉。
她也是不怎么奇怪,能和我在一起吃饭和说话,也是很开心的。
我的日语还算过得去,毕竟自己也不是笨人,听两遍后自己就能说出来。
这里的三个小田荣毅的年轻时的女同学还来看了我。
在屋里还抱着我哭了一小会。
她们此刻在附近郊区的山里一个兵工厂造枪弹。
女人都是要工作的,吃了我做的日本料理,就连夜的赶回去。
不过这里一切都很正常了之后,我也是终于的放下了自己担忧的心。
夜里摸着黑组装了狙击步枪,背着200发子弹,穿着黑色夜行衣,带着匕首和日本刀,像是魅影闪现在东京的黑暗中。
第一次不是狙杀,而是熟悉路径。
在另一个秘密地点,我让柊真静之另外准备了一个无人居住的院落。
要是我身份暴露或者是临时受伤,我可以躲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