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算什么东西,在小爷面前装大半蒜!
陈捕头……快把他拿下。”
窝阔吉~福云快气疯了,手指着霍子孟狂叫道。
他没想到这几个人看见官差居然是这样的反应,和他想象的差距太大。
但自己自己这边人多势众,还怕了他不成?
“嘿嘿,今日我算长见识了,我都没敢称爷,你算什么狗屁玩意,敢在我面前鼻子插葱,装大象。”
霍子孟冷声道,而后踹了一脚绿花蛤蟆——窝阔吉~福云。
“砰!”
啊!
一声惨叫,接着霍子孟,脚尖再一挑,窝阔吉福云直接被霍子孟给踹飞了出去。
窝府的家丁挥舞着拳头也冲了来,但一个个全都被霍子孟给踢在地,不停打滚。
“你们居然真敢动手?好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年捕头怒吼一声,唰的拔出佩刀朝霍子孟胳膊砍去。
叶清的脸色顿时一变,手微动,要发动手腕的“千叶翎”。
这个时候,钱君宝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道:“放心,子孟能应付得来。”
爬起来的窝阔吉~福云,呲牙咧嘴,大少爷脾气马发作了,见几个捕快已经把霍子孟和钱多多围住了,于是指着一直站在后面的钱君宝和叶清。
气势汹汹的说道:“来人啊,马把那个胖女人和那个小白脸给抓起来!抓到他们的重重有赏。”
听到这句话,刚才被霍子孟踹倒的那些家丁顿时一拥而。
钱君宝放开了叶清的手,“娘子,下手轻一点。”
然后他淡定的转过脸去。
默默的在心为他们掬了一把同情之泪。
叶清手里的东西,他见过,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一寸长的牛毛钢针,所用并非剧毒针,但发射时,对手已避无可避。
或许一下扎不死人,但肯定不会好过是了。
至于霍子孟和钱多多那边,他自然也不担心。
算那些捕快真的被他们打伤了,也没多大关系。
得罪了霍子孟没什么,可得罪了叶清也是说得罪了莫策,而他们打着赫连春旗号的话,也还得罪了第五墨澈。
得罪他们两个人之后,还能好好活着的人,他似乎在记忆里可真没看到过几个。
叶清见钱君宝不阻止自己了,于是缓缓抬起自己的一只胳膊,对着冲过来的窝府家丁冷笑道:“三伏天到了,该让你们享受一下针灸的伺候了!”
话音刚落,叶清按动机关,细细密密的银色钢针铺天盖地,嗖嗖地飘过去,将那些人罩得滴水不漏。
百枚钢针尽数全扎在他们身,窝府的家丁吃痛,像是无头苍蝇一边嚎叫着。
这种针虽然没有毒,但却放了一种能让人又痒又痛的药,扎进皮肉里,让那些人痛不欲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出来。
连转过身看见这样惨状的钱君宝,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娘子大人……是万万得罪不得的!
他坚信,这只是叶清手里微不足道的一点东西罢了,若是真把她得罪狠了,什么稀古怪的暗器都会有的。
何况她还精通医毒,不用想也知道惹火她的下场不会得罪那俩人好到哪里去。
看着眼前的一切,窝阔吉~福云如遭雷击,握紧双拳手指节都捏的发白,牙齿间传出咯吱的响声。
不知道为何,他望着眼前如魔王一般的叶清,感觉双腿发颤都快站不住了,甚至一边小腿肚子转筋,突突抖个不停。
或许自己来找他们麻烦是错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忽然从外面涌进两排身穿铠甲的兵士,左右两排,共有四十人。
人人手握弓箭,腰挂大刀。
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大汉已然抢到面前,手提一把宽大的宝剑,朝惊魂未定的窝阔吉~福云毫不犹豫地一脚出去。
只听见“哇!”的一声,窝阔吉~福云惨嚎倒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那些官差还有家丁,全都动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甚至家丁们都不敢再在地翻滚嚎叫。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只能听见窝阔吉~福云痛苦的呻~吟!
还没等叶清等人发声,那带头的黑衣大汉,突然扬起手来“啪——”竟然打了之前的年捕快一巴掌。
那陈捕头闷哼一声,干脆利落的巴掌让他还没回过神来,像是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
“来人,将他们押下!”黑衣大汉怒吼一声,很快来几个兵士将那几个官差反剪双手,并用绳索捆住。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谁吗?竟然还敢抓我们?”
陈捕头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反被他们捆起来。
黑衣大汉不屑冷笑着白了他一眼,“不是几个被收买了的捕快嘛?
都统大人有令,有人假冒他家亲戚,在这里仗势欺人,狐假虎威!
让我们将你们这些狗胆包天的逆贼拿去建州左柳营审问。”
他这么一说,陈捕头一下呆若木鸡,再不敢言语。
事情怎么会突然反转成这样,他不知道,但他们的下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他却清楚。
……
崇阳张家后院。
张曹氏的房里遍地狼藉,破碎之物随处可见,而且砸东西的声音伴随着哭声还没停止……
房门外站着一个小厮跟一个仆妇也是垂头掩面,站在那儿想离开嘛,又想听房里人在吵什么。
好半晌,砸东西的声响终于消停了下来,不过哭泣声却没有停止